自從馮天入獄的消息傳開後,許蘭更是氣憤地恨不得立馬拉他去槍斃。
和吳老告別的當天下起了雨,陰冷地很,可那個老人依舊站在機場看着飛機消失在天盡頭。
其實陳染染也特別的懷戀與吳老相處的這段日子,畢竟她只是一個員工,原本以爲來這裡會受到某些不公正的待遇,剛下飛機的那刻,她還擔心地害怕自己有損公司的形象,所以說話做事爲人處事她都變得十分的小心,要是早知道會是這番模樣會有多好嘍。大e
終於回來了,都說再好的金屋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雖然她住的地方不是特別的優越,但陪着自己也有好幾年了,那種習以爲常的感覺可不是酒店能夠給的。
下飛機的時候,許蘭早早地就在外面迎接了,A市是一片晴天,她下飛機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了。
“染染是你嘛,我在這呢?”因爲人多,所以她也不敢確認那個是否就是陳染染。
她轉身看着許蘭搓揉着手,說實話香港的溫度的確比這裡要高些,一下飛機她已經感覺到了大股大股的冷風襲來。大e
“哎呀,在香港待過的人真的不同啊,我覺得你又白了許多。”
“是嘛,我看你這明顯有拍馬屁的行爲哦。”
許蘭不幹了,拼命地喊冤,可下一句就問:“染染,去一次香港帶什麼好東西給我啦?”
她笑笑,“我就知道你沒好事。”拿出一個大袋子放到她的手中,“這個是我給你買的,有吃的還有穿的衣服,不管我有言在先,如果覺得我的品味不合適可千萬不要抱怨。”
她開心地點頭,“這個當然,你看我許蘭像是那樣的人嘛,你送的東西不要說是這些了,就算送給我一顆糖我也會開心的不得了。”
“什麼時候學會這樣術語了,許蘭,你不會又有了新歡了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還用問嘛,早就寫在臉上了。”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了,先是含蓄地低了一下頭,纔講:“其實也不算是新歡了,記不記得當年在大學的時候我有跟你說過我有一個鄰居,現在已經留學歸來了。原本我是不喜歡相親的,可老爸着急地好像我嫁不出去的竟然裝病,等我回家後才發現原來是拉我相親,你可不知道當時我有多麼的不堪。”
“什麼時候帶出來看看,我想見識一下怎麼樣的一個男人哦。”
“還什麼時候,聽說你要從香港回來了,他已經早早地去定酒席就等着我來接你去吃飯了。”
“是嘛?”如果是這樣熱情的男人通常都比較會體貼人的,她真替許蘭高興。
下一秒,一個吉普車從他們面前駛過,陳染染隱約覺得車子裡做的那個人應該是任天行,可突然機場下面一個人臉上纏着紗布被一羣軍人擁堵着進入了車中,她才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怎麼可能會任天行了,他絕不會出現在香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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