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清溪絕對想象不到,自己剛纔的全力一擊,沒有給死靈聖妖造成任何的影響,卻是深深的震駭了胡楊的心靈。他回首之前自己的行爲,情不自禁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以前的他,的確是有點太高調了,太自以爲是了,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以爲自己根本死不了。但是,現在看來,如果那些頂尖的修煉者想要殺死他的話,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至少,端木清溪剛纔的一劍,就可以將他殺死的不能再死了。
武宗這個級別的修煉者,或許是殺不了他了。但是,武尊這個級別的修煉者,卻很有可能。尤其是巔峰武尊。聯想到星空世界,至少有數千名的巔峰武尊,胡楊就倍感頭大。萬一有哪個巔峰武尊,真的不顧自己的身份名譽,親自出手對付他的話,他還是非常危險的啊。
當然,在端木清溪的面前,胡楊肯定不能示弱了。他裝作完全沒有感覺的樣子,和死靈聖妖默默的對視。他的任務就是吸引死靈聖妖,當然不能臨陣退縮了。協議都簽了,一旦臨陣退縮,端木清溪的利劍,馬上就會將他碾成齏粉。相信此時此刻的端木清溪,一旦再次出劍,鐵定是惱羞成怒的結果。
“你是誰?”死靈聖妖有些詫異的問道,“我怎麼看不透你?你是從哪個位面來的?”
“你是誰?”胡楊不答反問,“我怎麼看不透你?你是從哪個位面來的?”
一模一樣的言語,一個字都沒有修改,原原本本的奉還了。
死靈聖妖頓時就有些不爽了,怒聲說道:“你居然不知道本王是誰?”
胡楊打了一個呵欠,故意懶洋洋的說道:“你居然不知道本公子是誰?你真是給死靈聖妖丟臉了……”
死靈聖妖的面目不斷的扭曲變形,怒聲說道:“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居然敢對本王這麼說話?你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隨便一個念想,就能滅掉十萬八千億好像你這樣的菜鳥!我隨便揮揮手,就能滅掉成百上千的巔峰武尊!哼,星魂十五級的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敢對本王不敬?”
胡楊不屑的說道:“老東西,你找死是不是?居然敢對本公子這麼說話?你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隨便瞪一瞪眼,就能滅掉十萬八千億好像你這樣的連身體都沒有的渣滓!我隨便放一個屁,就能將死神之地從地圖上抹去!哼,一個連身體都沒有的老東西,居然敢在本公子的面前吹牛?”
死靈聖妖頓時就被氣得哇哇怪叫,原本就已經是模糊的人臉,因爲高度的扭曲,變得更加的模糊了。它又急又怒的聲嘶力竭的叫道:“小子,你過來!你過來!讓本王掐死你!你氣死我了!你氣死我了!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是死靈妖王!”
胡楊滿臉的不屑,漫不經意的說道:“你想要弄死我?做夢吧!倒是我弄死還差不多!你個渣滓!”
死靈聖妖氣得嘎嘎的怪叫,顯然是出離憤怒了。它的臉頰不斷的扭曲,不斷的變化,就好像是沸騰的開水。但是,它並沒有立刻轉移到胡楊的身上。顯然,它在狂怒之下,還是十分理智的。
如果它轉移到胡楊的身上,就等於是放棄了秦湘儀,放棄了目前的寄宿對象。坦白說,好像秦湘儀這麼優秀的蠶食對象,也不是經常有的。它既然是抱住了秦湘儀,就肯定不會輕易的放手。它冷冷的說道:“哼,你享用激將法引誘本王上當?做夢吧!”
胡楊微微一笑,針鋒相對的說道:“渣滓!等着被熔化吧!”
下一刻,他就揮揮手,同時凝聚出十個太陽,將死靈聖妖籠罩其中。
瞬間,死靈聖妖就被熾熱的白光給團團縈繞起來,彷彿隨時都會將它給熔化了。但是,它卻是放聲大笑起來:“太陽禁功?你小子施展的,居然是第十層的太陽禁功?不錯,不錯!本王真是看錯你了!你是本王新的目標!”
死靈聖妖再也忍耐不住,終於是主動的轉移到了胡楊的身上,扭曲的手帕,還有模糊的人臉都消失了,只有聲音還在,“你以爲本王是普普通通的死神生物?以爲本王會害怕太陽禁功?你錯了!本王最需要的,就是太陽禁功!現在,本王宣佈,你就是本王的奴隸,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本王的!”
端木清溪急忙施展瞬移,查看秦湘儀的傷勢。結果,她欣慰的發現,盤踞在秦湘儀身體裡面的死靈聖妖,真的不見了。顯然,它的確是已經轉移到了胡楊的身上。胡楊施展的太陽禁功,對於死靈聖妖的誘惑,就好像是美女對於色狼的引誘,是它絕對把持不住的。要知道,那可是高達第十層的太陽禁功啊,對於死靈聖妖的成長實在是太重要了。這是它果斷的捨棄秦湘儀的最根本原因。
這也是端木清溪必須將胡楊找來的根本原因。只有他的太陽禁功,才能吸引死靈聖妖。
其他的修煉者,就算是願意主動的犧牲自己,保存秦湘儀的生命,也沒有辦法吸引死靈聖妖。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將太陽禁功修煉到高層。
對於死靈聖妖的寄宿入體,胡楊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沒有感覺到身體有比較明顯的異樣。他也不知道死靈聖妖到底是隱藏在哪裡。它的聲音消失了。不知道是它在適應自己的身體,還是暫時不想和自己說話。反正,一切都好像是沒有發生過。
如果沒有端木清溪的再次出現,胡楊會覺得剛纔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或許,真的是做夢?
“好!交易達成!”端木清溪快人快語的說道,“從現在開始,秦湘儀就是你的妻子,你就是秦湘儀的丈夫了。時機合適,我們會通知你過來舉行婚禮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須保密。如果你泄露出去,我們有權力取消婚禮。”
“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這也叫夫妻啊?還不許泄密……萬一是你們故意泄密呢?這不是擺明了過河拆橋,過橋抽板嗎?”胡楊的內心忍不住是暗暗的腹誹了幾句,表面上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顯露,只是神色平靜的說道,“我現在要做什麼?”
端木清溪說道:“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忙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