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的親哥,你怎麼纔給我回電話呀?”陳翔第一時間抓起電話接通了。
“這還晚嗎?我可是找遍了整個南粵才找到了一艘你要的船。我還沒找你說苦呢,你到先說起我來了?”電話另一邊的鄭文泰沒精打采的聲音傳了過來。估計這貨真的是忙活了一上午,累的不輕啊。
“船在哪?”陳翔最關心的還是船。
“你個累死人不償命的吸血鬼,我怎麼碰上你這麼個冷血動物?”鄭文泰大呼待遇不公。
“少廢話,趕緊把聯繫方式給我。”陳翔沒吃這套。
“好吧,我這就簡訊給你,吸血鬼!”鄭文泰很不爽的掛掉了電話。
“切,你一個搞後勤的居然也擺這麼大譜。等哥回去不告你個叼狀不算完。”陳翔惡惡的叨咕了一句。
他哪裡知道這個鄭文泰其實根本就是不是軍方安插在南粵的人員,而是苗心悅的一個私人朋友,在大夏的後臺大着呢,根本就不是陳翔能接觸到的層次那是真正的根正苗紅的紅三代。他幫陳翔完全因爲覺得這次陳翔任務很有意思,出於好奇心的作用纔會出手答應幫忙的。
“搞到船了嗎?”黎氏草在門外聽見陳翔接電話,就回來問下情況。
陳翔這時候正在查手機簡訊,聞言“嗯”了一聲。
“船在哪?”黎氏草一聽一下來了興致。
她心裡很急,早一分把自己父親就出來,父親就能少一分危險。
“大概船要下午四點能到,是艘貨船,估計大小夠用了。”陳翔簡單的說明了一下。
“船有了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黎氏草是當局者迷,腦子完全沒有頭緒。
“別急,咱們就兩個人想要從風月會的重地救出你父親那些人必須要想個保險的法子,不然貿然出手會有人死的。”陳翔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
“有什麼好法子?”美女眨着大眼睛看着眼前正要偷吃雞吃的小狐狸。
胡剛。風月會錢江省泰安市的負責人,也就是昨晚被陳翔和黎氏草抓出來的倒黴鬼。他正躺在一個黑暗的倉房裡試圖逃跑。
昨晚他被陳翔打暈後關在了這間黑洞洞的倉房裡,當他醒來之後就一直努力的想要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
“等老子出去以後非叫上百八十個兄弟剷平了這裡,順便抓住你們讓你們也嚐嚐昨天老子受的罪!”胡剛就憑着這股子的怨念一直咬着牙尋找着出路。
這時候忽然附近傳來了腳步聲。
胡剛被嚇的冷汗直流,“不會是來殺我的吧?”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來,只聽見有兩個人在不遠處說着什麼。他悄悄的跑到一個離得稍微近一點的地方豎起了耳朵……
“妞兒,趕緊的。時間要來不及了。我們還要匯合那些人去交代事情呢。你快點啊。”這說話的是那個身手極好的男人。
“急什麼?這裡離胡
志明市又不遠,咱們開車十幾分鍾就到了。”這女人就是會裡通緝的黎氏草!
“廢話!要炸他們的總部當然要小心準備,你當是去放鞭炮呢?”男人低吼了一聲。
“那有什麼的,不是都調查好了嗎,他們的總部沒有多少人……”黎氏草不以爲意的嘟嘟囔後面說什麼胡剛沒聽清。
不過他聽到的就已經夠讓他震驚的了。這兩個人和他們的團伙要去胡志明市炸自己幫會的總部。作爲一個市的負責人,胡剛是知道現在風月會的人手都抽調走的事情。黎氏草他們這次去炸總部的成功率是很大的。
“轟!”汽車發動機的響聲越來越遠,看來他們已經走遠了。
“不行,我必須回去報信。不然總部就要被炸了!”胡剛一下燃起熊熊鬥志,在烏漆抹黑的倉房裡猛然摸到了一跟鐵棍!鐵棍雖然不長,不過還是算不錯可以一用。
“嘎嘣嘎嘣!”胡剛開始用鐵棍撬倉房上的門鎖,不知道這房子裡還有沒有人所以他不敢把聲音搞的太大,只能慢慢的弄。
“咔嚓!”終於胡剛去撬開了門鎖。卻可悲的發現這道門不但有鎖,而且還有兩道結實的鐵鏈。
“哎呀,你們玩我是吧。玩我是吧?”胡剛是欲哭無淚。好不容易弄開了門鎖結果卻是這樣的。
不過由於門鎖被撬開一條縫,外面的陽關可以照進來,到是讓這漆黑的倉房裡多了絲光亮,多了些溫暖。
有了光線,胡剛又有了新發現。
他發現這間倉房原來是有窗戶的,只不過窗戶被木板用釘子釘死了。看外觀這釘死的木板也不是很結實的樣子。
“娘希匹,幹了!”胡剛又鼓起勇氣拿起鐵棍開始撬窗戶上的釘子。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胡剛不知道奮鬥了多久以後被木板釘死的窗戶可算是被安靜的卸下來一塊。這樣胡剛的信心更足了,有一就有二嘛。自己看來運氣不錯,趕緊抓緊好時間扯呀。
看到胡剛一臉劫後餘生,死命狂奔的往出跑,陳翔和黎氏草在後面笑噴了。
“哈哈,他真逗,連褲子都跑掉了。”美女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還是我故意放水的結果,不然他今晚都夠嗆能跑的出去。真是太笨了。”陳翔也是笑的不行。
“現在人已經放跑了,接下來我們怎麼做?”黎氏草問道。
“別急,他纔剛走。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回去了還要召集人手,咱們只要在遠處遙遙的看見他把人手都撤走了,那麼剩下的就好辦了。”陳翔悠哉的拿出“金南京”美滋滋的抽上了。
傍晚六點左右。
風月會種植場園接到了分部胡剛的緊急召集電話,要求除了農戶所有的護衛人員全部帶着武器到分部夜巴黎迪廳集合!
種植園裡立即響應了胡剛的召集,大卡車滿滿開出去三輛,浩浩蕩蕩的朝市區駛去了。
在種植園公路邊十幾米外的草叢裡,陳翔和黎氏草身穿黑衣黑褲。手拿望
遠鏡早已經在這兒埋伏多時了。
“唉唉,你看,他們真的全走出去了。”黎氏草對陳翔的計劃佩服的已經五體投地,此時的她激動的小臉漲紅,緊緊的抓着陳翔的肩膀晃個不停。
“看見了,看見了。”見到車隊遠去,陳翔也是穩穩的放下了心,要知道如果自己的計劃不成功那麼今晚也必須行動。裡面有五十個持槍的守衛可不是鬧着玩的,說玩完可就真的玩完了。
看了下手錶,時間是六點三十分。陳翔估計了一下現在的車隊已經駛進了市區,就算馬上要往回趕最快也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半個小時足夠自己幹很多事情了。
帶上黑色的骷髏面具,整個人顯得肅殺陰冷。他用餘光看了下邊上的黎氏草。發現她早就同樣的帶好了面具等待這自己的指令。對她點點頭,一個戰術“前進”的指令發出。
兩個黑影在草叢間“悉悉索索”的飛快穿行,眨眼就進入了風月會的種植園裡。
這個種植園是沂河邊慢慢擴展的,這裡的水系十分發達到處都是三五米寬的河水灌溉水溝,種植園的最中間是農戶與護衛的生活區。這裡就是陳翔的目標。
小心的避過一些哨崗,陳翔和黎氏草終於來到這個生活區旁。
“你在這等着,我上去摸個舌頭回來咱們問問。”陳翔輕聲的對黎氏草說道。
美女聽話的眨了下眼睛,示意他小心點。
陳翔微微一笑。
六點四十五分通常是農戶們吃晚飯前的休息時間。這些農戶白天在種植園裡爲毒品除草除蟲,忙活了一天之後都很疲倦。一個一個的躺在牀上跟死狗一樣等着食堂的伙食飯。食堂的伙食飯是七點鐘準時開飯。
陳翔隨便就近摸進了一間木頭房子。發現裡面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兩人正抱在一起親親我我。
我擦,這不好下手啊。自己很難保證能同時制服兩人而不發出聲音。
想來想去陳翔還是放棄了這間房子。
翻身進了隔壁的另一間木頭房子。爬窗戶一看,嘿,這間好。
裡面就一個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好像是睡着了。
陳翔貓着腰,輕者腳步走上前。“咔”一把捂住男人的嘴,另一手把由十字弓拆解的彈簧刀頂在了男人的喉嚨上。
“你敢出聲我就要你的命!”陳翔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明白自己的話,反正先惡狠狠的說上一句讓他老實。
那男人見到陳翔手上的彈簧刀,立馬服服帖帖的點頭服軟。
就這樣陳翔夾着這個男人,又回到了剛纔和黎氏草隱蔽的草叢裡。
“快問問他,你父親被關在哪。”陳翔摘下面具擦了把汗,乖乖滴,這面具什麼都好就是戴久了特別不透氣,熱死了。
在“母老虎”黎氏草和她手中的軍刺的威脅下,種植園的這個男人很痛快的招供了。
原來野狼黎強他們就關在不遠處種植園指揮所下面的水牢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