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vantcaster遵從召喚而來,我問你,你就是我的master麼?不過,恕我直言,您看上去狀態有些不好。”一個頭上戴着高高的黑色立烏帽子身上穿着白色的狩衣,長着一雙眯着眼睛的時候幾乎看不到的狐狸眼,俊美的不像人類但是渾身上下卻散發着極度不詳的青年出現在間桐雁夜的面前。
哦,不。準確的說,現在應該叫做間桐髒硯。
在梅路艾姆摧毀了間桐家老宅之後,來到間桐老宅面前的兜帽男子正是從遠阪葵那裡得知了櫻被過繼到間桐家這個消息的間桐雁夜。按照正規的劇情來說間桐雁夜可以算得上是整個間桐家的唯一有良知存在的男人。
但是結局也相當的悲慘。
可惜這一次他依舊沒有逃脫被命運玩弄的下場,他非常不幸的碰上了間桐髒硯得意倖存的本體,雖說有一定的魔術師天賦但是本身的魔術水平卻是連一個半吊子都不如的存在的雁夜,完全無法反抗的了間桐髒硯的寄生,所以很不幸,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處於間桐髒硯的支配下而且被改造成了刻印蟲的溫牀。
如果說雁夜能夠轉職成爲英靈那麼他的職介一定是槍兵。(自古槍兵幸運e)
當然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間桐髒硯肯定不會選擇雁夜而會選擇櫻或者凜。畢竟魔術師的相當與否以及魔力都和體內的魔術刻印息息相關,間桐雁夜體內的魔術刻印最多隻能支持他成爲一個三流的魔術師。
但是與其找一個普通人寄生,雁夜對於髒硯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髒硯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通過無數刻印蟲的侵蝕和改造總算是將雁夜的身體改造成如今的模樣。雖然比起巔峰的髒硯還有一段差距,但是也算是一具不錯的容器了。
而現在髒硯最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復仇!將梅路艾姆帶給他的恥辱狠狠的還回去。
當然不僅如此,他還有另一個目的——聖盃。原本的他是不打算參與第三次聖盃之戰的,因爲時機不對。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待了,本身豢養的刻印蟲被梅路艾姆毀去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對於他的傷害還是非常大的。
以至於影響到了對雁夜身體的改造。
所以現在的雁夜雖然年齡不過年近三十,但是看起來和原版的間桐髒硯也沒什麼兩樣。
這纔有了被召喚出的servant詢問臉色一事,因爲現在間桐髒硯的臉色確實非常不好,雙眼空洞無聲面無血色慘白慘白的。
“嘿嘿嘿嘿...”一連串讓人非常不舒服的笑聲從間桐髒硯的嘴裡不斷的發出來。“該死的不知名英靈,沒想到吧我間桐髒硯又回來了。而且還同樣召喚出了英靈,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在痛苦而懊悔之中死去。”
“這可是我花了非常大的代價才弄到的聖遺物,說他是最強的caster也不爲過。”
間桐髒硯始終不相信梅路艾姆這個名字是梅路艾姆的真名。畢竟梅路艾姆從沒有對髒硯說過他是架空英靈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古老傳說和歷史這件事情。
就算間桐髒硯是穿越者都沒用,因爲梅路艾姆現在和原版的樣子相差太大了。大概也只有杳馬這個最古原始神的弟弟才能認出他來吧。
不過最強的caster這個稱號恐怕有不少英靈會表示不服,比如:達·芬奇、查爾斯·巴貝奇還有有着三個ex級別保有技能,寶具ex級別的所羅門王的存在,畢竟間桐髒硯可不知道fate/grandorder的存在。
“哼咳,哼咳。”被召喚出來的英靈明顯對於髒硯這種無視他存在的做法表示不滿,而且髒硯還未回答他的話。“master,這裡就是千年之後的霓虹麼?空氣之中有種讓人非常愉悅的感覺呢。”
“caster報出你的真名,讓我看下你的屬性吧。”非常遺憾的是髒硯似乎並未打算回答對方的話。反而再一次岔開了話題居高臨下的說道。
然而這一次caster沒有回答髒硯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雙眼之中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怎麼?你想違抗我的命令麼?”髒硯同樣冷冷的回瞪了一眼對方,同時亮出了右手上那鮮紅的三枚令咒。
哼,我就知道除了assassin之外的從者,特別是那些有名氣的從者都是一羣不太好用的工具。有必要讓他們明白誰纔是主人,否則一旦脫離掌控後果不堪設想。
“不敢。”caster瞬間變臉,露出了“友善”的微笑。只是雙眼之中不斷閃爍着,不知道其內心在想寫什麼。
“吾名:安@倍晴明。”
...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可是你的御...”韋伯傲嬌的指着從自己手中拿走世界地圖的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自己召喚的英靈一個眼神給嚇的坐到了地上。
雖說現在作爲英靈被召喚,但是亞歷山大可是作爲王者存在的男人。怎麼可能允許有人仗着是自己master的名頭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
不要以爲每個英靈都像呆毛王阿爾託利亞還有迪盧木多那麼聽話的。要是遇到第四次聖盃之戰的caster美狄亞,你要是讓她感覺到你背叛了她那你就做好等死的準備吧。
“我知道你是我的御主,之前不是有好好締結契約的麼?”不過身爲征服王也不是一言不合就隨意殺人的類型。
雖說自己的master性格方面有些懦弱,但是總體上自己還算滿意。起碼比起那種一上來就趾高氣揚的御主好的太多。
“哇~好小,本王曾經策馬飛馳的土地只有這麼一點麼?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征服王看着手中的世界地圖,發出了槓鈴般爽朗的笑聲。
接着征服王就和他的王妃進行了一場關於這次聖盃之戰友♂好的哲學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