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應該只是殘留的氣息而已。師父說過了的。
沒事兒。
“錢老大,千萬不要對我充滿期待。這要不得,一不留神,我怕你會愛上我。”
掛上電話,回到人多的地方去。
當然,剛剛那個話,我就只是過一過口頭上的癮而已。
至少吧,到目前爲止,我還沒有想過要撩錢老大的心。
他對肖婷婷雖然不是愛情,但很顯然的,他將肖婷婷看得很重。
這種情況,他娶了肖婷婷是最好的。
要是娶的是其他人,那也是典型的妹控要分心的。
我已經允許了君耀常常化形出現。
算是身邊跟了一個免費的保鏢吧。
主要是因爲錢老大盡管已經知道了我識破他跟蹤我的事實,卻還是沒有半點消停。
隨時在找我落單的機會,好從我手中將東西搶走。
“君耀哥。你說,白若柳和白若雪有沒有再次復生的可能?”
我很擔心,在我師父大人重新活過來之前,其他人還可能活過來。
君耀傻了眼,就站着。一動不動的。
“發什麼呆啊?”
我撞了撞他的手。
“沒有,小鳳,只是我已經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聽見過這個稱呼了。”
跟君耀之間,這個哥字,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表達親近的意思。的確,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這樣親熱的喊過了。
“趕緊把自己的思路收回來。不過就是個稱呼而已,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在意。”
“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小鳳,白若雪和白若柳如果還是有幻象在的話,那也頂多是她們死後留下的執念而已。時間一長,自然會消散。”
張小天拿了一瓶礦泉水給我:“喝點水吧,天氣熱。”
我看着手中兩塊錢一瓶的礦泉水:“小天,你至少也應該給我一瓶四塊錢的脈動吧。”
“小鳳啊,你沒有拍過戲,你不知道,劇組人多,就算是兩塊錢一瓶的礦泉水,一天也是很大的開資的。我這是爲你節約錢,你就將就着喝吧。”
毛線。
勞資給他投資了那麼多的錢,讓他一切儘量都按照好的來。
現在這樣,還不過是因爲他比較摳門而已。
他這樣的本質,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算了,我車裡有果汁,礦泉水你就自己喝吧。你要不要去我車裡坐坐?”
我主動的發出邀請。
張小天說:“車子裡面的空間是密閉的,你就不怕我乾點兒什麼壞事兒啊?”
我說:“你在幹壞事兒之前,會被我揍得你媽都不認識。”
“雖說我現在不想跟你進去了。但是,看在你給我投資了這麼多錢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的在你的車裡坐一坐吧。”
張小天是很聰明的。
我想,他應該看得出來,我有事情想要跟他說。
坐在車裡,我扔了一瓶我在家裡自己鮮榨的果汁給他:“小天,肖婷婷現在很紅了。但是,我相信,你能夠讓她紅到更高的一個檔次上面去。”
論炒作,我認爲,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張小天有本事。
“你圖什麼啊?”
張小天真的一點都不客氣,拿起我的給他的果汁,喝得可起勁兒了。
“我什麼都不圖。但是,我希望,往後,你有事情找她,她基本上都能夠答應。”
張小天:“成,但是錢這方面,我可不會給你打折。”
“沒問題。不過,小天,你現在,都還沒有想過定下來嗎?”
張小天年齡要比我小一些,其實,在有些時候,我還是把他當弟弟看的。
他能夠從我這個深坑裡面爬出來,要是能夠遇到一個真心對他的女人,好好的,踏踏實實的過一輩子,那是最好不過。
“定下來做什麼?我現在想睡哪個漂亮妹子,基本上都能夠睡到。”
算了。他一貫都是比較有主意的。
我沒啥話語權。
“那麼,小天,肖婷婷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國民女神麼。
要是能夠成爲世界級別的女神,她肯定不會抗拒的吧。
我要把肖婷婷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這會是一個很有力的武器,爲了錢老大而專門磨得鋒利的武器。
陳楚來找我的時候開了一輛很拉風的摩托車。
相比轎車而言,摩托車對我來說更有吸引力。
我是一個顏控,控的是我自己的顏,怎麼能夠讓我自己好看。我就喜歡。
“楚哥。想死我了。”
陳楚從摩托車下來的時候,腿腳還有點兒不自然。
“歐陽大哥弄傷你之後還沒有好嗎?”
他將我抱起來放在摩托車上:“好了,爲了看你爲我心疼的表情,故意裝的。”
他緊跟着也上了摩托車,不過卻是坐在我的身後的。
他的手穿過的兩側,控制住了摩托車,這樣,我看起來就是被他抱着的。同時,也可以好好的掌控着摩托車。
“小鳳,我找到了你要的那種蓮花瓣,但是,我取不下來,”
“真的嗎?你也找到了一塊。”
陳楚開摩托車的時候就不像他開小車的時候那麼穩了。
車身常常是東彎一下,西彎一下的。
“楚哥,你稍微穩住一下啊,不要開得這麼急。”
陳楚:“抱歉,我這樣開車習慣了。我會稍微控制的。”
車停的地方。
是某杭的一處古樓。
四周都是陰森森的。
“楚哥,我有點怕。這種地方……你是怎麼找到的。”
陳楚說:“我有些記憶,這兒,似乎是以前我的將軍府,所以,想來這裡看看。”
現在還是白天,我都感覺這裡很陰森。
“你要是怕的話,就拉緊我的手。你說的那個蓮花瓣。就在這個院子的假山旁邊。”
這是完全仿古的樓。
後花園子裡面有假山。
我看見那蓮花瓣鑲嵌在石頭上,和那石頭,似乎完全融爲一體了的感覺。
“這個我也取不下來。只能夠把這個石頭給咋碎了。”
那蓮花瓣泛着微光,晶瑩剔透,一看就是貴重的東西。
“這東西看起來脆弱。很容易弄壞,所以我沒有敢亂動。等你決定怎麼辦。”
我爬到了假山上,原本是想要觸摸一下那個蓮花瓣的手感的。卻沒有想到,它一下子被我拿下來。
我驚訝又高興的放進了隨身揹着的包裡:“搞定了,楚哥。”
我的身體忽然被按在了假山石上。
後背被那些尖銳的,有棱角的假山石給刺着。
“楚哥,你怎麼了?”
陳楚也擠進了我旁邊。
這是一個假山弄出來的山洞。地方狹窄。
“楚哥。”
我看陳楚的眼神不對勁兒。
難道?
犯病了。
“楚哥,你還好嗎?”
陳楚卻沒有說話,粗魯的將我身上的衣服撕掉,張嘴就朝着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爲什麼,爲什麼要離開我?”
我晃了晃陳楚:“楚哥,你醒醒啊,我沒有要離開你啊。你冷靜點兒。”
“寶貝,求求你,別鬧了。”
我感覺肩膀上的肉都要被咬掉了一樣。
然而,陳楚雖然鬆了口,卻……
卻提着我的身體,往上。
在往上。
我的脖子被他掐着。
我一直都覺得他好了。所以,現在身上根本就沒有帶防備的東西。
現在都快要窒息了。
“楚哥,你別這樣,好不好?”
我低低啜泣的聲音想起。
他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神,隨後將我放了下來。
他虛弱無力的坐在假山的洞中,然後說:“小鳳,我果然……果然依舊還是個精神病,好不了了。”
然而,他也僅僅只是這樣說,沒有讓我滾,沒有讓我別在他的身邊。
我屈膝在地上,柔軟的手放在他臉上:“只是那麼一會兒的失神而已,比以前好多了。會完全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