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拉斯維加斯的另外一棟別墅內。
這個別墅屬於克爾澤,是克爾澤在拉斯維加斯的家。
裡面裝飾的非常豪華,尤其是佈滿了撲克牌、骰子之類賭的元素,具有非常明顯的克爾澤風格。
而此刻,克爾澤坐在別墅的一間房間內,面前擺着的他從全世界收集過來的,各式各樣的賭具。
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每擊敗一個賭具高手以後,就習慣將他擅長的那項賭具收藏起來,作爲他的戰利品。
因此,這裡的每一樣賭具,都代表着他擊敗的一個個的賭壇高手。
也正式擊敗了那麼多的賭壇高手,他才成爲了今天的克爾澤。
而明天,他就要和陳澤進行過去即使是他,也從沒有賭過的驚天豪賭,世紀之戰,因此此刻他非常的興奮,甚至撫摸這些賭具的雙手都微微的有些顫抖了起來。
他看着這些賭具:“明天,一定會再多一個新的賭具,代表鬥地主的撲克牌。”
從這段時間的觀察看來,克爾澤知道陳澤和他一樣,都是屬於那種所有賭術都非常精通的高手。但是對於克爾澤來說,陳澤給他印象最深的,還是第一次見面,那一場沒有完結的鬥地主大戰。
因此鬥地主,就代表着陳澤在他心中的代表。
而他說要再收集一個代表鬥地主的撲克牌,意思也就非常的清楚了。
他決意,明天一定要擊敗陳澤。
給這次的比賽,也是給第一次沒有結束的鬥地主牌局一個真正的完結。
克爾澤相信,贏得人,一定會是他。
而就在克爾澤拿出過去的戰利品,欣賞起來,並且爲明天打氣準備起來的時候,整個拉斯維加斯的所有賭場高層,那些可以說是掌握了全球賭場龍頭利益的真正賭場大亨聚集了起來,聚集在一起,開會了起來。
“明天,克爾澤一定不能輸。”
昏暗的會議室裡面,一個賭場大亨開口。此刻,會議室裡面的氣氛相當的沉寂,所有人都在想着一件事情。
“我也是這麼想的,克爾澤代表的並不僅僅只是他自己,還有我們整個拉斯維加斯,乃至於美國賭場的臉面和利益,他絕對不能夠輸,尤其是輸給一個來自華夏的代表。”另外一個賭場大亨開口。
克爾澤之所以能夠成爲毫無疑問的賭壇第一人,遠其他所有人,除了他自己絕的賭術以外,很大一部分還因爲這些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大亨的支持。
這些賭場大亨需要一個高手來震懾國際賭壇,來彰顯拉斯維加斯乃至於美國賭場的尊嚴,因此纔會選擇支持身爲美國人的克爾澤。
甚至就連這些的世界賭神大賽,說是比賽,實際上這些大亨也絕不能接受除了克爾澤以外的人,拿到這些比賽的冠軍。
而在這些比賽之前,他們對這次的比賽結果很樂觀,認爲沒有人能夠威脅到克爾澤。
就算是板倉一郎,或者是約翰·布朗這種高手進入了決賽,他們也認爲絕對不可能威脅到克爾澤贏得最後冠軍。
可是現在不同了,進入決賽,成爲克爾澤對手的,竟然是一個來自於華夏的黑馬。而且這個黑馬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驚人,就連板倉一郎,約翰·布朗這種老牌國際賭術高手,竟然也都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看他的表現,似乎真的有威脅到克爾澤的可能。
更加上這次克爾澤竟然將和他的賭局升級到了涉及十多億美元的世紀之戰,而這十多億美元,既然陳澤那邊蔣家表現了對陳澤的支持,那麼自然,他們拉斯維加斯也要全力支持克爾澤,這十多億自然也就他們替克爾澤出了。
因此這次的世紀之戰再也不是陳澤和克爾澤兩個人之間的賭局,直接關乎到了十多億美元,關乎到拉斯維加斯和澳門,美國和華夏的面子、賭場勢力等等的爭奪,因此這些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大亨坐不住了,紛紛連夜聚到了一起,商量起來了對策。
“放心,克爾澤不會輸的,我相信他,他從沒有讓我們失望過。以他的賭術,絕對不可能會輸。”另外一名大亨開口,表示相信支持克爾澤。
“可是萬一呢?萬一克爾澤輸了怎麼辦?那個結果是我們不能接受的。”另外一名大亨開口,“如果克爾澤輸了,我們損失十多億是小,可是這樣讓華夏澳門的人佔到了第一,後續的賭場勢力的談判怎麼解決?而且我們拉斯維加斯可是世界賭場中心,能讓一個華夏人拿到第一嗎?”
聽到他的話,其他所有的大亨都沉默了,他們都知道這種事情的確不能夠接受。
因此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確保克爾澤能夠拿到第一。
“那,怎麼辦?以那個陳澤的賭術來看,克爾澤並不一定能夠戰勝他。”另外一名大亨開口。
“的確是這樣,所以必須要解決點他。”又一名大亨開口。
“解決他?”所有的大亨都朝着那個開口的大亨看了過去。
“沒錯,只要他不出現在明天的賭局上面,那麼,自然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這名大亨微笑着開口。
他的意思很清楚,而聽到他的意思,其他所有大亨都沉默了起來:“可是,這次的比賽是我們拉斯維加斯舉辦的,如果做出這種事情,恐怕會讓世界其他賭場的人有些閒話。”
“有什麼閒話?誰敢有閒話?”這名大亨開口,“我們可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可是世界賭場中心,誰敢,對我們有任何的閒話?”
聽到他的話,其他賭場大亨都沉默了,他們知道,這人說的有點道理。而且現在,的確絕對不能夠允許克爾澤被陳澤打敗的情況生。
“那麼,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其他大亨開口,看着這名大亨道。他們看着這個大亨,知道他已經有所準備。
“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明天,就在那個陳澤來斯伯格賭場的路上。”這個大亨開口,微笑着說道,“我保證,他永遠也來不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