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天才與瘋子
跟這種怪咖談話,夏鬱也是不想帶太多腦子的,容易爲難自己。
直球式迴應,用怪咖的思維,打敗怪咖。
“不是幫你,也不是因爲電影多麼精彩,只是幫一個朋友。”
“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的下一部電影,導演還沒有選定,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
“新電影的邀請?劇本、具體時間、具體片酬?”
“片酬不能太低——你知道的我現在身價的……”
怪咖如卡洛斯,也被夏鬱這一連三答整蒙圈了——似乎有些真實而直接過頭了?
第一個沒毛病,他接受,本來兩人也不認識。
第二個是什麼意思?
我還沒有把你忽悠接下劇本,就要被你拽溝裡了?搭了一個自己?
最後的邀請回答,卡洛斯纔是真正的傻眼,即便餘君豪已經跟他通過氣了。
但夏鬱美麗面龐上散發的市儈猶如葛朗臺般笑容,明明誘人卻又令他氣急。
‘能夠演出林丹、趙玉墨、白小斐、張玉琴……這種角色的演員,怎麼可能這麼拜金!?’
他不再看夏鬱而是瞪眼看餘君豪,‘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
餘君豪本不想說話,因爲看到好友吃癟,他心中也是樂呵。
想到夏鬱的時間問題,還是忍不住笑着跟夏鬱說:
“你就別開這傢伙的玩笑了,這傢伙一會兒可能真哭給你看。”
夏鬱這纔打了個哈欠,覷了卡洛斯一眼,笑道,“要是劇本好,片酬可以再談……”
聽到這話,卡洛斯這才轉悲爲喜,可以說,他這個怪咖這三十年來,還沒被人拿捏成這個德性。心情是九曲十八彎,就像是坐了一趟過山車,不,比那還刺激,該是逛了趟鬼屋……
他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平復心情,醞釀片刻,這才道:
“導演大概不行,我跟餘的新戲,正在籌備階段,籌備大概需要八九個月,拍攝也要四五個月。拍完,時間就要全部投入到,打算邀請你合作的新戲劇本!”
夏鬱垂眸,擡眼眼睛裡已滿是瞭然,時間不在今年,不在明年,至少是後年嗎?
沒有出聲干預。
“我打算通過一個美麗女人的一聲,揭露人性的醜惡!將人心的醜惡從人的內心中,完完全全玩挖掘——你以爲是一個血腥的故事?不,不是的,恰恰相反,有一些香豔……”
‘香豔?人性醜惡?美麗女人?限制級影片?’夏鬱眉頭微蹙。
一些藝術犧牲夏鬱覺得是可以說服自己的,但影片需要確確實實是爲藝術獻身,而不是一個賣弄所謂的藝術,而故作噱頭——這中間的彎彎繞繞也很多。
拍這種限制級影片,有壓力嗎?
自然是有的。
從影視發展到現在,真正爲藝術獻身,但能夠保留住名聲,能夠被世人所尊敬的,鳳毛麟角。
更何況,夏鬱現在並不是代表自己一個人,她在國際影壇,基本代表了整個華夏女演員。
一個不好,對於整個華夏女演員的形象,將會是致命性的。
除非這一部電影的影響力空前絕後,能夠達到世界殿堂級,成爲影史經典……
夏鬱沒有打斷卡洛斯的暢談,他要講的故事正在展開。
“這不是我的空想,而是根據有真實故事背景爲創作依據——”
“故事發生在二戰時期,意大利一個海島上……我曾祖父當時還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
作爲R級平行時空,相比L幾平行時空的地球,這裡的文藝世界缺少了很多的經典大作。
兩個不同的世界,發展軌跡的不同,影響不同,碰撞出的文藝花火是大相徑庭的。
就像L級平行時空,沒有莊和這樣能夠在全球十大史詩級導演中分一杯羹的傳奇人物——
沒有《血梅》、沒有《逃生》——有相似的斯皮爾伯格,但又出現了非常多跨時代的殿堂作品!這個世界卻沒有太多相同的經典、史詩級導演。
當然了,也有本土綻放的傳奇電影,孰高孰低,各有比較。
但夏鬱是怎麼也沒想到,原本在L級平行世界,導演朱塞佩·託納多雷花了三十三天完成的影視經典劇本,在這個R級文藝世界卻是真實存在的!
像是一個故事真是被創造出來了,以平行時空展現;
又像是,一段神奇的碎片在某個導演腦海中靈光乍現,創造了故事,被展現出來了!
夏鬱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即便她本身的存在,就已經讓牛頓的棺材板蓋不住了——
但得知這樣一個消息,還是相當吃驚的,這委實太過神奇,不是嗎?
卡洛斯講述磕磕絆絆,卻又栩栩如生,她聽的津津有味,再次陷入思考……什麼時候,美麗也成了原罪了?
卡洛斯侃侃而談,但也是有一些惴惴不安的。
因爲這個故事真實又顛覆。
真實很真實,但“香豔露骨”也是真的。
拍的好。
或許“夏鬱”這個名字將會成爲影史濃墨重彩的一筆。
拍爛了。
毫無疑問,Twilight·Girl以後,將會揹負上一個“豔星”、“豔后”的污名……
卡洛斯有自己的自信。
但縱觀他“劣跡斑斑”的光影史。
除了一部《無名之徒》,他實在是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能夠說服世人的作品。
即便是如今斬獲了戛納銀棕櫚導演獎項,仍然不被主流看好……
忍不住瞄了一眼Twilight·Girl。
她衣着簡單而正式,一身純白亞麻馬面裙,別說肩膀、腿、就是脖子都沒有露。
顱骨優越,頭髮一股腦攏在後背紮成大麻花辮,肌膚姣好,能清晰看到面龐上的絨毛;哪怕卡洛斯對妝造不感興趣,但作爲導演,瞭解頗深,她估計只是抹了一層防曬與隔離。
餐桌掩蓋下,她應該翹着二郎腿的,腰與背呈一個極佳的弧度。她的氣質是很矛盾的,上一眼像是優雅的公主,下一秒,又像是一位充滿才情的藝術家!
一隻黑不溜秋的小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手包鑽出來了,躺在她手裡,享受她的安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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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