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葉滿嘴是血,臉上的氣色更是蒼白如紙了,身形也在不住地發抖着,一臉猙獰之色,看着蘇自堅不住地冷笑。
此時的蘇自堅也比他好不了多少,這一戰他可謖是耗盡了一身修爲,體內的功力也所剩無幾,再戰的話也是無能爲力了,一見成小蝶倆人落在他手中,臉色不禁就沉了下來,此時的楊紅葉如發了瘋的瘋狗一般,什麼事都作得出來的,他要是下得起狠手來,倆人處境就不妙了。
“哈哈!楊總這就是你的公平較量麼?”蘇自堅大笑地嘲諷而道。
楊紅葉發狂地說道:“蘇自堅!你傷我兒子成殘廢,紅葉公司又被你搞垮了,現在又敗了給你,你說我能甘心得了麼?”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人,還有什麼是看不開的了,成成敗敗也只是你一念之間的事罷了,你怎能要累及他人的女人了,這就是你楊紅葉的本色麼?”接着嘲諷地說道:“在以往我所認識的那個楊紅葉可不是這樣的人呀。”
“住嘴!我楊紅葉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那還不是因爲你蘇自堅這個王八蛋了,沒有你的話,我能走到今天這一地步嗎?”楊紅葉幾近歇斯底里地大叫着,雙眼滿是血絲,人也如是一隻野獸一般。
“沒有你的挑釁,我蘇自堅又怎會向你發起攻擊,這又能怪得了我了?”
楊紅葉嘴裡不住地流出血水來,仍是大笑地說道:“今天就讓我們一起死好了。”
蘇自堅一時不禁就皺起了眉頭來,暗暗思量着對策,只是他體內的真氣也沒剩多少了,想要突然間的出手自咐把握也不大,不禁暗暗擔憂。
楊紅葉狠狠地拽着成小蝶倆人,他的一隻手就抓着倆人後背衣服,只要他心起歹意,一掌拍了下來,倆人就危險了,因此倆人都是不敢亂動,任由他拽着。
“快說!你們倆個誰先死?”他又轉頭對蘇自堅道:“小子!我要你親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殺,而自己又半點能力也沒有,我要看看你無能爲力的樣子。”
他這麼嚷着的時候,滿嘴的血水都噴到了倆人的後背上了,樣子十分的可怕。
蘇自堅冷笑着說道:“你也不用殺她們倆個,要殺就殺我好了,我蘇自堅是一個講信譽的人,只要你把她倆人放了,我絕不還手,這條性命就交給你好了。”
倆女聞語大驚,紛紛叫道:“那可不行,你千萬不能這麼作,我們就算是被他殺了,也絕不能讓他傷了你一根毫毛。”倆人這麼一嚷了後,這才發覺原來自己是那麼的深愛他,連性命也可以不要。
楊紅葉大怒道:“放屁!老子要誰死誰就得死,你們想自己死就可以了嗎?”拽着倆人差點沒按在地上去了,由此可見此時的他瘋狂到了那種地步了。
成小蝶到底是在道上混的,也是看得出來,此時的楊紅葉也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心想說什麼也不能叫得他傷了蘇自堅,轉頭看了董嘉華一眼,這時,董嘉華也在轉頭向她看來,倆人都是同一樣的心思,不約而同地一頭向楊紅葉撞了過去。
楊紅葉受傷極重,還得這麼拽着倆女,一看到了倆人的異舉不禁大怒:“找死!”
說話間,抓住倆人背心的手張開來立即拍了下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蘇自堅瞧準了機會,揚手射出一道光芒,直接就射進了楊紅葉的腦門中去。
儘管他動作雖快,可還是慢了半步,只見得成小蝶與董嘉華慘叫了一聲,一齊撲倒的時候,張嘴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楊紅葉被蘇自堅最後的那一道真氣射中,登時擊穿了他的腦門,死於非命。
可一看到倆人的慘狀,蘇自堅的一顆心也不禁沉了下來,臉色也蒼白,心裡不住地叫着:你們……可千萬別出事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整個人也是感到體力不支了,人也慢慢的倒了下去。
這可是他最後的一口真氣,一擊之後,再也沒有什麼是可以支持力量。
這時,他心口一陣蒼涼:難不成我就和自己的女人這麼死了?
………
王夷夷到學校去接兒子,再給兒子買了冰激淋,一路上母子三人一邊吃着,一邊往回走去。
到家的時候,卻見得家裡來了倆人,而二老一臉嚴肅坐着不動,她這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門子上去了,臉也一下嗖地變得蒼白:“爸!媽!這……這是……”
她顫抖着聲音,這心那是涼撥涼撥的,已是感覺得到發生了什麼?
“這是……小蘇公司來的人,他們讓我們出一趟遠門。”蘇秋水長嘆了一聲,不得不這樣說。
王夷夷一聽,一下子就坐到地上去了,再也說不出什麼的話來。
………
呂雅也是在公司裡辦公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呂雅一見,這眉頭就豎了起來:“你們什麼人?幹嘛闖我辦公室?再不走人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昌達公司的呂總吧,我們是駿豪公司蘇總差來的。”來人很有禮數地說道,到是不敢將她給得罪了。
呂雅呆了一呆,駿豪公司!媽的!這多久沒聽到這兩個安了,蘇自堅那傢伙搞什麼灰機的呢?你要來玩就來吧,居然派公司裡的人來,那不是有意讓我丟臉?
一時就來氣了:“不知蘇總這是什麼意思?他人在公司不?哪天方便我過去找他就是了。”她忍住了氣沒發作了起來,這事她到不想鬧大了,畢竟自己與他之間的事隱密之極,還沒有人知道。
“對不起,蘇總只怕是沒辦法回來了,所以請呂總到d城去與蘇總見上最後一面。”
呂雅大吃一驚:“什麼!蘇自堅他……他出什麼事了?”這最後一面是什麼意思了?她又不是笨人,其中的意味耐人尋味了。
此時,她也是臉色蒼白,雖說她與蘇自堅之間的恩恩怨怨扯也扯不清,可不知怎地,一聽到他突然間的出了這事,自己的心怎就這麼的難受了,再就是後來倆人在一起時又讓她懷上,此時已是倆個孩子的母親了,這可是自己孩子的父親呀,一聽他出了事,她能不難過嗎?
卻見得兩行淚順着她的面蛋滑落了下來,心都快要碎了。
這男人……平時不是很牛逼的嗎?這麼牛的一個人,怎地就
………
許慧珍自從把婚給離了後,就獨自一人帶着孩子生活,由於與媽媽王英傑關係鬧僵,心中有許多怨恨,連孃家也少回,除了過年過節,平時幾乎她都沒回去過。
這天晚上,也有人闖進了她的家來,然後,她即收拾行李跟來人一起走了。
那個男人給她帶來了許多歡樂,現在,他出了事,自己當然得去見他最後一面了,再說了,兒子怎也要見一見自己的親生父親吧。
………
吉少萌是在上班的時候被人給帶走的,她一看兒子都被人從幼兒園抱了出來,吃驚非小,只道是遇上了綁架,緊緊地抱着兒子,可憐巴巴地向來人問道:“各位大哥!你們這是……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呀?”
最近拐賣婦女兒童的事不少,只道是自己遇上了人販子,把她嚇得不行。
“別說話,否則一刀殺了你們。”來人亮了一亮插在腰間的一柄刀具,她就嚇得臉色蒼白,她怕傷到了孩子,那敢輕舉妄動了,只得隨來人走了,只是不知會被人賣到哪裡去?這一生當中只怕再沒機會跟蘇自堅和父母見面了,一想到這,她這心就難過得不能自己。
………
路紫紅與楊帆姐妹也是被人莫名其妙地帶了出來,當然,這一同出來的還有她們的孩子了,這一行幾撥人馬都向d城進發而來。
分別被安排在駿豪公司自家的酒店裡住下,駿豪公司的酒店當前那是最豪華之一,這些人中,並不缺乏沒這方面的見識,可仍是被其的豪華程度給震驚住。
除了路紫紅與楊帆姐妹之外,呂雅等人從省城來的女子均是被告知蘇自堅已是遇了難,過來見他最後一面的,按說一到了這裡後,這情景似乎有些怪異之極。
這家人或是親朋好友過世後,就算是要安排個住處什麼的,這樣似乎過份了點兒。
再就是一點都沒有看到要辦喪事的樣子,這就叫人看不懂了。
尤其是,呂雅與許慧珍是見過面,認識的人,在這裡彼此一見了面,不免都是吃驚非小。
那呂雅一直沒聽說嫁了人,此時她竟然也帶着倆個孩子過來,而自己也……她立即就猜到了,這呂雅所生的孩子也是蘇自堅的了。
再就是,這些彼此住得很近的女子,個個都帶着一倆個孩子,使得整個看了起來有說不出的怪異,好像這裡是要開三八婦女節會議似的。
而且倆人一看,除了自己倆人較爲年紀之外,那些婦女四十來歲的也有,三十來歲的也有,就自己倆人是二十來歲的了。
倆人面面相覷,彼此都看出對方臉上的怪異之色,再就是從省城那麼遠帶着孩子跑上這來,不用說,心下也是明白怎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