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知道他們的來歷,換句話來講一定也知道是什麼人了?
這不能不讓人震驚,也太奇怪了。
“嘿嘿!你手上的刀一下子就暴露了你的身份,難道你腦殘的呀,在華夏國裡又有哪門哪派是用這種刀的了,還真是個傻-逼-呀。”蘇自堅笑罵着說道。
那人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柄鋼刀,這是他們武士精神的向徵,所以非得佩戴不可,那知正是這麼一個事物就把他們的身份泄露了出去。
他哼了一聲:“你知道又如何,今晚你既然來了就別想回去了。”說罷,把鋼刀抽了出來,隨手把刀鞘扔在地上,餘人見狀也是一齊把鋼刀抽了出來,嚴陣以待。
這是一場生死殊斗的較量,爲了等待這一刻,他們耗費了不少心力,目的非得殺了蘇自堅不可,不然他們在華夏國的生存就會受到了威脅。
所以,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和寅次郎如何稱呼?”蘇自堅笑了笑,忽地向他突然發問起來。
那人呆了一呆,心頭的震撼感到無比震驚,良久了方道:“你……這個你又如何知道了。”
“靠!都說你小***腦殘,你們又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可能。”那人心中一寒,不過仍然是怒吼着,他是被蘇自堅嚇着了,欲以高聲來力壓對頭,不然單單是這聲勢就叫人壓了下來,再要開打好像就沒了那勢頭。
“你個白-癡,老子都把你們的身份說了出來,還不可能,真不知你們是不是豬腦吃得太多,還是豬油吃多了,這話也講得稀裡糊塗。”
那人目放寒光,盯着蘇自堅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又如何了,既然來了就別想着要回去,今天不作個了斷誰都別想走着出去。”
“哈!我正想說這話你就搶先說了出來,那好得很,免得我浪費了口水,這也是好的。”
說話時,屋裡走出了一個人來,這人就是姜愛媛了,她手裡還押着那小孩子,一柄短刃挺在小孩的背心上,冷冷地看着蘇自堅道:“你總算是來了。”
“怎麼!不歡迎嗎?”
“你認爲自己很受歡迎的嗎?”
“知道我爲什麼一定要這孩子不?”蘇自堅忽地笑了起來。
姜愛媛皺着眉頭,問道:“爲什麼?”
“你當我不知道呀,這小孩到底是誰的只怕連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卻說是我蘇自堅的,你認爲我會相信嗎?”
姜愛媛一雙冷冷的眼光盯着他,一臉失望之色,咬着牙道:“蘇自堅,我還當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那知現在看來你連狗屎都不如,居然還講得出這樣的話來,連兒子都不肯認,你還是個人嗎?”
“我好像還有一點人樣,你呢?這孩子不是我的也就算了,他總是你親生的吧?居然拿着刀子來威脅,你作人還真是失敗,說是禽獸一點都不爲過。”連搖着頭,嘆息不已,這些小***爲了達到殺自己的目的,連這種手段都使上了,可見他們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嘿嘿!你既然都知道我們是什麼的身份,那我們的手段應該也是知道的,不了達到目的這又算得了什麼了,別說是一個小孩子,就是親生的父母也在所不惜。”姜愛媛發狠地說道,接着喝道:“要不要束手就擒,不然我一刀殺了這小孩子。”
說着,那柄刀緊緊地挺在小孩的背心上,她臉上一抹狠色,就如一頭母狼一般,極是兇狠。
“你都下得了手,又何必問我這話,要下就下好了。”束手就擒意味着什麼,這清楚得很,那等待的只是蘇自堅死路一條,這些人設計下這個圈套爲的就是擊殺他,連她親生的兒子都拿來作籌碼,又有什麼是他們作不出來的了?
“既然你這麼的狠心,那就不要別我手底下夠辣的了。”說着,舉刀就朝小孩插落了下來。
她說蘇自堅夠狠,卻不知那小孩到底是不是蘇自堅還不得而知,不過確是她的親生,這瘋女子爲了達到殺害自己的目的,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使出來,實在叫人汗顏了。
“喝!”就在這時,蘇自堅猛地喝了一聲。
“啊!”
黑夜之中只聽得姜愛媛發出一聲驚叫,顯然她已是受了傷才發出的痛叫。
原來這個時候蘇自堅爲了達到救小孩的目的,拿出一枚硬幣彈了出去,正好射中她的手臂上,她吃驚大叫的時候,手中的短刀也是落了下來掉在地上。
蘇自堅手指上的功夫很是了得,這雖是一枚硬幣而以,可也射-進了她的手臂裡,只差骨頭沒被打斷了。
既然都動了手,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這十人都知他的厲害,半點都不敢大意,雖說他們身手也不低,上次蘇自堅就叫得他們三人嚐到了苦頭,這時更是精心準備着,一點都不敢把他瞧低了。
黑暗中,只聽得刀劃風響個不停,接着就是拳腳聲大作。
這十人個個包頭蒙臉,只露出了兩隻眼睛來,當然了,他們到不是怕被蘇自堅認了出來,而是以往一向的作風如此而以。
他們只道蘇自堅陷入了包圍套裡一定是逃不掉了,雖說他們也是風聞蘇自堅如何如何的厲害,心想憑着十人之力還怕殺不了他,那也太笑話了。
這些狗-日都是武士道精神的人,不相信你還是神仙了不成,就殺不死了,而且他們對自身的功夫或是劍道都是十分自負,以十人之力都宰不了這年青,那我們也不用混了。
豈知這事偏偏不朝他們心中所想的方向走去。
直到倆人被蘇自堅踹飛撞在圍牆上時才知不妙,好在他們早作了精心準備,一人發出了一個哨子響起。
姜愛媛掙扎着奔到一邊角落拉了一根繩索,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她們可料不到蘇自堅進來的時候已經作了手腳,把他們的機關給破壞了。
“磨磨蹭蹭什麼,還不快點。”爲首那人急了,衝姜愛媛吼道,自己這邊人越打越是心驚,只怕再不啓動他們設計下的機會,就得全軍覆沒不可,不急纔怪了,惹上了蘇自堅你不得有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行。
“壞了,機關壞了。”姜愛媛大急地叫了起來,她也不怕被蘇自堅聽了去,都這份兒上了那還顧得了那麼許多。
“什麼!”爲首那人聽了猛吃一驚,這是他們早就設計好的計劃,這些機關又不是今天才準備的,不知試過多少次來確保萬無一失,那知到了這緊要關頭居然壞了!
讓他們料想不到的是,這些機關竟然是蘇自堅動的手腳,只是他又是怎知道了?
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他們也絕決想不到,蘇自堅還會有透視眼的功能,不僅看出屋裡有多少人,又裝設了什麼樣的機關,然後把他們辛辛苦苦弄出來的機關全都破壞掉,這還真是蛋痛得很。
這些人雖說是功夫異常高強,畢竟他們的修煉方式只是凡人,而蘇自堅則是凡人修仙,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層次上的人,自然是不夠他打的了。
這也太嚇人了,以他們這等能耐的人居然還是不堪一擊,這人是人還是神的呢!
儘管他們不相信眼前的事實,這一拼了下來由不得他們去想別的什麼,這時被迫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逢的一聲巨響。
不知是誰捱上了一腳,呼的就飛了出來,直接就飛出了圍牆,也不知掉到哪去,生死更是不清楚了。
衆人心中一寒,忍不住直打哆嗦。
以他們這等身手,還是衆圍之下,蘇自堅仍是擡腳就踢,而他動作快得連人影都看不清楚,一晃一晃的,眼睛都看得花了。
就在這時,呼呼的聲響再次傳來,只見得他們的人一個接着一個被踢飛出去。
包括姜愛媛在內,人人臉上都變了神情,目露懼意。
她毫不理會受傷的手臂,提着一柄鋒利的彎刀,一躍而上,也加入了戰局,並向同伴嚷道:“再不殺了他就沒機會了。”
她嚷的是小日本的話語,蘇自堅聽不懂,不過也是感覺得到對方的意圖,冷笑了一聲,道:“想殺了我,只怕不會叫你們如願。”
呼呼聲響中,又有倆人被踢中,每被他踢中的人都是飛出了圍牆外,這一二百斤重的人提起來就不容易了,何況是一腳踢去,那得多大的腳力啊。
須不知,蘇自堅出腳的時候,已是廢了他們一身的功夫,打擊對手可不能給他們任何的機會,況且這些都是以職業殺手的身份出來的,不廢了他們豈不等給對方機會再次來暗殺自己。
所以他可以不要了對方的命,這一身功夫卻是留不得。
這樣一來,姜愛媛等人就杯具了。
他們合十人之力都不夠打,現在幾人被廢了一身功夫後,人數一少更是抵抗不住了。
在這黑暗中,那慘叫的聲音傳來,驚得人毛骨怵然,心裡那是冒着陣陣的寒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得蘇自堅怒喝了一聲:“把人留了下來。”縱身一掠,即朝一旁掠了過去。
姜愛媛等人一見,紛紛撲了上來抵擋,儘管他們明知不可能抵擋得住,不過他們都是下了死命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