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媽逼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敢擋老子的路,等大爺我把楊廷鑑那廝抓住了再說……。”
王惠說完就開始逃跑,本來十分肥胖的他,這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跑得飛快,只見他肥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後門外。
王惠剛剛跑出他們家的後門,楊廷鑑就帶着一百多錦衣衛到了:
“常言笑你帶人去堵住其他的門,曹少欽跟隨本官進去捉拿犯官王惠。”
楊廷鑑領着一幫錦衣衛就往王家宅院的大門衝去,突然王家宅院門口用處涌出一大羣家丁護院,全部拿着刀槍棍棒,堵住了王家大門。
“你們這幫錦衣衛是來幹什麼的,這裡可是王惠大人的府上,王惠大人可是成國公的小舅子,爾等還敢放肆嗎?”
其他的錦衣衛在這一聲呵斥聲中頓時面面相覷起來,也停住了衝鋒的腳步,這些錦衣衛是原來的曹少欽的手下,他們對成國公畏懼那是肯定的。
曹少欽一見這情況,臉上頓時不好看起來:
“兄弟們,給老子上,把這幫敢阻擾錦衣衛辦案的人統統抓起來。”
曹少欽的武藝十分的不錯,對王惠也是極爲痛恨,在收集王惠犯罪的證據上,他也是出力最大的,如果在抓捕王惠的事情上他曹少欽有所退縮,那麼死無葬身之地的就是他曹少欽。
所以曹少欽一聲呵斥完那些面面相覷的錦衣衛,就帶着自己的幾名親信衝了上去。
頓時兩幫人就在門口打鬥起來,“叮叮噹噹”的兵器撞擊聲不絕於耳,曹少欽的武功是高,但是他就幾名親信,人數上吃虧,何況王家的護院之中,也有幾個身手十分不錯的。
楊廷鑑沒有出手,而是似笑似非地看着那些還在躊躇的錦衣衛,十分冷淡地說道:
“爾等還想獨善其身嗎?本官可以特准那些不想參與行動的人現在就離開,同時交出錦衣衛腰牌,本官並不怪罪於他,如果爾等想留下,那就爲南鎮撫司的輝煌而戰吧!
本官現在數三聲,要麼立即衝上去幫助曹少欽千戶,要麼離開錦衣衛,1……2……”
楊廷鑑留給這些躊躇的錦衣衛時間非常短,這要是在戰場上,楊廷鑑早就行軍法把這些錦衣衛斬首了,這就是典型的畏敵不前,違抗軍令,哪一條都是死罪。
但這是曹少欽的老部下,楊廷鑑要讓曹少欽這個錦衣衛老人歸心,還是儘量不用霹靂手段行事,這樣也好和曹少欽之間有一個迴旋的餘地。
楊廷鑑剛數到2,那些躊躇不前的錦衣衛番子臉色瞬間變換了幾次,剎那之間他們的臉色從白到青在到潮紅,他們想當牆頭草已經不可能了,只能選擇一邊。
他們本來是世襲錦衣衛,錦衣衛的好處自不用說,何況這世襲錦衣衛那可是祖上傳下來的,要是在他們這裡丟了這一份差事,他們家裡的人都饒不了他,其實這些世襲錦衣衛的身家性命完全是和南鎮撫司捆綁在一起的,不容得他們選擇。
“殺……”,那些剩餘的錦衣衛,在楊廷鑑數到2的時候,飛快地拔出了繡春刀,衝到混戰的人羣之中的,楊廷鑑這下才滿意地點點頭。
“殺戮立威並不是唯一的手段,有時候這隻要引導得法,還是可以爲我所用的……殺人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而已,還是少用爲妙。”
楊廷鑑暗想着,同時也拔出了寶劍,對着王家大門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大門外的混戰還在繼續,但是錦衣衛已經明顯佔了上風,被打倒在地的王家家丁護院也越來越多。
要徹底抓捕這些人還需要一些時間,有幾個護院高手就正和曹少欽打得難解難分,門外的混戰楊廷鑑不會去管了,如果兩這點人犯都抓捕不了,那錦衣衛這碗飯也別吃了。
楊廷鑑提着寶劍,穿着大紅的飛魚服,殺氣騰騰地衝入了王家大宅,一羣丫鬟婆子正收拾着金銀細軟準備逃跑,他們一見有錦衣衛殺進來,頓時嚇得驚聲尖着四處逃散。
楊廷鑑怎麼可能去爲難他們呢,楊廷鑑不是哪種人,最多搜查下他們有不有順手牽羊的行爲,因爲王惠的家產從現在開始,已經是南鎮撫司的了,這些丫鬟婆子順手牽羊的財物可是南鎮撫司的財物,這可不是楊廷鑑想看到的結果。
楊廷鑑拿着寶劍大喝一聲:
“本官乃南鎮撫司鎮撫楊廷鑑,爾等速速到前院雙手抱頭蹲下,你們攜帶的隨身包袱也立即放在地上否則以盜竊罪斬首。”
這些小老百姓只需要嚇一嚇就可以,他們也在楊廷鑑的呵斥聲中乖乖地到前院集合,把他們手中的包袱也堆放在了前院。
楊廷鑑見大家的情緒基本穩定了,沒有在到處亂竄後繼續大聲地問道:
“誰知道王惠那犯官在哪裡,告訴本官後,本官可以讓他帶着自己的包袱馬上離開。”
這些逃跑的丫鬟和傭人,或多或少都偷了一點有價值的東西在包袱裡面,現在楊廷鑑用這做爲鑑賞,那肯定有人立即告訴楊廷鑑想要的答案。
“我知道……我知道……在他臥室裡面……”
頓時有幾名傭人站起來指着右邊的別院,楊廷鑑十分滿意,笑着說道:
“那你們就去把自己包袱拿上吧,然後帶我去王惠臥室……”
“謝大人開恩……我們這就帶大人去……”
幾名剛纔指證的傭人連忙站起來,找到自己的包袱後,就帶着楊廷鑑去別院。
至於王惠的別院如何的雅緻,這都不是楊廷鑑說關心的了,他直接跟着幾名傭人帶來王惠的臥室前,幾名傭人這時候就開始害怕了,不敢在往裡面闖,楊廷鑑也明白他們的心思,就手一揮,讓他們立即離去。
王惠的臥室門虛掩着,而且還從裡面傳來一陣輕微的鼾聲,楊廷鑑這下可是樂了,王惠這頭豬居然還睡的香,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把他給驚醒,真是二師兄轉世的。
楊廷鑑提着寶劍進入到房間內,房間內傳來一陣談談的幽香,楊廷鑑隨眼一掃,發現牀頭櫃上擺着一個香爐,上面的一根香已經燃了一小半,看來這就是香味的來源,楊廷鑑完全不以爲意,心中還暗想這王惠狗官還滿懂得享受的嘛,可他卻不知道這是催%情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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