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萬香樓”一片混亂,所有來看熱鬧的士子都爭先恐後地奔逃而去,誰也不想在會試之前和“反賊”掛上鉤,扯上關係。
楊廷鑑爲什麼敢做這首詩,主要是大明現在還沒有文字%獄,就算有,楊廷鑑也不怕,他就是要是要看崇禎,能不能容忍他這樣的人,如果崇禎能容忍他,那楊廷鑑就打算拯救漢人最後一個最有骨氣的王朝,如果崇禎忍不下楊廷鑑,那隻能是爺不伺候了。
南直隸的那幾名士子也連忙擡着暈迷的陳於泰慌不擇路地逃走了,房間內就剩下張溥和吳偉業。
“二位兄長爲何還不走?”
張溥連忙走到楊廷鑑的身邊,從身上掏出一張銀票急切地說道:
“靖山老弟,你這首詩是千古絕唱,可……可卻是氣蓋山河,難免被人曲解,一但被今上知道了,你的小命難保,還是速速逃命去吧!”
“是啊!靖山老弟,我這裡也有一些銀子,快快逃命吧!叔父那邊我們立即派人去通知。”
楊廷鑑隨手推來他們送來的銀子,笑着說道:
“兩位兄長就認爲有要出事乎?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在去山西襄陵的時候,就親手砍下了流賊頭領王嘉胤的腦袋,我想那王嘉胤的首級也應該送到京師來了,你們認爲如此大功,聖上會因爲一首霸氣沖天的詞而殺良臣乎?”
“啊!!!楊廷鑑老弟,原來你是深藏不露啊!居然有如此身手。”
“誰?”楊廷鑑發現隔壁有動靜,隨即大喝一聲,直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響。
“別殺我……我是萬香樓裡面的丫鬟……”
一個丫鬟模樣的人瑟瑟發抖地從隔壁房間走了進來,那丫鬟嚇得臉色蒼白,一進門就不停地給楊廷鑑磕頭認錯:
“楊公子,饒了奴家吧!奴家只是端茶送水的……嗚嗚嗚……”
楊廷鑑一見只是一個小丫鬟,就隨手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
“姑娘別慌,我又不是什麼凶神惡煞之人,不會對你怎麼樣,這錠銀子拿去給你們老闆,算是賠償這裡面損壞的傢俱。”
“謝謝楊公子……”
“兩位兄長,咱們還是走吧!這段時間,你們還是不要來找我了,以免被牽扯上,如果有急事,就到龍門客棧的折桂園來找我就是,兩位兄長保重。”
楊廷鑑說完就立即舉步離開,從內心來說,楊廷鑑實在不願意連累兩位同年,有什麼事情就自己扛吧!楊廷鑑真的不能確定崇禎皇帝會如何處理自己,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傳入宮中。
“偉業兄,我看廷鑑老弟突然有了指揮千軍萬馬的氣勢,這是怎麼回事?”
“是啊!廷鑑老弟從山西回來後,我就覺得氣質變化太大了,但我看廷鑑絕對不是那種想造反的人,這個我可以肯定,從這首詞就可以看出廷鑑今後必定是人中龍鳳,他日前途無限量啊!!!”
“想不到廷鑑居然有萬軍叢中取敵上將首級的本領,真乃我輩楷模也。”
“只是廷鑑是如何學得這身本領的啊!……”
等所有人離開以後,那名得了銀子的丫鬟立即從後門出去,直奔錦衣衛衙門,看來這丫鬟是錦衣衛的探子。
……
楊廷鑑剛剛回到“龍門客棧”的門口,就看見金鑲玉不停地在客棧門口張望,看樣子在等什麼人。楊廷鑑對金鑲玉這個“金領”**還是很有好感,至少金鑲玉那前凸後翹的身體,就非常的養眼。
金鑲玉遠遠地看到了楊廷鑑,連忙提着羅裙的下襬,發瘋一般對着楊廷鑑跑來,胸前一對玉峰那叫一個波濤洶涌。古代女子可沒有什麼胸罩,一般情況下都是使用的抹胸,酥胸半露,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金鑲玉也不顧旁人詫異的眼神,十分急切地跑到楊廷鑑的身邊,萬分柔情地問道:
“楊公子,奴家還以爲你不告而辭了呢!奴家已經爲你準備好了酒菜,如果涼了就不好吃了,這可是奴家親自下廚爲公子準備的。”
金鑲玉本來就是江湖女子,以前一直在邊塞拼殺,她可是沒有那些千金小姐的惺惺作態,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思想也與她不搭邊,這到符合現代女性的一些思想,這無疑讓楊廷鑑覺得十分的親切。
“那就勞婉兒小姐了。”
此時的楊廷鑑收起了現代吊¥絲性格,恢復謙謙君子形象,兩人並肩進入折桂園。院內鳥語花香,曲徑通幽,這到也是一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楊公子,不知你仙居何處,可曾婚配啊?”
這金鑲玉就一直腸子,自己喜歡就要大膽地去追求,她這樣**裸地問楊廷鑑,那意思是在明白不過了。
“婉兒小姐,是打算給在下做媒乎,呵呵……”
“奴家……奴家正有此意,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楊廷鑑開始沉思了,自己在現代已經有了一個女朋友夏夢琪,可自己在大明朝還沒有一個暖腳的女人,就算不娶正妻,納個平妻也是可以的。
平妻是一夫多妻制度下的一種親屬稱謂,但是其實際法律地位仍然爲妾,與妾不同的是平妻不需向元配行妾禮,但實際上的地位仍然不及元配,平妻仍然要稱元配爲大姊。吳語中的兩頭大是指不與正妻同住一處的妾,並非正妻,是分屬不同宗的兩房人家,不屬於一家人。
“婉兒小姐,我乃浙江嘉興府人士,東漢太尉楊震的33世孫,也未曾婚配,只是要娶正妻的話!小子沒有父母之命卻是萬萬不敢的,如果是平妻的話,在下到是可以做主娶之,相貌和婉兒小姐差不多就行。”
金鑲玉春情盪漾,宛如一顆熟透的葡萄,輕輕一吸,就會蜜汁四濺,而楊廷鑑也是的一年多不知道女人味的悶*騷,那就是乾柴烈火的一對璧人啊!這不擦出火花纔怪。
“啊!……那公子你看奴家還行嗎?”
金鑲玉說完,那是真的臉兒紅到了脖子,這畢竟是大明朝,就算金鑲玉是江湖兒女,也同樣是覺得耳根發燙,心中猶如小鹿亂撞一般。
楊廷鑑嘆息一聲,萬分悲傷地說道:
“婉兒小姐有所不知,我楊廷鑑很可能大禍臨頭了,剛纔我在詩會上做了一首詞,有人誣陷我要謀反,只怕小生要辜負婉兒小姐一片美意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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