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你好凶哦。”秦風已經被張麒麟嚇到了。
威脅一句後,張麒麟繼續着剛纔的動作。
別看他平時這雙手挺靈活的,現在笨的可以,鼓弄了三五分鐘,還是沒有弄好。
秦風那叫一個着急。
“悶油瓶,你要是再不行,我可真就尿褲子了。”
“拜託你這雙手麻利點好不好?”
“都快急死我了你。”
張麒麟淡淡的道:“你廢話真多!”
秦風無奈嘆口氣。
沒辦法。
褲子在人家手中,他只好老老實實聽話。
又過了三五分鐘,張麒麟終於成功了。
秦風可以尿尿了。
可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個大難題。
張麒麟:“……”
“你事可真多!”
“這是你的事情,跟我有關係嗎?”
秦風瞥瞥嘴,“怎麼跟你沒關係了?”
“萬惡的悶油瓶,你可別想要撇清關係。”
“………”
秦風嘴不停。
“所以你說說,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張麒麟徹底無語了。
秦風笑笑:“管他是不是歪理,反正有道理就得了。”
因爲背對着背,張麒麟看不到秦風的表情。
但他已經可以想象到,此時秦風那副欠揍的模樣。
“我好想打你。”張麒麟冷冷開口。
秦風又笑了。
“可惜喲,你好像打不到我。”秦風突然好想擺出一個挑釁的姿勢。
可惜被綁着呢。
“哎喲!”
秦風慘叫一聲。
“悶油瓶,你居然又掐我?”
“這次掐的也太重了吧,都給我掐青了。”
“你好狠的心啊!”
“咱們好歹也是隊友,你居然對我下如此毒手。”
“嚶嚶嚶……”
張麒麟淡淡的道:“你不是說我打不着你嗎?現在我打着了。”
秦風不服氣的道:“我也能夠到你,你可不要逼我。”
秦風說着,也掐了一下張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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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麒麟悶不做聲,好像沒有痛覺一樣。
秦風輕輕搖着頭,“你這傢伙,被掐了都不喊出聲,無聊死了。”
“算了算了,我不想跟你鬧了。”
“我是真的出不出來,你說該怎麼辦?”
張麒麟沉默,一副跟他毫無關係的樣子。
“誒,我有辦法了。”
秦風腦袋裡靈機一動。
“悶油瓶,要不你打個招呼,你們兩個互相熟悉一下。”
張麒麟:“……”
這應該是他一生之中,最無語的時刻。
“你繼續這樣口無遮攔,等咱們兩個都平安之後,我一定給剁了。”
“臥槽!”
秦風爆了一聲粗口。
嚇得都回縮了。
只感覺一股冷意起來,他莫名的打了一個哆嗦。
“悶油瓶,你要不要這麼狠呢?”
“太惡毒了吧你。”
“切切!看來你是指望不上了,還得我自己來。”
秦風輕哼,“你要求還怪多的,要不你來幫我?”
張麒麟沒有說話,倒是把口哨吹了起來。
“噓噓噓……”
張麒麟吹的口哨清雅靚麗。
吹口哨才這麼一會兒,秦風就已經有了感覺。
“繼續繼續!”
“千萬不要停下來。”
“…………”
與此同時。
這間房子外面。
張家人張峰負責看守。
夭夭扭着曼妙的身姿,過來和他搭話。
好巧不巧。
他們都聽見了裡面的聲音。
夭夭蹙起眉頭,露出那種耐人尋味的表情。
“張麒麟和那個叫秦風的怪傢伙,他們在裡面做什麼?”
張峰搖搖頭,“不知道!”
夭夭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那種挑的語氣說道:“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懂呀?要不要我教教你?”
張峰淡淡的道:“我對你沒什麼興趣。”
夭夭哼了一聲,“不識擡舉的男人。”
夭夭的雙目,突然呈現一種粉紅色,就這麼盯着張峰去看。
結果張峰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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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夭夭不可思議。
張家人果然都是怪胎,哪怕分支的張家也如此。
竟然連她的魅惑術都不起作用。
夭夭索性不再搭理張峰,把耳朵貼近門去聽。
裡面的聲音,還是那麼耐人尋味。
“悶油瓶啊悶油瓶,沒想到你這麼牛”
“改天把你教教我?你意下如何?”
“喂,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哦,我忘記了,你現在說不了話。”
“…………”
夭夭眉頭蹙得更緊。
屋內。
秦風終於舒舒服服的尿完了。
他現在渾身舒暢,有種飛一般的感覺。
太美妙了。
他從來沒覺得,原來撒尿也是一種如此舒服的事情。
或許是憋的太久了吧。
當你把一泡尿憋很久,突然尿盡的時候,你會有一種飛上雲端的感覺,幸福。
直到張麒麟的嫌棄聲音響起:“你的味道!太沖鼻了!”
秦風眉頭一挑。
“悶油瓶,你這麼說,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這玩意兒哪有不沖鼻子的?”
“搞得好像你沒有似的。”
被秦風這麼一說,張麒麟還真沒有辦法反駁。
秦風接着道:“現在完事了,也勞煩您老人家幫我把褲子提上唄?”
張麒麟沉默,似乎並不準備搭理秦風。
秦風多少有些急了。
“不是吧悶油瓶?你就忍心讓我在這裡晾着?很冷的。”
“而且搞不好附近有什麼小蟲,再咬我一口就不好了。”
“喂喂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
“身爲一個紳士,你這樣很不道德的喲。”
“悶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