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看到尾的白軒。
已經印證了心中的想法。
看到突然現身的白起一臉求證的樣子。
他笑着點了點頭。
“還真是被李將軍言中了。”
“這個女人的確是需要阿提夫·曼身上的東西。”
白起一臉惡趣味的笑。
“怪不得領主大人讓我給他穿上特製內褲,原來還有這麼深遠的原因。”
白軒點了點頭。
“這也正好說明金字塔大軍出征之前,阿提夫·曼爲什麼閉門不出了。”
當初。
白軒也和這個世界上的其他領主一樣。
以爲阿提夫·曼被美色迷惑住了。
直到這一刻,才知道事情和他們想的完全相反。
怕是從克利奧帕拉恢復成人形的那一刻,就已經想要翻身爲主了。
而且她不只是想登上金字塔帝國的最高統領之位,還想要霸主全球。
畫面之上。
克利奧帕拉已經因爲那個男人的自爆而陷入了瘋狂的境地。
她吹着長嘯,呼風喚雨般將閒散的木乃伊都集中到一起。
像是風暴一樣席捲着整座主城。
他們力量強大,完全無視主城房屋、街道……
所到之處生靈塗炭、屍骨成山。
最令人錯愕的是,隨着他們的踩塌攀爬,大量的建築都直接坍塌了。
這樣一來,除了十級主城的風貌不存。
人們更加在意的是,資源會不會有所損失。
不過評論之中很快就對這個問題進行了客觀的分析。
“你們大家都把心放在肚子裡。”
“房屋坍塌只是資源在空間結構上的一個轉變而已,總量沒變。”
“而且你們不覺得這一來,很立於後面的資源回收嗎?”
此話瞬間得到了衆多領主的支持。
“樓上的分析的太到位了,畢竟不是哪個文明都有激光炮、激光槍那樣的利器的。”
“雖說阿提夫·曼的十級主城摻了水,可是拆起來的難度大家也都看到了。現在被他們自己弄塌了,確實對趕赴現場的領主們很有利!”
很快便有更多的領主參與了進來。
“咦?聽你們的意思,好像是有很多文明的領主都過去了啊,大家是要聯手滅掉木乃伊大軍嗎?”
“呵呵,你不是心思太單純,就是還沒睡醒,你認爲這些人是奔着殺人去的嗎?”
“難道還有比阻止木乃伊大軍更重要的事?那些人不怕搶到了資源沒命用嗎?”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句話你們沒聽過?要不是有十級主城在這擺着,會有文明對金字塔宣戰纔怪。”
“對!他們巴不得有人能剋制東方文明呢。”
看着大家評論的白軒,在確定對方的ID不是來自國內之後,滿意的笑了笑。
“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肯講真話的。”
剛剛進來的李存孝,嘴角輕牽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恭喜領主大人,聽說您已經找到了剋制克利奧帕拉的辦法?”
白軒眉毛微挑,一臉自嘲的說道。
“你也太看得起你家領主了。”
“我只是解開了心中的一個謎團。”
他將視線轉向畫面上的克利奧帕拉。
“她畢竟是十萬武力值的高手,我要是能有剋制她的辦法,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李存孝收起笑意,有些許的自責。
“抱歉領主大人,是末將唐突了。”
白軒擺了擺手。
“唐突倒是說不上,不過我已經吩咐國內按照這個方向研究了。”
“我相信以華神醫和孫大夫的醫術,很快就能研究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李存孝點了點頭。
這才說明來意。
“末將派出去的探子,已經發現了不下二十個潛入小隊。”
“這些人正試着接近主城,不知道領主大人的意思……”
白軒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剛想說需要炮灰,炮灰就來了。”
“正好利用他們來試探一下克利奧帕拉的真實實力。”
之前雖然已經和克利奧帕拉交過了幾次手。
可是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對方,都隱藏了相當一部分的實力。
現在克利奧帕拉明顯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應該不會再有任何剋制。
而且明知道她的厲害,還被各自文明派過來的領主、領民肯定都具備着相當的實力。
即便是他們不如克利奧帕拉,衆人聯手之下,也未必能吃多大的虧。
李成孝聽完白軒的分析,領命而去。
白軒直接讓白起把關羽叫了過來。
必要的禮節之後,白軒直接讓關羽去迎接已經近在一百公里外的飛行大軍。
“關將軍且記好,大軍不用急着趕路,你們要表現出一路奔波勞累,十分艱苦的狀態。”
“這樣伺機而動的隊伍們才能放鬆警惕,真正的爲我們所用。”
關羽離開之後,白起顯得有些落寞。
在視線不只三次和白軒對上之後。
他還是忍不住的請求出聲。
“領主大人能不能給我也分配點任務?”
“現在那個女人已經瘋了,根本就顧不上咱們這邊了……”
“末將實在是不想閒着。”
白軒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你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白起被戳破了心思,嘿嘿一笑。
“末將這不是想爲大軍的勝利多盡一份力嗎?”
白軒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只不過對於白起來說,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在等着他。
白起聽後,點了點頭。
“既然大人有吩咐,末將也就不急在一時了。”
白軒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踱起步來。
“要是我預料的沒錯,國內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到時候需要你……”
一番說辭之後,白起驚愕的臉上閃過一抹堅定。
“領主大人放心,末將保證完成任務。”
白軒說事情十分兇險,讓白起務必謹慎行事。
不出白起所料。
在對克利奧帕拉第三次試探之後。
她整個人已經到達了瘋狂的地步。
只要摻雜着阿提夫·曼的體液的線索出現。
克利奧帕拉就會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不管面前是衣服、是石塊、樹條,她都會像是等待被寵幸一樣現出嬌柔之態。
只是在確定那東西根本不能爲自己所用之後,她當場就變得更加焦灼、瘋狂起來。
次數多了,人們突然發現她的樣子比較之前有了很大的轉變。
彈嫩的肌膚變得乾癟,嫵媚的雙眼完全坍塌下去,眼中的湖藍之色像是乾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