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宛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李浩,鍾叔終於收取了自己戲謔的眼光,哪怕是明勁巔峰,這股氣勢也給與了他很危險的感覺。
“勇猛精進似虎,輕靈狠辣似鶴,下盤穩健腳步如鬆,倒是一門好功夫,卻是沒有見過,不知道叫什麼?”
鍾叔的眼光還是有的,直接看破了李浩的氣勢,但卻從沒見過如此怪異的武功,兩種毫不相干的意志融合到了一起,確定不起衝突?
“倒是識貨,拳名虎鶴雙形!”李浩說出了功夫的名稱,腳下發力整個人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撲了過去。
氣勢是有了,但對付到底是暗勁高手,見到李浩欺身上前並不驚慌,只是雙腿舞動的越發密集起來,整個空間都像是充滿了無窮的腿影一樣,憑藉着這一招硬生生的破開了李浩的猛虎下山。
但他也不好受,最好還是被李浩的虎爪抓到了小腿,強大的力量差點把小腿骨打折了,四條血痕出現在了腳上,很顯然李浩的攻擊如果在快一些,這條腿可就保不住了。
“好小子,想不到已經有了這樣的功力,看來這裡是不需要我了,老頭子走就行了,不要送了!”有道是拳怕少壯,雖然鍾叔已經是暗勁高手了,可是畢竟年紀大了,體力上卻是有些跟不上了,於是直接脫身離開了。
見他已經走了之後李浩打開了房門在樓去了,而這個時候在他的房間裡,一個黑影竄了出來,手裡的刀抽了出來,然後一刀砍向了牀上,看到準確無誤的砍上了之後,但下一刻臉色大變,這根本沒砍中,裡面空蕩蕩的。
掀開被子一看,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被砍破了的枕頭,心頭閃過一絲危險的感覺,轉身就像離開房間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俏麗的身影就在自己的身後,漂浮着,是的沒錯就是漂浮着的。
“來了就想走啊!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黑影不說話,只是手中的刀卻不慢,不管是什麼,先砍了再說。
手裡的動作不可謂不慢,但他快有人比他更快,漂浮着的女人眼神一閃,一道風刃出現在了黑影的脖子上,輕輕的一道風刃劃過,瞬間殺掉了他。
利用風刃堵住了傷口,爲的是不想讓他的血弄髒了李浩的房間,出現的女人正是從風鈴之中出現的神樂的風魂,雖然是靈魂體,但實力卻超過了緣酒店之中任何一個人。
“接下來就該你帶路了,找到他們!”利用屍舞技能控制了這個人的屍體後跟在了後面。
身體殘餘的記憶帶着屍體找到了隱狼他們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員工的宿舍,隱狼一直隱藏在幕後,找到內應之後立刻要求帶他們去找儲藏室。
內應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然後隱狼趕到的時候正好花滿樓三人也趕到了,爲了保證任務的順利進行,隱狼把所有的好手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一隊,這也使得其他的隊伍相對薄弱一些,結果被花滿樓等人輕鬆擊敗。
“來的好快!結陣,你們先擋住他們,快帶我去儲藏室!”隱狼一把拉過了內應說到。
“快,不能讓他們過去,他們有內應!”花滿樓一聽急了,又帶路黨,豈不是所有的地方等會被輕易找到。
三人快速的行動了起來,然而狼羣的好手們結下的劍陣又豈是那麼好破的?更何況這些下作的傢伙,時不時的用毒煙毒箭之類的小玩意偷襲,從不與三人正面接觸。
戰士最怕遇上的是什麼?當然就是猥瑣的adc了,他們根本不會和你硬碰,只會抽冷子放暗箭,偏偏你又打不到他!要不是三人的靈覺都夠高,防禦的滴水不漏,恐怕已經有人要躺下了。
這情況直到神樂帶着自己屍舞控制的屍體大軍來到才被改觀,被嚴振東所擊殺的人全都被神樂本着不用白不用的精神控制了起來,這才形成了一隻規模較大的屍兵隊伍。
當屍兵隊伍衝上去之後,花滿樓發現他們的壓力大減,活人會害怕毒害怕火害怕刀劍什麼的,但屍體可不怕,碰上這種已經死去的傢伙,任誰也沒辦法,神樂的風刃更是詭異的出現在任何一個角落裡,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圍困了畫面哪裡三人幾分鐘的陣法就這樣被破掉了,而神樂的大軍之中又增添了幾個士兵。
“這裡就是儲藏室了,裡面的東西都是非常珍貴的食材,只要毀掉這裡就行了,不過這大門至少要60毫米厚,而且是特殊合金製作的,根本就不能被破壞,沒有密碼和鑰匙的話誰也進不去!”
內應帶着隱狼出現在了儲藏室的門口,一道大大的鐵門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隱狼伸手敲了敲,發現果然如他所說,根本察覺不到有薄弱的地方,就像是一堵厚厚的牆壁一樣,但這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
“這裡難道不需要通風嗎?通風管道在什麼地方?”隱狼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有管道。
“這裡當然有通風管道,可是爲了防止有人非法進入,通風管道被設計的非常隱秘,而且整個通道空間不大,只有幾歲的孩子能夠進去的樣子,而且設計的七扭八歪的根本沒有辦法爬進去!”
內應看過設計圖,很清楚那些管道的扭曲程度,他不覺得有人能從裡面進入。
“告訴我入口在哪裡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操心!”隱狼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的本事,只是問了入口在什麼地方。
內應指了指天上,發現天上的天花板的隔層裡面有一個不大的透氣口,不注意的還真發現不了。
隱狼也不猶豫,立刻發動了縮骨功和瑜伽術,直接把自己變成了一條蛇的形狀,渾身軟踏踏的,盤成一團之後整個身體像彈簧一樣電射而出。
直到他進入了管道之後,內應的嘴都是張着的,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了,但他還沒有驚訝完呢,已經進去的隱狼突然冒出了頭:“你的作用已經用完了,可以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