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成和劉鐵山兩兄弟聊天的時候,在省城宜興市的正山實業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裡,邱正山正在品茶,這個洪幫的幫主,同時也是正山實業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這段時間也的確是忙的有點焦頭爛額,好不容易稍微清閒了一會兒,正想好好喝口茶,突然有人敲門。
“咄咄咄……”
敲門聲很急促,邱正山沒好氣的喝了一聲:“誰啊?”
“邱幫主,是我,袁南星,我有急事找您。”門外面的袁南星說話似乎有點哽咽。
邱正山看了秘書一眼,示意秘書去開門。
秘書剛把門打開,袁南星幾乎是撲了進來,老淚縱橫的跪在了邱正山面前,哭訴道:“幫主啊,你可要爲我報仇啊。”
“怎麼了?哭哭啼啼的,袁南星,你可是源生集團的董事長,你這個樣子像什麼話,趕緊起來吧。”邱正山本來還想發火,打攪了他的清閒,看他這個樣子又覺得同情,不過心裡卻覺得好笑。
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哭哭啼啼,也不怕傳出去別人笑話。
袁南星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擦着淚一邊說:“幫主,你這回可一定要爲我兒子報仇啊。”
“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邱正山正色的說。
袁南星哭喪着臉,說:“我兒子在江北市被九龍會的人給廢了,雙腿膝蓋被打碎了,最可恨的是,是是……”
說到這裡,袁南星又
不想說,可想想也只能說了:“最可恨的是,那些畜生把我兒子的命根子給割了,我們袁家可是五代單穿啊,他們這是要我們袁家斷子絕孫啊,幫主,您一定要我我們報仇啊。”
“九龍會,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幫會也敢這麼囂張,他們不知道你袁家是我洪幫照着的嗎?”邱正山也來了火氣。
“他們當然知道,我兒子在江北市和九龍會的一個堂主本來就有些關係,本來我兒子是找九龍會的人去找那個秦頌算賬的,沒想到那些人竟然臨陣倒戈,還把我兒子跟廢了,幫主,您一定要爲我們報仇啊。”袁南星一把鼻涕一把淚,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找秦頌他們去報仇,只能來求邱正山。
“秦頌,又是這個混蛋,豈有此理。”
聽到秦頌這個名字,邱正山的臉上都變了,手裡端着的茶杯,被捏碎成幾塊,厲聲說:“以爲在江北市搞出一點名堂來,他就真以爲天下都是他的了。”
“幫主,您一定要爲我們報仇啊,我們袁家可都是對你忠心耿耿的。”袁南星說。
“你放心吧,這個仇我一定會替你們報的。”邱正山肯定的答道,就算不是因爲這個事,他也一樣會去找秦頌報仇,而且是要一舉殲滅他們。
“那我就先謝謝幫主了。”袁南星擦了擦眼睛,想了想又問道:“幫主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我已經想好計策了,本來我是不會向別人透露這次計劃的,既然你兒子遇到這種事
情,我就先透露一點給你,明天秦頌不是要在皇廷酒店搞開業典禮嘛,我們會在典禮的時候動手。”
邱正山也只能說這麼多了,細節,他肯定不會告訴他,以免泄密。
雖然他知道袁南星不會背叛他,但還是保險起見,細節不方便告訴他。
袁南星說:“明天我也一起去,我要親眼看着那個混蛋死在我面前,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明天你跟着去吧,不過你只能在車裡等着,等我們制伏了秦頌,到時候你想怎麼做都行。”邱正山答應了他的請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先回去吧,也別太難過了。”
“謝謝幫主,我這就回去了。”袁南星起身就走了。
昨天那個帶着柳成去找秦頌算賬的袁輝,就是袁南星的獨子。
袁家五代單傳,現在被整成這副德行,袁南星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就暈了過去。
袁輝現在躺在省醫院治療,他媽媽因爲這個也傷心的住院了,母子倆住一個病房,也算是有伴了。
袁輝被整成這樣,袁南星一家哭哭啼啼,不過袁家那些堂兄弟,心裡可就樂開花了,袁輝弄成這樣,估計以後是繼承不了家主之位了,等幾年後,袁南星退位,家主之位肯定要在其它堂兄弟之間選。
袁家的家族有很多個堂兄弟,袁南星這一支卻是五代單傳,袁南星年輕時很出色,被家族長老選爲家主,自然也就繼承了源生集團的總裁之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