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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會議召開的當天。
陳瀟一上午都悶在家裡面,沒有出去閒逛,也沒有玩遊戲,反倒是在家怔怔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麼。自從上次救了林晚晴之後,她對自己的態度就轉變了很多。
連帶着自己的房間也是找人給精裝修了一番。可現在陳瀟腦海中想的並不是這些,他想的反而是小時候的事情,想的是小時候母親的樣子。
他驚恐的發現,他母親的樣子似乎有些模糊,刻意想要去挽留的東西好像跟自己鬧着玩一樣,硬是一點點斑駁一點點脫落在記憶牆壁上。這種恐懼的感覺就好像他小的時候知道原來他不是神仙,也會死的時候那種感覺是一樣的。
想到萬一自己死了之後,世界沒有了他將會怎樣,他到底還能不能復活之類的問題,到了最後,自己莫名其妙地恐懼着這一切,感覺心中一緊,像是有一把刀刺向了他的心臟,驚恐絕望的感覺。
搖了搖頭,陳瀟從牀上爬了起來,內力值早就在昨晚全部恢復完畢,連感覺有些雞肋的專門用來加快內力恢復的丹藥他也買了一瓶。
八月初的天氣仍舊非常的燥熱。
陳瀟並沒有穿正式的衣服,反倒是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衫,藍色的牛仔褲,一雙雜牌的帆布鞋離開了家裡。
坐在出租車上,陳瀟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他不想等到今天,因爲他不想看到今天的已經註定的結果。
來到了趙芬蘭家的小區樓下,陳瀟就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身體升級後,強化的不光是他的身手身法,連他整個人的敏感度都提升了不少,他能夠感受到潛伏的危機。
咚咚咚——
剛敲了幾下門,房門應聲而開,趙芬蘭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急,好像在提示他快走,這裡很危險。
“趙媽,怎麼了。”
儘管察覺到趙芬蘭的心思,可陳瀟也不能離開,不爲別的,只爲了不讓趙芬蘭受到傷害,畢竟小的時候除了他的母親,陪伴他時間最長的也就是趙芬蘭了。
“陳大少爺,好久不見了。”剛剛走進房門,一道男子聲音在耳邊響起。
陳瀟笑着轉過身望着胡道賢,沒想到過去那麼多年,胡道賢的樣子還沒有多少改變。耳垂依舊大如拇指,手中拿着一個碧綠色的菸斗,看其模樣似乎就是小時候一直伴隨着胡道賢的那個,濾嘴上方有個淡淡的白斑。
“胡椒,好久不見。”陳瀟笑着說道。
胡道賢笑了一聲,揮揮手,旁邊的手下則是放下了槍,“陳大少爺,我今天來可也算是表示了我的誠意。”
陳瀟點點頭,胡道賢今日只留一個手下在身邊真是奇蹟,按照往常的管理,胡道賢的身邊至少有四個手下。而且能夠待在胡道賢身邊的保鏢各個都是好手,一個人打五個特種兵不在話下。
不過胡道賢身邊留着的保鏢實力也是不容小窺,陳瀟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沒有殺過十幾個人身上根本就不會有這種戾氣。
相反,陳瀟倒是如同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一樣,看不出有任何的實力,這一點則是完全歸功於無名心法,讓對方無法窺探出他的實力。
“難不成你也是回來參加陳家會議的?”陳瀟慢悠悠地坐在沙發上,嘲諷道。“我可是沒有聽說過狗也能跟人一樣平等。”
“你不怕我開槍殺了你?”胡道賢摸了摸手中的菸斗,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笑道。
“沒有子彈的槍我爲何要怕?”陳瀟笑着反問道,在剛進來的剎那,他就已經將子彈全部都偷了出來。
胡道賢臉色一變,旋即笑了一下,並沒有相信陳瀟的話。可後面的保鏢臉色突然變了,沒有陳瀟的提醒,他還真的沒有注意到手槍的質量輕了許多。
按照他的經驗,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子彈沒了!
胡道賢也是注意到保鏢的神情,深深地看了陳瀟一眼。不過他本來就已經料想到這樣類似的突發狀況,所以他仍舊有恃無恐地站在原地。趙芬蘭怒視着胡道賢,拿自己的女兒來威脅自己,實在是太卑鄙了!
看到陳瀟比往日成熟了許多,趙芬蘭的心中還會有些欣慰。房間沉默了片刻,胡道賢將菸嘴放在嘴裡,吧嗒吧嗒地吸了一口,說道:“把夫人留給你的那塊玉交給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是嗎?”陳瀟慢悠悠地說道。“胡道賢,難道你就不怕今天你會跟我同歸於盡,以你的聰明,不可能不知道上次奶媽就將你回來的消息告訴了我,難道你認爲我會沒有準備?”
……
藍天小區的樓房的間距約莫有五米來長,從對方的樓房上俯視恰好能夠看見趙芬蘭家裡發生的事情。
對面的居民樓上方。
一名戴着墨鏡的男子早早的提着箱子來到了這裡,從答應胡道賢的那天起他就已經來到了這裡,租了一個房子。
搞了一張不需要身份證的電話卡作爲他跟胡道賢聯繫的方式,當電話鈴聲響起的剎那,王衝就打開了塵封已久的箱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個狙擊槍的部件,眼神裡閃過一絲憐惜,好像是跟自己的孩子久別重逢。
咔——
裝好了狙擊槍,王衝摘掉了墨鏡,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刺眼的眼光照射進來讓的他眯了眯眼。
適應了片刻,王衝這纔將狙擊槍架在了窗臺上,緩緩地瞄準對面趙芬蘭的家中。從上面的瞄準器裡望去,十字中心的焦點恰好是陳瀟的頭部,如今只需要胡道賢一個手勢,他就會扣動扳機。
而就在此時,房間裡的陳瀟突然轉過身,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沒想到竟然被發現了!
……
與此同時,對面的居民區樓頂也是出現了一道人影,身上穿着的衣服跟現代人不同,像是歷史博物館裡面陳列的那種衣裳。
炎炎烈日下,一把小巧的飛刀出現在對方的手中,一邊走着一邊摸着刀背。
飛刀在日光下寒光閃爍。
過了片刻,終於是站在了小區的樓頂,面色平靜地注視着對面的王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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