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戰,要麼死!”
黑舞一臉輕鬆的看着張凌峰說道。
“就算我昨天跟你徒弟發生了關係,男歡女愛,各取所需,你也沒有必要要殺人吧。”張凌峰眼珠子一轉一邊思量對策,一邊說道。
“別人我不管,我也不想管,總之你就這兩個選擇,不過你怎麼選結果都是死。”黑舞冷冰冰的說道。
黑玫瑰深知她的師傅的脾氣,急忙求情道:“師傅,你真的誤會了,張凌峰他是好人。”
“閉嘴!你自己準備一下,等這一次拍賣會完了,爲師就把你嫁到水雲樓去。”黑舞壓了壓手不容置疑的說道。
黑玫瑰一聽頓時跪在了地上,梨花帶雨的說道:“師傅,你還是殺了張凌峰吧,我真的不想嫁人。”
聞言,張凌峰看了看黑玫瑰,又瞧了瞧黑舞,一口老血幾乎要吐了出來,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都他媽的是白眼狼。
“噢?”黑舞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說道:“他是這麼的帥,你真的不喜歡?”
黑玫瑰的腦袋頓時搖晃得像是撥浪鼓一般說道:“張凌峰一點都不帥,而且很粗魯,我不喜歡。”
“好,很好,不愧是我的徒弟,那爲師就收回成命,你也別放在心上,就當玩了一條狗就是了。”黑舞肆無忌憚的將張凌峰比作了狗,這就是擁有絕對實力目空一切的驕傲。
張凌峰憤怒的幾乎全身的寒毛都快要炸了起來,說道:“黑舞,你別欺人太甚!”
“我欺負你怎麼滴?”黑舞哈哈一笑,旋即掏出了袖子中的軟劍丟給了黑玫瑰,說道:“拿着這把劍,殺了張凌峰我就相信你的話。”
“師傅,我不是他的對手。”黑玫瑰一手提着被單一邊接劍說道。
“沒事,師傅替你壓陣,你只管殺就是了,正好,我也可以檢驗一下你這段時間的功夫。”黑舞不以爲意的說道。
“嗯。”黑玫瑰點了點頭,回身看着張凌峰,對着他擠眉弄眼一陣,接着對着張凌峰的褲襠疾速刺去,大喝一聲:“張凌峰拿命來!”
張凌峰卻是看懂了這道眼神中的意思,當即身子一偏,輕輕鬆鬆的抓在了黑玫瑰的手腕,順勢一拉,將軟劍橫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冷聲說道:“也不過如此嘛!”
“放開我徒弟,我饒你一命!”
黑舞冷聲說道。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我告訴你黑舞,你別囂張,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綁給我師傅,讓她好好的過一過你的癮!”
張凌峰的嘴角彎起了一絲玩味的弧度。
黑舞眉毛一挑:“你會爲你今天的話而後悔的!”
ωwш▪ⓣⓣⓚⓐⓝ▪C 〇 “後悔,哈哈哈,我張凌峰從來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張凌峰笑得十分舒服,暗歎,這個黑玫瑰還沒有白救,知道用自己辦法來救自己脫困。
“既然你不會寫,你的師傅應該會寫吧,我有空會去會一會你的師傅,讓他好好教你的。”黑舞面無表情的說道。
“歐克,你去找我師傅,我找你徒弟,我們到時候來一個師傅與師傅,徒弟與徒弟之間的婚禮。”
張凌峰一邊說一邊往外退去,他感覺到黑舞就快要發飆了,再不走恐怕傷了黑玫瑰,他也要傷了自己的。
“你走的了麼?”黑舞陰惻惻一笑,雙袖一甩,頓時兩條小青蛇從袖子裡面飛了出去。
“我靠,老巫婆,你竟敢使用暗器啊。”張凌峰頭一偏,頓時避了過去,然而他卻發現那飛來的東西中噴出了兩道白液撒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黑舞冷冷一笑,指着黏在了房門上的毒蛇,冷聲說道:“這是,這種毒蛇,整個華夏也只有兩條,我會讓你嘗一嘗它們的厲害。”
“我靠,原來是毒。”張凌峰大罵一聲,手臂頓時滾燙髮麻,他急忙運起九天真氣抵擋傷口,可是真氣越厲害他卻越是難受,臉上的大汗都冒了出來。
這時黑玫瑰大聲說道:“師傅,救我,張凌峰要殺我。”
張凌峰受到提醒,頓時恍然大悟了,此刻再運起真氣抵擋也是無濟於事,這必定是針對古武者的一種至毒之物,儘管他醫術驚人,如果不查找出病因,一時半會也很難搞定。
好在有黑玫瑰的配合,張凌峰急忙假裝很是用力的捏住了黑玫瑰的脖子,冷聲說道:“我臨死之前也要拉一個墊背的,你儘管可以上來試一試!”
“我給你解藥,你放過我的徒弟。”
黑舞滿臉陰晴不定的說道。
“走,啊。”黑玫瑰嘴角輕微挪動說道,一腳更是踹在了張凌峰的腳上,顯然是知師傅莫過於徒弟,黑舞的話不可信。
張凌峰當即不再停留,摟着黑玫瑰身子一閃,颳起了一道勁風疾速而去。
黑舞的耳力連地上掉一根針她都能聽清楚,更何況是黑玫瑰的聲音呢,她氣得在房間裡猛轟幾拳,喃喃自語道:“真是我的好徒弟,連師傅也敢騙。”
身子一閃追了出去,這間房間裡面的東西齊齊化爲灰燼,無一倖免,不過牆壁構造也沒有任何損傷,如果不進來查看是絕對不會發現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的。
很快的,張凌峰來到了一處斷崖之上,黑玫瑰手指一處峭壁夾縫說道:“快躲進去。”
“嗯。”張凌峰急忙閃了進去,剛好擋住了兩人的身體,一臉欣慰的說道:“黑玫瑰,謝謝你。”
“張凌峰,你救了我兩次,我今天一併還給你,之後我們再無瓜葛了。”說着,黑玫瑰撕開張凌峰受傷的位置,手臂上的傷口赫然已經紫黑一片,低頭就允。
“喂,黑玫瑰,我從來沒有想你回報,你別做傻事,這個毒我自己會想辦法解的。”張凌峰只覺整條右臂都快要廢掉了,越吸越疼。
黑玫瑰死死咬在傷口卻不停嘴,也沒見她吐血,十多分鐘後,她才擡起頭來起身說道:“你試着慢慢用真氣調理身體,我這就走了。”
“你要去哪裡?”
張凌峰伸起左臂一抓,頓時抓住了黑玫瑰的左臂說道。
“你快放手,我不能沒有師傅。”黑玫瑰說道。
“別走,你中毒了。”張凌峰偏偏不放。
就在這個時候,黑舞的聲音由遠而近的飄來:“好徒弟,你躲到哪裡去了,快給師傅出來,你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竟敢爲了一個外人欺騙師傅……”
“這是千里傳音,快放手,我師傅馬上就來了。”
黑玫瑰無論怎麼但卻掙脫不開,因爲毒液已經滲透進了她的身體,她跟張凌峰也是半斤對八兩。
“你師傅已經發現你了,你回去會死的。”
張凌峰滿臉擔憂,背叛者的下場無論是哪個師門都會受到嚴重懲罰的。
“我死不死不關你的事情,你快點鬆手!”黑玫瑰的語氣加快,順便變得冰冷無比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你爲什麼這麼傻呢?”
張凌峰知道黑玫瑰都是爲了引走黑舞,這纔會這樣做的,他鋼鐵般的內心瞬間被融化成了一攤水,熱淚盈眶。
師傅武神說過,他這一生並不懂愛情,但是如果有肯替你去死的
女人,那麼遇到了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玫瑰,你別走,我會保護你的。”張凌峰說道。
黑舞的聲音越來越近,而張凌峰和黑玫瑰的手卻是越抓越緊,黑玫瑰頓時大喝道:“滾!你以爲你是誰?你這是一個靠女人才能保命的廢物,你配不上我,你知道嗎?”
這話說的張凌峰是揪心的疼痛,恨不得拿一把刀猛插自己的心田,就在這個時候,黑玫瑰擡起另一隻手果斷的打在了張凌峰的手腕上。
嘩啦一聲,兩隻手分離了。
“玫瑰……”張凌峰大聲叫喚道。
黑玫瑰咬了咬嘴脣,眼眸泛起了水霧,大步離開了。
很快的,黑舞和黑玫瑰的聲音漸漸傳了回來。
“玫瑰,張凌峰到底躲在哪裡去了?”
“師傅,他已經跳崖了。”
“好,很好,你還想騙我,既然你耐不住寂寞想男人,我看也不用等到拍賣會之後了,七天之後,就在神卦門大殿,我讓你和水雲樓的公子成婚,這就是欺騙爲師的下場!”
“師傅……”
黑玫瑰吐了一口黑血出來,面色蒼白,奄奄一息,“徒兒錯了,以後永遠不能伺奉你老人家左右了。”
“還敢幫張凌峰吸毒,你以爲你死得了嗎?我要讓你的老公親自宰了張凌峰,讓你後悔終生!”
說罷,黑舞抱起了黑玫瑰飄然而去。
而與此同時,張凌峰也終於昏迷了過去。
撲通,撲通,撲通,心臟跳動,一段段經文在他的腦海緩緩浮現,一股股真氣在他的體內漸漸逆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呼……”張凌峰一個鷂子翻身,跳了出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眯着眼睛望着一輪剛剛出土的太陽,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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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了自身,濃厚的真氣涌動,經脈更加粗重了,張凌峰大吃一驚,怎麼不知不覺的突破到了化勁了?
不對啊……明明記得吸收了孤狼的真氣有一點突破的跡象纔是,後來也沒有吸收過誰的真氣啊。
突然的腦中靈光一閃,張凌峰頓時捶胸頓足,說道:“玫瑰,是你,一定是你,趁我受傷的時候將真氣全部輸入了我的體內,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這一輩子也報答不了你。”
“七天後,大婚,不好,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得趕緊去看一看玫瑰怎麼樣了。”張凌峰的記憶緩緩浮現,死死的握着拳頭,目眥盡裂的說道:“我不管你什麼水雲樓,火雲樓,敢惹我玫瑰,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還有……黑舞,你妄爲人師,我遲早要讓你後悔!”
剛想離開斷崖,一道哭泣的聲音傳了過來,張凌峰轉身出去一看,赫然是一個穿着巡山弟子服飾衣服的男子正騎在了一名女子的身上正猥瑣的大笑着。
那女子雙手被捆縛住,無法反抗,正是孫琳無疑。
“快住手,臥槽尼瑪戈壁。”張凌峰頓時火冒三丈了,疾速的衝了過去,一拳捏住了此人的脖子,咔得一聲,擰斷了脖子,順手往懸崖中丟去了。
“孫琳,你沒事吧?”張凌峰扶起了孫琳,滿臉關心的問道。
孫琳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爛的四分五裂了,不敢望着張凌峰的眼睛,躲躲閃閃的說道:“張大哥,你快放開我,我的身上很髒。”
“你不髒,你一點都不髒。”張凌峰斬釘截鐵道。
他出手及時,那人並沒有取得什麼實質性的地步。
孫琳低頭一看,鼓起了萬分勇氣說道:“張大哥,我能借你的肩膀靠一靠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