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神,車神!”在衆人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當中,陳濤終於回來了,他滿臉死灰的從車上下來,剛纔工作人員已經去把車手找到了,摔下去,死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想把張凌峰給撞下懸崖的,爲什麼卻是賽車場裡面的高手被撞下去?張凌峰究竟做了什麼?
看着陳濤過來,張凌峰臉上的笑容收斂,看着陳濤說道:“現在你該服氣了?”
“服氣什麼?又沒有說我輸了我要怎樣,你厲害,你贏了又怎樣?”陳濤不屑的說道,他已經想好了說辭,反正兩人說比賽的時候,也只是說張凌峰輸了就不要去管他們的事情而已。
張凌峰這纔想起好像還真的沒有說,知道自己上當,冷冷的說道:“看來你是不準備認賬了?”
“我認賬,哈哈我們又沒有說什麼約定,你還是省省吧。”陳濤狡辯着,他輸了比賽,輸了面子,此時不能夠再退了,再退他就真的什麼都輸了。
“好,很好,有你求我的時候。”張凌峰不屑的說道,信手一甩,一根銀針已經紮在了陳濤的身上,張凌峰拉起李鑫雨就走:“鑫雨,我送你回學校。”
李鑫雨被張凌峰拉着走了一截,成雄開着法拉利停在兩人的面前:“張老師,我送你們。”
張凌峰正想和成雄好好的談一談,拉開車門就帶着李鑫雨上了車,一路上成雄也不說話,到了二十中學校門口,張凌峰拉着李鑫雨的手說道:“丫頭,以後好好學習,那些傢伙還不是貪圖你的美色。”
“你呢?難道就不貪圖我的美色了?”李鑫雨仰起頭看着張凌峰,說道:“我看你和他們也是一路的貨色。”
張凌峰一臉的無奈說道:“我是你叔叔!”
“叔叔,我回學校了!”說着話李鑫雨對着張凌峰吐了吐舌頭,俏皮又可愛,下車之後一蹦一跳的就進了學校,走進學校門口的時候,突然大聲的喊道:“叔叔,今天你真帥。”
張凌峰灑然失笑。
成雄啓動車子,一邊開一邊說道:“我去學校上課,你教我飆車。”
張凌峰笑了笑:“如果你好好學習,我有可能還會教你飆車,明天準時到學校上課,表現的好,我自然會教你。”
“你必須要先教我,否則我不會去學校的。”成雄倒是一個相當有個性的傢伙。
張凌峰笑了笑說道:“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明天準時到學校,表現的好,我教你,否則的話,這一輩子都別指望我教你。”
成雄直接就把車停在了路邊上,轉過身來看着張凌峰:“怎麼樣纔算表現好?如果這個標準你來定的話,那我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個標準了。”
“第一,告訴我你家住在哪裡,而不是那個垃圾堆,第二,學習成績穩步上升,半期考試綜合得分必須要在及格線以上,第三,不能夠整蠱老師。”張凌峰慢條斯理的提出這三個要求。
“你胃口未免也太大了,我最多答應你第一個要求,我能夠去上課已經是夠給你面子了。”成雄冷冷的說道。
張凌峰直接拉開車門說道:“答應不答應你看着辦吧,我先回去了。”
成雄看着說走就走的張凌峰,有些鬱悶的捶
了下方向盤,他很清楚張凌峰的實力,那連續漂移的能力,估計偌大的中海都沒有人能夠做到,如果不能夠跟張凌峰學飆車,那麼飆車又有什麼意義呢?
成雄輕聲呢喃着:“看來也是時候去學校看看了。”
張凌峰迴到家的時候,韓瑩靠在門邊上死死的盯着他,張凌峰被盯的一陣毛骨悚然,乾笑兩聲:“瑩瑩,我知道我很帥,但是你也沒有必要這樣看着我呀,我害怕!”
“你也知道害怕?你還知道害怕?”韓瑩聲音有些冷,看向張凌峰的眼神十分的不善。
“瑩瑩,找我有事?”張凌峰試探性的問道。
“今天下午你去做什麼去了?”韓瑩冷冷的問道。
張凌峰一愣,心中明白多半是慕雲那五個白癡的事情,笑道:“我今天下午上了課就離開了學校去了二十中看我的侄女,恩,就是侄女,再然後就去小餐廳吃了一份十五塊錢的炒菜,三碗大米飯,再後來就去了城西玩了一回飆車,飆車完畢我就回來了。”
“昨天晚上到家裡面來殺你的那五個人死了,是不是你做的?”韓瑩看着張凌峰問道。
“死了?死了好,我還想着什麼時候去找他們的麻煩呢,死了小月就不用擔心有危險了,謝天謝地呀,他們怎麼死的?”張凌峰演戲的技巧還是相當的一流。
韓瑩懷疑張凌峰不是沒有道理的,上次韓六指讓人找張凌峰的麻煩,韓六指死了,慕雲昨天晚上帶着人來砍張凌峰,慕雲第二天也死了,凡是去找張凌峰麻煩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就行了。”韓瑩看着張凌峰一字一句的問道。
張凌峰當然不可能承認的,說道:“要是隨便死個人就往我頭上扣,那我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瑩瑩,這種小案子你就不要去管了。”
“這些人都該死,但是還不需要其他人來動手,張凌峰,我警告你,你並不是執法者,你不能夠決定他人的生死。”韓瑩看着張凌峰惡狠狠的說道。
張凌峰笑了笑:“我是不能夠決定他人的生死,但是有人找死,我自然也成人之美,滿足他們的願望而已,我這個人最喜歡做好人好事了。”
這等於變相的承認了事情是張凌峰做的,但是又能夠怎樣呢?沒有任何的證據,甚至在他們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傷痕,真不知道張凌峰是怎麼做到的。
韓瑩問不出來任何的事情,最終只好關上門不理會張凌峰,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想了想今天晚上的事情,雖然有些地方做的不夠完美,但是至少成雄會去上課,這不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嗎?
與此同時,陳濤的身上開始出現很多的小紅點,瘙癢難忍,他實在是忍不住用手去抓,誰知道越抓就越癢,小紅點也越來越多,而且紅點還在不斷的長大。
家裡面的人趕緊把陳濤給送到醫院去,結果醫生全面檢查之後愣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甚至連病因都不知道。
這樣的情況讓他們想起了下午才死去的慕雲五人,也是沒有任何的病因,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難道說是中邪了?
陳濤的老爸陳國強拉住醫院副院長的衣領冷冷的喝道:“要是治不好老子的兒子,老
子讓你們連醫院都開不下去。”
那副院長五十來歲的年齡,被陳國強這麼威脅,臉都有些蒼白起來,只能夠說道:“我們已經聯繫專家了,希望他們能夠治好貴公子吧。”
陳國強,城西最蠻橫霸道的混子,手下掌控着城西道上一半的勢力,地下賽車場就是他的產業,也難怪陳濤可以隨便安排了,是城西實至名歸的黑道大佬,此時發起火來,怎麼能夠讓人不害怕?
“小濤,你得罪了什麼人呀?”陳國強的老婆,陳濤的媽樑茹帶着哭腔看着躺在病牀上,身上已經被摳出鮮血的陳濤。
陳濤的腦海裡面不斷的浮現最近發生的事情,最終,他終於想到了張凌峰,想起晚上張凌峰臨走之前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他終於有些明白了。
陳濤趕緊把前因後果都給說了一遍,陳國強冷冷的說道:“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師也敢爲難老子的兒子?看老子去把他給抓來。”
樑茹趕緊制止陳國強:“你這樣貿貿然的衝過去抓人家,萬一不是對方搞的鬼呢?”
“和我兒子有仇,我收拾他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了?平時寵着兒子,現在就開始擔心起來了?”陳國強冷冷的說道:“我不管是不是他,我都要讓他知道,惹老子的兒子,那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專家來了,你們先不要吵了。”副院長帶着一羣人走了進來,有西醫,也有中醫,他們全部都是從其他地方趕過來的。
幾名西醫先看了看,都搖頭,實在是檢查不出來究竟有什麼問題,到最後,兩名年齡大約在五十幾歲的中醫走了過去,先是把脈,然後又是詢問了一些情況之後才滿臉凝重的看向陳國強。
陳國強大驚,問道:“醫生,怎麼樣?我兒子沒事吧?”
“你兒子的病情很嚴重。”站在左邊那名中醫,臉色凝重的說道:“他被人用特殊的手法扎中穴道。”
“既然知道原因,那你們應該能夠治療吧?”陳國強大聲的問道。
“知道原因並不代表能夠找到解決的方法,就好像我們明明知道是因爲生命力衰竭導致死亡,我們也找不到方法。”徐青山有些無奈的說道。
徐青山,在中醫領域有着不小的成就,但是面對陳濤的這種情況也是束手無策,那邊陳國強又要發火,卻被他老婆給拉住。
“醫生,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樑茹看着徐青山一臉尊敬的問道。
徐青山嘆息一聲:“只有找到出手的人,或者找到醫術比出手的人更加高明的人出手才行,除了這兩個辦法,恐怕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小崽子給抓過來。”陳國強怒了,他的兒子居然被人給折騰成這個樣子,他已經再也忍不住了。
陳國強直接就往清波小區去了,徐青山則是圍在陳濤的面前嘖嘖稱奇:“這樣的手法可謂是爲所未聞,見所未見呀。”
旁邊那名中醫也是點頭說道:“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文明,有太多的瑰寶是我們學習不到的呀。”
那邊陳濤被兩人研究的窩火,怒聲說道:“你們沒有本事就算了,還一直在我的耳朵邊上唸叨,給我安靜一點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