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樑芸嗤笑了一聲,她還要說話,對講機已經響了起來。
樑芸拿起對講機,說道:“王隊長,什麼情況?”
“船長,你簡直就是料事如神,我在他們的臥艙裡搜到了三把ar步槍和數百發5.65mm口徑的子彈。”對講機裡傳來了王隊長的聲音。
“是嗎?”樑芸將對講機放到冷軍面前,冷聲說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冷軍有些語塞的看着樑芸,咬牙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那就行。”樑芸臉色一沉,她拍了拍手,包間裡很快衝進來了七八個安保人員,將冷軍迅速制服。
看到站在門口的李昌也被制服,冷軍也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李昌看了冷軍一眼,開玩笑道:“不得不說,今天我是大開眼界啊,你的約會方式、表白方式和最終結果,都讓我深深拜服,你就是我親哥。”
“滾。”冷軍怒喝了一句,他現在的心情也煩躁極了。
樑芸擺擺手,說道:“把他們關進隔離室。”
“是!”安保人員很快將李昌和冷軍押到了隔離室。
他們兩個人剛走進隔離室,便看到項風坐在隔離室的牀上,百無聊賴的打着哈欠。
看到李昌和冷軍走進來,項風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也進來了?”
李昌一臉無奈的說道:“你猜呢?”
項風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不應該的,樑芸那種性格,應該對冷軍很感興趣纔對,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差錯?”
李昌有些驚訝的看了項風一眼,他暗自覺得,項風對人心的評測,絕對達到了妖孽的級別。
不得不說,要不是冷軍最後說錯了話,說不定他真能和樑芸擦出火花。
可是現在來看,說什麼都晚了。
冷軍一臉鬱悶的說道:“對不起,風哥,是我說錯話了。”
“沒事,反正又不是我想討老婆。”項風嘿嘿笑道。
冷軍看着幸災樂禍的項風,惱羞道:“不過風哥,我心裡有點疑惑想要問問你。”
“說吧。”項風笑道。
冷軍惱怒道:“樑芸說我們賭博贏光了她的錢,這是怎麼回事?”
“我這不是爲了幫你約會嗎?你和樑芸的差距很大,這個女人身家千萬,我要是不把她的錢贏光,你以爲她會喜歡你這個窮光蛋嗎?只有你們兩個都變成了窮光蛋,你們兩個纔能有戲,這叫門當戶對。”項風臉不紅氣不喘的胡說八道起來。
李昌差點笑的噴出來,他哈哈笑道:“風哥,你這胡謅的能力,比你的槍法都穩。”
李昌拍了拍冷軍的肩膀,說道:“軍子,風哥和樑芸的賭局其實就是一場誤會,他本來想借着賭局和樑芸套套近乎,結果沒想到瞎貓碰到死耗子,就這麼鬼使神差的把樑芸給贏光了,不過樑芸的錢我可是都給你了。”
“給我了?”冷軍微微一愣。
李昌說道:“對啊,那八百六十萬就是樑芸輸的錢,一分不少,都給你了。”
冷軍滿臉悶氣的坐在牀邊,說道:“現在好了,樑芸覺得是我們在設計陷害她,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項風和李昌還是第一次見到冷軍流露出這種患得患失的樣子,項風笑道:“放心好了,很快就能洗清了。”
“怎麼洗清?”冷軍眼神一亮,追問道。
項風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將耳朵貼到艙體上,皺眉說道:“我要是猜的沒錯,馬上就能洗清了。”
這時候,李昌也聽到了聲音,他皺眉道:“這是驅逐艦的聲音!”
項風輕輕點頭,說道:“準確來說,應該是蘇聯56m級驅逐艦。”
“這是海盜的驅逐艦?”李昌對海戰沒有太多的研究,他有些吃驚的看着項風。
項風點了點頭,說道:“八九不離十啊。”
“56m級驅逐艦,應該是導彈驅逐艦吧?”李昌有些擔心的問道。
如果真是導彈驅逐艦,他們已經不用反抗了。
項風笑着搖頭,說道:“你就只當這是一艘鐵皮比貨船厚的鐵甲船就行了。”
“風哥你的意思是,這艘驅逐艦應該沒有武器裝備了?”李昌問道。項風笑道:“不是我以爲,當年蘇聯大量出售軍艦時,都沒有將導彈和重火力武器附帶上,這些海盜買的驅逐艦,也不過就是一艘船而已,能有幾顆魚.雷就算是不得了了。”
“那樣就好。”李昌暗鬆了一口氣。
項風又說道:“海盜的武器裝備基本以ak爲主,一會兒隨機應變吧。”
李昌說道:“咱們怎麼隨機應變?現在咱們都被隔離了。”
李昌走到隔離室門口,這個隔離室的門是一個厚達十釐米的艙門,想要用武力破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項風笑道:“等着吧,肯定會有人給咱們開門。”
見到項風如此的自信,李昌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很快,外面傳來了一陣密集的槍聲,隨即就有人用各國語言一遍遍的喊道:“立即停船,接受檢查, 否則一律擊沉!”
緊接着,項風他們感覺船體一陣劇烈的晃動,項風知道,這是驅逐艦上的海盜開始強行登船了。
冷軍有些激動的站起身,擔心道:“這麼密集的槍聲,不知道樑芸會不會出事。”
項風掃了冷軍一眼,笑道:“她都把你關起來了,你還這麼關心她?”
冷軍沉聲說道:“我答應過她,要保護她一輩子!就算她不認,我也不能食言。”
“軍子,在這一點上,我給你點個贊!”李昌衝着冷軍豎豎大拇指,說道:“純爺們。”
項風也拍了拍冷軍的肩膀,說道:“行了,純爺們,先坐下稍等片刻,現在你就算着急,也走不出這個房間。”
冷軍咬牙說道:“早知道這樣,剛纔我就反抗了。”
項風呵呵笑道:“怎麼反抗?難道我們還要把船上的安保人員全都打殘嗎?”
冷軍知道項風說的有道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就是覺得不甘心。” ωwш▪ ttКan▪ Сo
“稍安勿躁。”項風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他輕聲說道:“放心吧,海盜一向都是隻求財不求命,只有當他們求不到財時,纔會綁架人質進行勒索。”
“外面的槍聲還沒有停。”冷軍始終是愁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