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小二便端着飯菜來到了凌天一行人的桌子面前,依序的將飯菜擺在了每個人的面前。
凌天看着這黑白配色的菜,也是感到稀奇。
隨即便拿着白色的勺子舀了一口黑芝麻粥。
黑芝麻粥一入口,便直接讓凌天感覺到了靈魂上的昇華。
“不錯不錯,挺好吃的,你們也趕緊吃吧 。”凌天催促道
就在凌天一行人吃的正香的時候,一位俊秀男子走了進來引起衆人歡呼。
衆女失聲尖叫,連連誇讚。
“沒想到李柏大才子今天竟然有興趣來墨香樓,李柏大才子真是太帥了,嗚嗚。”
“那當然,李柏大才子不但帥,而且還有滔天文才,真的是我心目中的真名天子啊。”
“對啊對啊,李柏大才子可是當今的狀元郎那,聽說蒼家家主要將自己的女兒蒼曦許配給他那。”
凌天本來還是有點不在意,但是一聽到最後這一句瞬間面目失色。
自己徒兒的媳婦竟然要嫁給這個人?
凌天扭頭審視了一番李柏,他實在是想不通這李柏也不帥啊。
還沒自己的徒兒帥那,這要是稱得上帥?
拿自己的徒兒豈不是帥炸天,我自己豈不是能帥死大道?
而且這小賊竟然還盜用詩仙李白的名字,雖然不是同音不同字。
但是凌天還是不服,你用我大詩仙李白的諧音名字,你承受的起那滔天因果嗎?
小心劍仙李白隔着萬般歲月因果滅殺了你。
當然,這只是凌天的意想。
他要是真說出來,怕不是墨香樓的人們會吧凌天當成一個擁有精神病的嫉妒人士。
隨後只看這名叫的李柏的男子,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後,邊說的哦啊:“小二,上你們這最好的酒。”
李柏話音剛落,小二便說道:“好嘞。”
隨後小二,便拿着一個陰陽二魚圖案的小酒瓶,快速的跑向了李柏的身旁。
“大才子,您要的酒,您的酒錢這回怎麼付那?”小二問道
小二此話一出,李柏看向墨香樓的衆女。
而衆女也是瞭解其意思,隨後便爭相恐後的說道:“你這瓶酒多少錢,我付。”
凌天見此,也是大爲厭惡。
身爲一個才子,身上沒錢還來喝酒,這不是裝13嗎?
還消費腦殘粉給自己買酒,真的是下流之人。
隨後凌天便緩緩起身,來到李柏身旁坐下,說道:“聽說你是這蒼玄王朝的十分有名的大才子。”
“不止你是否敢和我比較一番啊?”
凌天此話一出,便遭到了李柏腦殘粉的攻擊。
“你誰啊,乾和我們的李大才子比,你以爲你也是狀元郎?”
“就是啊,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勸你趕緊走吧,別來這裡丟人顯眼。”
“就是就是,你看你穿的那窮酸樣,看樣子也不想是個才子。”
聽着衆女的無腦發言,凌天並沒有過多言語。
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李柏,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柏當着多人的也不好拒絕,隨即便答應了凌天的要求。
“好,那麼我們比什麼?”李柏一臉傲然的看着凌天,問道
雖說是詢問,但是在李柏心裡凌天就是一個小丑,自己隨便一首便可吊打凌天,所以李柏根本不把凌天放在眼裡。
而凌天這時不以爲然的看着李柏,隨後又看向周圍的墨香樓的景色。
隨後便說道:“既然墨香樓以黑白兩色建造,那麼我們便作關於陰陽的詩詞吧。”
“你覺得怎麼樣?”
李柏見此,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而後凌天又說道:“那麼就請李柏大才子你先開始吧。”
李柏聽後也沒拒絕,隨後李柏看向墨香樓陷入了沉思。
而凌天這時一臉淡然,因爲他心裡已經有了詩詞,就等李柏作完自己使勁打臉他了。
而周圍的文人墨客也是興致勃勃的看向凌天和李柏二人。
“你覺得李柏和這個陌生男子誰會贏啊?”
“那肯定是李柏啊,畢竟和這個人名不見經傳一看就不行。”
“你說得對也是,我也感覺李柏會贏。”
“我倒不覺得,你看那男子眼神堅定,好似有很大把握戰勝李柏啊。”
“你這麼一說倒也是,這有點下不了定論啊,算了我就賭哪位陌生男子吧。”
“我也賭哪位陌生男子。”
隨後突然一個人鑽出人羣說道:“既然大家這麼有興致,那麼不如我做個莊吧,陌生男子1:1,李柏1:100。”
衆文人墨客這時也是來了興致,隨即便開始壓住。
“我壓李柏100兩白銀。”
“我壓陌生男子100兩白銀,就當玩玩了。”
最後的結果便是凌天這邊1000兩,李柏10000兩。
而墨香樓頂樓的老闆娘,也是津津有味的看着這場凌天與李柏的比試。
而墨香樓身邊的丫鬟則是突然說道:“老闆娘,你覺得李柏才子和那個人誰會贏啊?”
墨香樓老闆娘思考片刻後,便指着凌天說道:“不知,但是此人贏得機率比較大。”
“爲什麼啊?”丫鬟不解道
“你看後便知了。”墨香樓老闆娘,一臉神秘的說道
“哦。”丫鬟不解道
她是在想不通自己的老闆爲什麼認爲默聲男子會贏,畢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怎麼會贏了成名已久的才子那?
隨後丫鬟便帶着疑惑的神色看着下方。
旋即,只看凌天這邊李柏雙眼猛然睜開好似已經作好了詩。
周圍的文人墨客也注意到了李柏這一動作,李柏的這一動作也是將原本冷清氣氛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而大街上的人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不斷的涌入墨香樓。
墨香樓一時之間人潮流動,擁擠不已。
文人墨客們見此一幕,也是一臉興致勃勃準備看一下李柏接下來會作出的怎樣的詩。
而凌天則是一臉淡然,絲毫不把李柏放在眼裡,甚至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不屑。
而李柏也是注意到了凌天的神色,心中縱然憤怒但是卻當着衆人的面沒有表達出來。
他準備用自己接下來的詩,讓凌天顏面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