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司才把手上的酒杯放在桌上,一擡頭看見女人瞪他:“怎麼了小東西?”
楊曦此刻就像炸毛似的,伸手指着張曼:“你怎麼還把這個女人留在別墅裡?”
張曼看楊曦這麼指着自己,咯咯地笑着走過來,似是而非地回了一句:“小曦,你們可算回來了。”
她的胸幾乎要蹭到安少司身上,手也順勢挽上了男人。
“少司,要喝酒嗎?”
安少司把酒遞過來,張曼蹭夠了他才接過,風情萬種地朝酒架走過去了。
“安少司,你是打算要那個女人了?”
楊曦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哭鬧,只是感覺忽然從頂點上摔下來,還有些諷刺。
“她說要留在這甚至可以當牛做馬,我就隨意了,反正不過多了一個女傭。”
安少司走過來,看着女人生氣的臉忍不住掐一掐:“既然有個免費的女傭要過來服侍我們,你還不全收?”
楊曦微微一愣,對上男人狹長深邃的眸子有些發呆。
那種從不瞭解他的感覺又來了。
他對女人,真的就是這麼隨意的麼?雖然她很不喜歡張曼,可這個男人把張曼玩得團團轉。
“少司。”
她才這麼想,張曼已經嬌滴滴地過來了:“少司,喝酒啊。”
安少司接過酒,卻在下一刻走開,沒站穩的張曼差點摔了一跤。
楊曦剛想上樓的腳步突然一空,整個人已經被安少司抱了起來,一雙腿下意識纏繞在男人腰上。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安少司就這麼坐在沙發上,手上的紅酒依舊沒有任何溢出的狀態。
“小花兒還疼麼?”
楊曦本來沒反應過來,可看到他眼底含笑的邪氣再聯繫上他昨晚的變態行徑,楊曦整張臉都變成了血紅色。
“閉嘴!”
他怎麼……怎麼能這麼形容!
“害什麼羞?本來就是一朵漂亮的小花兒,小花兒要是不疼,我們是不是該玩插花的遊戲了?”他貼在他耳朵裡,楊曦餘光已經注意到張曼無比憤恨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她撕碎一樣。
他身體的溫度滲透過來,燙得她身體微微顫慄。
“上樓去。”
她知道,逃不過。
“乖,你讓我插花玩兒,我就上樓。”
他的手握着她的,反覆摩挲着。
張曼看着兩人親密的姿態,感覺自己今天穿了一身露背的裙子都被這個男人完全忽略了。
罷了,日子還在後頭。
“既然小曦和少司還有事,那我就先出去了。”表現得非常通情達理的模樣,張曼依舊邁着妖嬈的步子出去了。
安少司幾乎沒回看過去,只一把抱住懷裡的女人,朝樓上走去。
楊曦知道這個男人幾乎沒什麼輕重,等結束後看到自己身上一塊塊青青紫紫的痕跡,是真的哭了。
這個禽獸,野獸,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已經讓她欲哭無淚。
她就像個小孩一樣偷偷躲在被子裡哭,當背部傳來一個個吻的觸感,她哭得更厲害了。
“別動了。”
“乖,我不動,你聽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