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宇十分耐心的傾聽着每一個學生們對於整個事情的訴說,但是由於現場實在太亂,衆人又無法形成一個比較主流的說法,最後,柳擎宇滿臉微笑着看向衆位學生說道:“各位同學們,我看這樣吧,你們選出3名學生代表,由他們來分別向我表達你們的意見和想法,同時,請範慶海的家屬們也選出3名親人代表,我們和楊正鬆、馬建軍三人則代表我們嵐山市公安局,咱們就在我們嵐山市公安局的大門口一側,咱們現場進行討論此事。”
學生們立刻表示同意,雖然對嵐山市公安局這些學生們並不是很放心,但是對於柳擎宇這個已經經過歷史證明絕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官員卻充滿了信心,他們相信,柳擎宇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明確的答覆。
此時此刻,當範慶海的家屬們聽完柳擎宇的提議之後,依然並不認同柳擎宇的提議,其中範慶海的父親滿臉憤怒的說道:“柳局長,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們不敢信任你,之前那位蔡局長在跟我們談判的時候,他的一名手下還在威脅我們,如果我們不按照他們的意思去接受賠償立刻息事寧人的話,那麼我們會遇到一些麻煩的,柳局長,您說,我們還能相信你們嗎,連你們局領導都是這種態度,我們這些老百姓還有什麼辦法來找回公平和正義呢。”
柳擎宇聞言不由得臉色一沉,看向範慶海的父親,這是一位滿臉褶皺、皮膚、身材有些駝背的老農民,說話的時候,這位老農民的手中還夾着一隻旱菸,他的眼神中佈滿了血絲,臉上寫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疲憊。
看到此情此景,柳擎宇心頭一算,隨即滿臉鄭重的看向這位老農民說道:“這位老鄉,您還記得那個威脅你的人到底是誰嗎。”
老農民點點頭:“我記得,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記得。”
柳擎宇點點頭:“好,那你等一下。”
說完,柳擎宇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蔡寶山的電話:“蔡寶山同志,請你立刻帶上之前你帶着的幾名與範慶海家屬一起談判的下屬出來一趟,到市局大門口來。”
蔡寶山此刻正坐在辦公室內生着悶氣呢,此刻,聽到柳擎宇竟然下達了這樣的指示,他心中極度不爽,冷冷的說道:“柳局長,我爲什麼要這樣做,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柳擎宇寒聲說道:“蔡寶山同志,如果你真的需要一個理由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因爲我是局長,我希望你不要忘記我之前說過的話,如果因爲我的指示錯誤,我承擔全部責任,如果因爲你們執行不到位,你們來承擔責任,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柳擎宇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蔡寶山那叫一個憤怒啊,他直接狠狠的把電話摔在了地上,卻不得不憤怒的站起身來,快步向外面走去,同時叫上了之前的幾名手下,快速向着市局大門口走去。
當蔡寶山和他的幾名手下一起出現在市局大門口,出現在柳擎宇身後的時候,範慶海的父親飯鐵錘立刻用手一直蔡寶山左側的一個人怒聲說道:“柳局長,就是那個人威脅我們的,就是他說如果我們不接受市局的賠償就會讓我們遇到麻煩的。”
柳擎宇的目光順着範鐵錘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原來,說出此話之人竟然是市公安局辦公室副主任羅厚文。
柳擎宇冷冷的掃了一眼羅厚文,沉聲說道:“羅厚文同志,剛纔這位老鄉說的可是真的,你有沒有這樣威脅過他們。”
羅厚文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他沒有想到,柳擎宇竟然把他叫出來進行現場對峙,此刻,就連蔡寶山也有些後悔把自己的這些手下們給帶出來了,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不過羅厚文還是一個比較有心計的主,他立刻否認道:“柳局長,這位老鄉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我身爲一名市局的工作人員,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混賬話來呢,我是執法人員,對於什麼是法律允許的、什麼是法律不允許的我是非常清楚的。”
羅厚文直接來了一個厚着臉皮否認,在他看來,這些老農民根本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老農民身邊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人突然雙眼充滿怒火大聲吼道:“你撒謊,你說了,我們大家都聽到了,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能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認賬呢。”
羅厚文直接黑着臉皮說道:“小朋友,我沒有說,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這誣賴人,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哼,誣賴人。”說道這裡,年輕人突然拿出自己的手機,從裡面調出了一段視頻遞給柳擎宇:“柳局長,這是剛纔那個人說話時候的視頻,我全都給錄下來了。”
看到年輕人突然拿出手機的時候,羅厚文就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了,等到柳擎宇接過年輕人的手機看完完整的視頻之後,柳擎宇的臉色陰沉着看向羅厚文說道:“羅厚文,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你剛纔口口聲聲說沒有威脅他們,現在證據確鑿了,難道這就是你的執法人員的素質嗎。”
羅厚文頓時啞口無言,把頭深深的低了下去。
柳擎宇冷哼一聲說道:“羅厚文,你今後不用在上班了,直接回家等待進一步的處理吧,你已經被就地免職了。”
聽到柳擎宇這樣說,羅厚文頓時臉上露出震怒之色,十分不滿的看向柳擎宇怒聲說道:“柳局長,你不能這樣做,我這樣做也是爲了我們市局着想,我沒有錯。”
“爲了市局着想,有你這麼爲了市局着想的嗎,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種做法已經嚴重損壞了我們嵐山市公安局的形象和信譽,還沒有錯,看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你自己的真正錯誤啊,羅厚文,你聽清楚了,雖然你是執法人員,是公安局的人員,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權力是誰賦予你的,是人民,民給了你這個權力,並不是讓你用手中的權力威脅恫嚇老百姓的,而是要用你手中的權力爲老百姓做實事、解決問題的,像你這種做法已經引起了老百姓們的極度不滿,你認爲,你這個老百姓的公僕做得合格嗎,既然不合格,那就不要當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回家去吧。”說完,柳擎宇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
看到此處,羅厚文知道,自己這次拍蔡寶山的馬屁,恐怕拍到了柳擎宇的馬蹄上了,這可麻煩了,這種時候,他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蔡寶山,因爲他之所以這樣說,可是蔡寶山暗示的。
蔡寶山看到羅厚文的求助目光,知道自己必須要出面了,否則的話,今後這隊伍可就不好帶了。
蔡寶山皺着眉頭看向柳擎宇說道:“柳局長,這羅厚文雖然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他的初衷也是好的,也是爲了儘快解決這次事件,當然了,他的做法肯定是值得商榷的,你看能不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蔡寶山還沒有說完呢,柳擎宇便直接打斷了蔡寶山的話,沉聲說道:“蔡寶山同志,你就不要給羅厚文求情了,我認爲,在這次事件中,你這個常務副局長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這羅厚文可是你帶着他去談判的,他犯了錯誤,你這個副局長當時並沒有阻止,你本身也要對此事承擔一定的領導責任的。”
話,柳擎宇就說道這裡,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但是話裡話外,卻把蔡寶山爲柳擎宇求情的話全都給堵了回去,這還是柳擎宇給蔡寶山留了面子並沒有深入的批評他。
蔡寶山看到這種情況,也不敢再多說了,只能衝着羅厚文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先回去,自己會爲他做主的。
羅厚文見狀只能十分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市公安局。
看到羅厚文現場直接被柳擎宇給處理了,現場頓時掌聲雷動,很多人包括範慶海的父親範鐵錘看向柳擎宇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信任。
這時,柳擎宇看向範鐵錘說道:“老鄉,現在你們可以派出三名代表和我一起談談了嗎。”
範鐵錘使勁的點點頭:“可以,可以,還希望柳局長您能夠爲我們老百姓主持公道。”說話之間,範鐵錘老淚縱橫,不過他還是強忍着悲痛,點了另外兩人一起作爲代表與柳擎宇、大學生代表一起坐在了市公安局大門口右側早已經擺好的三角形桌子旁。
這時,柳擎宇看向四周的衆人說道:“學生朋友們,老鄉們,我希望大家站在道路兩側的空地上,把道路給讓出來,不要阻礙了市裡的交通,請大家把市局大門口也給讓出來,不要阻擋市局的正常工作秩序,如果我要是沒有辦法解決好此事,大隨時可以採取你們願意採取的措施,我絕對不會阻攔,你們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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