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計劃怎麼樣?”樑風圈圈點點在白板上畫了一堆線條。
唐非囁喏道:“計劃倒還行,就是感覺有點損!”
唐子凡點點頭,補充道:“相當損!”
朱五戒也苦着臉道:“老闆,這活危險性有點高,萬一被識破了,你可得幫我兜着點,我境界最低,跑路也最慢。“
獵雲兒翻了個白眼,對朱五戒道:”看把你嚇的,放心,萬一出事,我負責救你!“
”真的?“
”真的!“獵雲兒回答的斬釘截鐵。
朱五戒咧嘴道:“那,行吧!”
杜鵬博感覺有點不對頭,自從跟樑風乾了一架之後,就一直心緒不寧,姑父唐克己又不冷不熱的施加壓力,這讓他很煩躁,完全沒有昔日在師父盤砣手下叱吒風雲的爽快感覺,可放下眼前這些破事直接回師門,他又不甘心,沒有衝破星童境就回去證明這次歷練失敗了。
召開籃球協會會議時,吳海龍再次遇到杜鵬博,毫無疑問注意到他眼睛不對勁,問道:“杜鵬博,你眼睛怎麼了?在屋裡還戴着墨鏡?”
杜鵬博下意識的扶了下眼鏡框,道:“沒事!” ”你不會跟樑風打架了吧?“吳海龍一語中的,上次比賽就看到他跟樑風別苗頭,果然別出事了。
吳海龍勸道:”哥們,不是我說你,你初來乍到至少打聽打聽學校的行情,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樑風可是出名的惡霸,何苦來的。”
杜鵬博知道吳海龍說這話只是出於好心並沒惡意,所以沒被數落的發火,只是不服氣道:“樑風是有兩下子,不過他水平也就比我高那麼一點,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他!”
吳海龍同情的拍拍杜鵬博肩膀,說道:“學校裡有個叫尤小剛的跟你想法差不多,跟樑風斗來鬥去,最後被樑風摁在宿舍樓裡一陣狂抽,顏面喪盡,現在他都不好意思在公衆場合露面,你還是別學他了。”
“怎麼回事?”杜鵬博沒聽說過尤小剛跟樑風爭鬥的事,立刻來了興趣。
籃球協會的另一個同學曾經現場目睹樑風跟尤小剛在宿舍樓裡鬥毆的經過,搶着道:“那事很多人看到,我正好在場!”繪聲繪色的把尤小剛被打的象條狗爬回宿舍的情景說了一遍。
聽的吳海龍直搖頭,對那位同學道:”你還是參加學校的曲藝協會吧,在籃協有點屈才。“
杜鵬博聽完不屑道:”我要是尤小剛,一定跟樑風死磕到底,就是死也要拉他墊背,尤小剛真夠垃圾的!”他心裡已經對尤小剛此人十分不齒。
吳海龍正色道:“杜鵬博,大家來帝京大學的核心目的是好好學習,這個大方向不能變,這裡不是拉仇恨玩命的地方。”
“我知道!”杜鵬博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籃球協會的會議結束,杜鵬博離開教室返回自己宿舍,正在走路前面一個人擋住他去路。
“你就是杜鵬博?”
“你是誰?”杜鵬博來帝京大學沒幾天,認識的人不多,這位一看就不認識。
那人上前一步,神色不善說道:“你剛纔說我是垃圾?” www★ ttκǎ n★ ¢ ○
杜鵬博臉色沉下來,這籃球協會裡真有舌頭長的傢伙,傳話傳的比走路還快,這人應該是剛纔他們談論的尤小剛。
“難道你不是?”杜鵬博冷笑道:“被人打的象條狗爬回宿舍,我要是你早就一頭碰死算了!” 尤小剛面色猙獰道:“好,好,我今天讓你看看什麼叫象條狗!”
杜鵬博心中一凜,屏氣凝神準備開打,有樑風的前車之鑑,他可不敢再滿不在乎的對付世俗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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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剛一指杜鵬博左側道:“你找的幫手?”
“誰?“杜鵬博不疑有他,轉頭看左邊,可他眼睛依然腫脹無法觀看,依稀看到無人,心裡暗道:糟糕,上當了!
砰!杜鵬博只覺腦袋一痛,額頭鼓起一個大包,尤小剛居然趁他不注意,丟了一塊石頭正好砸中腦門。
杜鵬博被偷襲氣的發狂,怪叫一聲撲向尤小剛,這孫子不但實力戰五渣,手段更是卑鄙下流到無底線,丟石頭砸人這種小兒科賴皮手段都能使出來。
尤小剛一看杜鵬博撲過來也不戀戰,轉頭就跑,這一跑暴露了實力,杜鵬博判斷這廝應該也是星徒境,而且小境界甚至低於自己,心裡大定撒腿狂追,今天非得抓住尤小剛再把他虐成狗。
兩人一逃一追很快跑到校園外面,眼看杜鵬博就要追上尤小剛,卻看到尤小剛身形一晃竄如路邊灌木。
“你給我站住!”杜鵬博氣急敗壞,這什麼垃圾玩意,打架不敢面對面,逃跑都要鑽狗洞,他心裡對尤小剛的評價徹底變成負數。
杜鵬博也鑽進灌木叢,向前跑了幾步已經找不到尤小剛的蹤影,這片灌木只是路邊綠化帶,面積很小,擡眼可以看到全部,就是不見人。
“出來!”杜鵬博氣的頭髮昏,大吼道:“尤小剛,你有種出來咱倆正經打一場,別象個縮頭烏龜一樣藏着,給老子滾出來!”
可無論他怎麼叫罵,尤小剛就是不見蹤影。
“什麼東西!”杜鵬博摸摸腦袋上被石頭砸起的包,一陣刺痛,又罵了一句,悻悻的鑽出灌木叢返回學校。
杜鵬博回到宿舍越想越上火,問舍友道:“你認識一個叫尤小剛的經濟學院的傢伙嗎?”
舍友跟杜鵬博關係還好,回答道:“當然認識,他跟樑風踢的那場魔幻足球賽,大家全都親眼目睹,怎麼會不認識。”
“魔幻足球賽?”杜鵬博沒聽別人提過這事,聽完舍友講述的經過,感覺剛纔看到的那傢伙不可能象舍友說的那麼厲害,分明是個猥瑣小人。
舍友是個淡然的性子,見杜鵬博不信只是聳聳肩道:”剛纔跟你說的都是我親眼目睹,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信可以再去問別人,尤小剛住的宿舍就在隔壁樓上。”
杜鵬博點點頭,不再多說。
莫名其名被人砸黑石頭,這口氣當然不能嚥下去,杜鵬博果然去了經濟學院宿舍找尤小剛理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除非他根本就不住宿舍。
“你,找誰?”尤小剛的舍友開門看到一個傢伙腦門上有犄角,黑乎乎的屋裡還戴墨鏡,感覺來者不善,小心翼翼問道。
“尤小剛住這裡?”杜鵬博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