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誰也不知道,各個勢力暗中準備着什麼,只是各方都很安靜,像是在修整一般,或者都在等待着什麼機會。
日子便也這樣,一天天的度過了。
不過除了臨天的這個重磅消息之外,最近也就只有一個能讓衆人談論的了,那就是鳳兒姑娘終於答應了聖院的邀請,準備去往東洲聖院了。
同時也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鳳兒姑娘已經打開‘心道之門’,準備正式躋身‘功名榜’了!
可能去到聖院之後,便會更新她的排名了。
不過說到鳳兒姑娘和榜單,就不得不提起獵國榜第四的靖楊了。
有很多的消息,從青山城已經傳出,靖國三太子靖楊,已經前往聖院了,而且據說考進了‘兵家院’,據說聖院兵家分院的院長,可是東洲兵家的人。
所以這很明顯,靖國有意的想得到兵家更大的支持。
不過同時,人們都對臨天也是捏了一把汗,畢竟有着賀蘭山的約定,而且靖楊已經不在獵國榜了。
他比鳳兒姑娘還要快的進入了真正文修的價值榜單,功名榜!雖然暫時還看不到他的排名,不過很顯然,靖楊這樣的人,是不會屈居人後的。
能否嶄露頭角,只是時間問題。
……
玄京的城門口站滿了人,今天算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從很多的男人眼中,看出了些許悲壯和不捨。
因爲今天,是若語郡主和鳳兒姑娘離開的日子,她們要前往東洲聖院了。所以很多的還抱有幻想的男子們,徹底死了心。
幾乎全京城的人都來到了城門口,有些是看熱鬧的,有些是來送行的,更有些是專門來看‘臨天’的。
郡主別院過夜的事件還沒有完全平息,趙若語要前往東洲聖院,很多人都想到。臨天是一定要來相送的,所以這樣的熱鬧,當然要湊一湊。
長長的隊伍排在了城門口,幾輛寬大華貴的馬車停在了前面。車前站着兩名女子,一位雍容華貴,一位白衣素雅。
正是鳳兒姑娘和趙若語。
玄德帶着文武百官站在城樓之上,正在說一些送行的話語。
此時,臨天和拓飛還有金沙路。正站在人羣的不遠處,遙遙的看着前面,他們也是來送行的,只是臨天可能太受人關注,所以他並不想這麼早就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玄德話語終於結束了,衆人行過大禮後,便是要啓程了。
鳳兒姑娘準備轉身進到馬車裡,可是發現趙若語卻還沒有動,她也停了下來。
“怎麼。在等他嗎?”
趙若語點了點頭,“他說了會來送我,我想還是見一面再走吧。”
鳳兒姑娘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便往後退了一步,等在了趙若語的身邊。
“看見了吧,郡主還沒準備走呢,肯定是在等那個臨天呢!”
“恩八成是在這樣子,真不知道,這臨天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讓若語郡主這般掛念。”
“哼。不過說來他們也是真夠折磨的,若語郡主這次前往聖院,那以後靖國那太子可就近水樓臺了,我看啊。這有情人,也不能終成眷屬了。”
“誰說不是呢,這以後想要在一起啊,難咯!~”
就在所有人都議論的時候,臨天終於來到了人們的眼前,看到臨天的時候。所有圍觀的人,都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給他。
雖然衆人的眼神讓他有些壓力,不過臨天還是要前去說聲再見的,所以沒辦法,無論怎樣都要硬着頭皮上了。
臨天走到了前面,看着眼前的趙若語,輕輕笑了笑。
“一路順風。”
趙若語點了點頭,“我會寫信的。”
隨後兩人對視了一眼,便再無話語。
臨天偏頭看了看鳳兒姑娘,從那次之後,臨天再也沒見過她,不過臨天以爲,他們倆也算是認識了,所以臨天拱手一禮,表示了招呼。
鳳兒姑娘點了點頭,算作回禮。
就這樣就完了?僅僅打了個招呼?他們不是傳說情意綿綿嗎,怎麼就這麼簡單的告別就完了?
所以有人看着臨天的方式,都有些意外,就連周圍的一些大臣,還有拓飛和金沙路,都感覺似乎太過簡單。
臨天和趙若語之間,其實不用說的太多,對於趙若語而言,臨天到了,便已經足夠。
而臨天也覺得,沒有什麼必要說得太多,既然已經有了約定,完成約定便是。
不過很顯然,這不是所有人想看到的,因爲太無趣,和他們心中的想法並不一致,所以此時所有人都開始懷疑,前幾天的傳聞是否真實了。
在人羣之中,有一些人是對臨天很不滿的,他們覺得臨天可能對於這次的分離不夠重視,這是很不尊重郡主的做法。
他們覺得臨天和郡主之間,應該是純潔美麗的感情,然而這般草草了事,卻有些太過隨意。
此時很多的人都開始議論,甚至其中還有了一些譴責。
“這臨天怎麼回事?郡主不顧天下人的言論,和他在一起,可是臨天怎麼能這般不重視?”
“是啊,我原本還以爲臨天怎麼也要準備些東西,至少分開之前表明一下心意吧。“
“這也算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你在郡主別院住了一晚上,送行的時候卻這般遮遮掩掩,這算怎麼回事?”
此時下面的羣衆,開始有些不滿,雖然前幾天臨天還是幫助大玄奪回顏面的少年英雄,可是現在,這並不重要了。
因爲就算是英雄,人們也覺得他應該負起一些責任,比如說輿論的責任,比如說‘那一夜’的責任。
臨天的隨意告別,不能算作交代,今天之所以很多人前來,就是要看臨天的表現,因爲天下人都知道了,臨天和郡主可能有情。
所以臨天不來也就算了,可是他既然來了,便不能這般簡單的離開。
文三和文志在人羣中,眼神陰損的看着臨天,今天文勇並沒有來,因爲文樑不准他出門,讓他好好養身體。
文三對於臨天的仇恨其實並不比文勇少,因爲臨天離開文家的契機,就是和文三產生的矛盾。
不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文三再也不是臨天的對手了,雖然兩人沒有什麼真正的比鬥,不過文三心中感覺得到,自己可能已經沒有能力了。
看着不遠處愣愣站立的臨天,文三一陣陰笑,隨後揚起了這嘴角。
“臨天公子和郡主情誼之深,難道臨行前就這般簡單的草草了事?”
人羣中,傳來文三的聲音,只不過文三相對靠後,所以很多的人只能聞其聲,不能見其人。
不等衆人反應,另一處又傳來了文志的聲音。
“臨天公子才華橫溢,出手就是國運詩,你和郡主這般情深,難道臨走的時候,不也來一首國運詩送行?”
“沒錯,臨公子對郡主的感情至深,相信寫出的詩一定不會太過一般的!”
此時人羣中,文三和文志一唱一和,很快就帶動起了衆人的氣氛。
“確實是這樣啊,這臨天既然對郡主有感情,那相信寫一首不錯的詩句,肯定不在話下,況且他之前可是每寫一首都是國運詩呢。”
“今天若臨天不寫出一首好的送別詩,那就證明他對郡主的感情不夠!”
突然,又有一人喊出了聲音,而這句話,也引導了現場所有人的心裡。
沒錯,今天臨天必須送給郡主一首詩詞,若是做不好,那可能臨天真的對郡主的感情是輕浮的。
因爲詩詞無感,即是感情不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