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比你還更緊張小姐!而且,別老是把我當小孩,我都滿十六歲了!”香草白了他一眼,小嘴嘟起,不太高興。
李風的笑容溫柔綻放,看着香草,微微的搖了搖頭,便和其他四個侍衛一起,迅速越過圍牆,落在了王府的那一邊。
“小姐!”香草紅了臉,頓足道:“您看這個李風,什麼意思嘛?莫名其妙的!”
“呵呵!”蘇絡蔓但笑不語,這個李風,大概是對香草心生戀慕之情了,愛的種子,在他的心裡,悄悄的萌芽了!
唉!在李風和五哥之間,香草到底會和誰在一起,順其自然好了!她都願意樂觀其成,無論香草最後選誰,她都絕對不會橫加干涉!
片刻之後,李風帶着一羣侍衛,又從圍牆跳了進來。同來的,還有尉遲放和王府的幾個侍衛。讓蘇絡蔓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居然還帶進來三個大箱子,關於這一點,倒是挺意外的!
“幹嘛呢?這些箱子裡,都有些什麼東西?”蘇絡蔓微微皺了眉頭,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尉遲放。
“回王妃的話,這都是些貴重的珠寶首飾,是黑玫瑰的,王爺交代,說是要由小王爺全權處理。哦,對了,就在昨天晚上,王爺已經查清楚,黑玫瑰是日月教的玫瑰聖使,潛伏在王爺的身邊,是爲了殘害王爺的!現在,王爺已經將她交給了官府,投入了順天府的牢房!”
尉遲放的嘴角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兩眼閃閃發亮,神情激動,眉飛色舞的說道。
“哦?居然還有這等事?這倒挺新鮮的!不過,那個黑玫瑰不是他最*愛的小妾嗎?怎麼,他還真的捨得把她關進官府的牢房,要治她的死罪呀?”
蘇絡蔓瞪大了美麗的雙眸,頗爲疑惑的笑笑,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回王妃的話,現在,一切迷底都解開了!王爺之所以那麼的迷戀白牡丹和黑玫瑰,那是有苦衷的。”
“呵呵,苦衷啊?”蘇絡蔓在心裡冷笑道:編吧!看你怎麼編!冷逸寒,如果連你都有所謂的苦衷的話,那別人還要不要活呀!
“因爲,白牡丹和黑玫瑰,都是日月教的人,她們潛伏在王府的目的,就是要殘害王爺,吞併王爺的錢財,並最終達到奪取皇權的目的。”
尉遲放興奮的道出原委,臉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心想:這下可好了,說不定,王妃會改變對王爺的看法,回到王爺的身邊呢!
“話雖如此,不過,你似乎並沒有說到問題的重點哦!比如,他爲什麼會那麼的迷戀黑玫瑰?既然如此,又怎麼會捨得輕易將她給捨棄?”
蘇絡蔓揚眉淺笑,目光炯炯的注視着尉遲放,不以爲然的說道。
尉遲放在她毫不掩飾的注目下,有點發窘。他眉毛微微一挑,吞吞吐吐的說道:“那是因爲,那是因爲......”
“那到底是因爲什麼呀?!男人大丈夫的,說話吞吞吐吐的,沒有一點氣概!”蘇絡蔓淡淡的一笑,用了激將法,想讓他把事情的真相,都給揭露出來。
那多半,是讓冷逸寒頗爲難堪的事情,所以尉遲放纔會這般的爲難。呵呵,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那是,那是因爲白牡丹和黑玫瑰,對王爺用了下三爛的招數,據說是白牡丹專門用來對付男人的,百試百靈的殺手澗。”尉遲放果然被蘇絡蔓給刺激到了,他眼一閉,牙一咬,話就出口了。
加上尉遲放又對蘇絡蔓信任無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範之心。先前不說,也不過是因爲冷逸寒特意叮囑過他,不可讓蘇絡蔓知道,否則他丟人就丟到家了,如此而已!
“喲!到底是什麼呀?這麼奇妙的,還百試百靈!說得比唱的,還好聽呢!這該不會是冷逸寒在爲他的*而找說辭吧!”
蘇絡蔓撇了撇嘴,淡淡一笑,轉身就坐在了蘋果樹下的石桌旁,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尉遲放被蘇絡蔓的言行舉止,弄得有點傻眼了,他偷偷的擦了把冷汗,窘迫的道:“至於到底是什麼,目前還不太清楚。因爲那是白牡丹秘而不宣的絕招,除了白牡丹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因爲這件事情,王爺還讓屬下,等會去請神醫淳于浩過來呢!”
“哈哈哈!”蘇絡蔓看了他那個樣子,終於忍俊不禁,放聲大笑:“好啦!好啦!不用再這麼的爲難了!反正,他的事情,我其實也不太感興趣,那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這珠寶要怎麼處理呢?籽軒,這事,就交給你來解決好了!”
“好的,孃親!這件事情,就交給孩兒來辦,孃親就不必煩惱了!”正在草地上一邊玩耍,一邊聽他們說話的冷籽軒,立刻朗聲應到,並馬上來到了蘇絡蔓的面前。
尉遲放指着那三箱珠寶,將冷逸寒的意思,對冷籽軒,再次的重複了一遍。
“打開箱子,給我看看先!”冷籽軒將小手背在後面,對身高一米七八的尉遲放,下達了指令,那姿態啊,要多高,就有多高!
“是,屬下這就將箱子打開!”尉遲放恭敬的答應着,無可奈何的笑笑。
這個冷籽軒,對李風他們的態度,可不是這樣,李叔叔長、李叔叔短的,叫得可親熱了!然而,就因爲他是王爺的心腹,就一直對他不太理睬,要不就是擺足了小王爺的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