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之後,便很快的斂起了自己的神色,低聲說道:“馬爾斯、慕邵揚……”既然他們都對公司有着勢在必得,那麼爲什麼不讓他們自己去爭奪呢?
慕邵揚這個人正如顧哲所言,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一個不折不扣的僞君子,但是正是這樣的人自以爲自己沒有任何弱點,恰巧就會因此暴露出來他所害怕的一些東西,比如說信譽?
正想着,便聽到了門鈴的聲音,陸婉打開門看去,見來人是顧哲後先是一愣,隨後才半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人問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做什麼?”
“給你送一個東西,相信你一定會有興趣的。”說着,他便不請自來的走了進去,絲毫都不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外人一樣,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喝着。
“那是我的咖啡。”陸婉神色平淡的說了一句話。
聽聞此言後,顧哲卻是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陸婉那略帶生氣的臉上,低聲說道:“你知道你生氣起來的樣子有多可愛嗎?我不過是跟你開一個玩笑而已,至於這樣嗎?”
陸婉白了一眼說話的人,然後才走過去坐在了他的面前,隨意的翻弄着手裡的雜誌,慢悠悠的啓脣說着:“說吧,你的目的。”
昨天在跟傅博說了關於顧哲的事情之後,陸婉的心裡就對這個男人有了一些防備,但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之下,自己也不能說的太直接。
“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在審問一個犯人一樣,陸婉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犯人。”自己對她那麼好,這個女人居然毫不領情的樣子。
聽聞此言後,陸婉狠狠的給了顧哲一個白眼,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後,才緩緩啓脣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再以我丈夫的身份自稱了,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討厭?”
“算了,我來不是跟你吵架的,給你看看這個東西。”說着嗎,便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了陸婉,隨後接着說:“這是一些很重要的資料,相信也是你正在找的。”
陸婉微微一愣,在看到了裡面的內容後,望着顧哲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深意,隨後才擡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臉好奇的問道:“這些資料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見陸婉這麼質疑自己的態度,顧哲才輕放下了手裡的咖啡杯,片刻後忍不住啓脣說道:“我怎麼得到的很奇怪嗎,你只需要記住對你有用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用多管。”
的確,顧哲爲了得到這些資料,話費了很多的心思跟金錢,但是這些東西顧哲都不在乎,只要可以幫到陸婉就可以了,只可惜的是這個傻乎乎的女人不會明白自己的心意。
“那你爲什麼要給我,幫我對你似乎也沒什麼好處吧?”說着,這才斂起了自己的神色。
不知道爲什麼,在聽到了陸婉的這句話後,顧哲的心裡居然有些生氣起來,她是傻子來的嗎?爲什麼幫她心裡不清楚?
傻子都能看出來自己是想要保護她,想要幫助她,只是陸婉一個人不理解。
“如果你不是傻子的話,你不是早就應該看出來了?”顧哲半眯着眸子問道。
聽聞此言後,陸婉倒是狠狠的給了顧哲一個白眼,然後將目光落在了這些資料上,邊看邊說着:“我之前還不知道原來你居然有這樣的能力?”
“我不是很久之前就跟你說過一句話,你應該好好的試着去了解我,而不是隻是相信你所看到聽到的東西。還有那些身邊看似在幫助你的人,也許他本來就是一匹狼呢?”說着,便忍不住挑眉起來。
聽着顧哲跟自己說的那些話,陸婉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人,遲疑了片刻後,才放下了手裡的文件,低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慕邵揚有一個心愛的女人,並且還在美國這邊治療呢?”
“他的愛人得了白血病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只怕是命不久矣,所以他在替當地的黑道組織做事情,爲的就是給自己的愛人治療。”顧哲正色的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陸婉的心裡居然有一點同情這個人了,當下便輕咳了一聲,正色的啓脣說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
聞言後,顧哲便半眯着眸子望着面前的人,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後,才忍不住啓脣說道:“這句話難道不是應該我來問你纔對的嗎?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有了這些東西,完全都可以作爲威脅慕邵揚的手段。”
然而,陸婉卻是狠狠的給了顧哲一個大白眼,然後低聲說道:“我說你這個人啊,爲什麼總是要把所有的人,都想的跟你一樣的齷齪呢?”
“不是,你說什麼,我齷齪?”這個女人有沒有搞錯啊,自己這樣做完全都是在幫她。
“當然了,你要知道,慕邵揚這樣做是情非得已,而我這樣做就是比他還要噁心的一個人了,那我們之間的手段有什麼區別的嗎?”說着,便瞪眼看着面前的人。
在聽到了陸婉說的這句話之後,倒是讓顧哲看着她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意味深長,長久的沉默當中,才低聲問道:“那你打算這樣下去嗎?等着他把你公司的機密給拿走,然後讓星辰徹底的陷入了危機當中嗎?”
果不其然,顧哲的這些話讓陸婉沉默了下來,原本都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頓時就僵硬住了,長久的沉默當中,才忍不住啓脣說道:“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了,你還想要讓我怎麼辦啊?”說着,便狠狠的朝着顧哲看去。
“很簡單,按照我說的做就好,我可以幫你一起解決這件事,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顧哲正色的啓脣說道。
聽到了這裡,陸婉半笑不笑的啓脣問:“什麼條件?”
“跟我回國然後在媒體面前公開我們結婚的事情,把之前所有的誤會都給解釋清楚。”說着,顧哲便下意識的握住了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