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剛纔腦子裡絕對是不清醒的,但凡是一個清醒的人都不會做出這種白癡的行爲,這可以說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
“而且他還沒有任何的賭注,想要從神社的手下逃脫追殺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白澤不會真的以爲他真的能夠跑掉吧。”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神社裡邊的人,他應該非常清楚神社擁有着怎樣的實力,他即便是今天能夠從決賽的賽場上跑掉。”
“他又能跑多久呢,我真是看錯白澤這個人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麼的慫蛋。他肯定是早有預謀的,像白澤那種人大家心裡還沒數嗎。”
“他就是那種心機非常重城府非常深的那種人,像那樣的人他一定不會做出這種衝動的行爲,而且你們仔細想一想他總不能是突發奇想就在自己身上放了一枚手榴彈吧。”
“這個手榴彈肯定是他早就已經想好了帶在身上了,那你跟我說說他這枚手榴彈還能有其他任何的作用嘛,無非就是讓自己逃跑用的。”
“所以他肯定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這一次的事情應該就是不成功便成仁,如果沒有打贏李志遠就直接逃跑。”
“那你的意思是說白澤身後還有其他的社團或者是地下勢力嗎,不過即使是他身後還有其他的地下勢力我還沒有聽說過在島國這個地方還能有任何的地下勢力能夠去根神社抗衡的。”
“無論白澤背後到底站着的是什麼人他面對着神社的報復行動,我不相信有任何的人或者是組織敢去這樣包庇白澤。”
“要知道現在我用屁股想都能夠想得到神社現在的高層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去發佈紅名單,到時候任何敢包庇白澤的組織都一定會遭受到神社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
“而且你們剛纔看到那個高層去質疑李志遠的嘴臉的沒有根本想都不用想,他肯定本身是支持白澤的那一邊的高層。”
“不過現在看到他臉都已經黑了,不用多說即使是在神社的高層裡他這個一定會被其他的高層給排擠的,他剛纔質疑李志遠的行爲已經讓整個神社的高層丟了大人了。”
“那你這話說的是一點沒錯,你現在看看那些高層們還有哪個高層願意跟他站的稍微近一點的,幾乎是所有人都遠離了他。”
“像他這樣沒腦子的高層我覺得早就應該被換下來了,像我們這樣的組織我一直都覺得不應該是靠着資歷才能夠擁有更高的位置呢。”
“就應該像李志遠這樣的能者居上用能力的人掌握更大的權力這又有什麼問題呢,剛纔李志遠的那一番話可以說是很很的打了那個高層的臉。”
“其實說句老實話我聽得真的是非常的爽非常的解氣,哈哈哈你別什麼大實話都往外說呀,你說的這些話我們在這裡的所有人試問有哪一個人不是這樣想的呢。”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你們,你有看到現在神社的高層臉都已經是鐵青色了嗎,你們再這樣說下去一會兒沒準兒遷怒到咱們事情就尷尬了。”
李志遠此時此刻一個人站在決賽的擂臺上面看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反而是面色非常的凝重。
李志遠心裡面非常清楚白澤絕對不會是因爲衝動就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那他有本事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擁有着自己的靠山或者是倚仗他才能夠趕在這樣衆目睽睽之下得罪整個神社。
因爲所有人心裡都明白從這裡逃跑就意味着對神社最嚴重的背叛。
木薌就靜靜的坐在姐姐的對面,心疼地看着他。而白澤這邊,本來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之中,可是突然間就接到了“飛影”組織內部打來的電話。
白澤接起來電話還沒有說話,電話的那頭就傳來了一個聲音,用着不冷不熱的語氣冷漠地對着白澤說道:“現在回“飛影”組織,立刻馬上,我們有事情要問你。”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而白澤聽了這句話之後,心裡邊一時也非常忐忑不安。
雖然白澤知道,自己就這樣跟木薌回來,“飛影”組織是一定要把事情刨根問底問個究竟的。
所以想到這裡,白澤也只能拼命的再思考,這一次的事情到底要怎麼樣去跟“飛影”組織說。白澤就這樣走出了家門,坐上了自己的車子。
一邊開車向“飛影”組織走去,一邊在大腦裡拼命的思考。因爲白澤心裡邊非常清楚,這一次的事情,如果如實跟“飛影”組織說的話。
到時候兒白澤會面臨的懲罰,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能夠想象的。就像之前木薌的姐姐沒有把事情做好,就遭受到了那樣的懲罰。
那白澤如果是實話實說,其實性質跟木薌姐姐之前做的是也就一樣了。
所以想到這裡,白澤心裡非常清楚,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把實話全部都給“飛影”組織裡面的人說出來的。
白澤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情的過錯找一個其他的出路。但是無奈,這一次的事情就是白澤跟木薌他們兩個人之間一起執行的任務。
且不說白澤根本不可能會把這些責任推到木薌的身上,因爲多多少少,白澤心裡邊還是非常喜歡木薌的。
再加上之前白澤已經跟“飛影”組織說了,這一次能夠活着回來,完全就是因爲木薌拿到了重要的情報。
所以那現在就更不能去拿木薌說事兒了,於是白澤可以說是想破了腦袋,苦思冥想了一路。
到最後只能認爲,還是隻能把這個事情歸根究底的把矛頭的重點,引到安旭然跟李志遠身上。
因爲白澤現在心裡邊非常清楚,自己的“飛影”組織肯定是不清楚安旭然跟李志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來歷的。
所以他們意識不到安旭然跟李志遠有多麼的厲害,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就根本不可能接受白澤的失敗。
但是如果白澤能夠想辦法,讓“飛影”組織上面的人認識到安旭然跟李志遠他們兩個人是有多麼的棘手,都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