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分開,也是那頭牛掰斷牛角,化成小船,剝掉牛皮化成扁擔,讓我追趕上去,後來被金簪的天河所隔,不得不一年相見一次!”說到這裡,左手定定地看着黃琉。
“你爲什麼要這樣看着我,你是說我就是那頭牛?”黃琉差點蹦起來。
“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左手道。
“但你就是這樣意思,只不過要我說出來而已。”黃琉道,“我明確告訴你,我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大學生,還沒有畢業,再讀一年半就出來找工作,你說的不是我!”
“我說的不是你,爲什麼你這麼大反應。”左手道。
“這不廢話,你到街上見人就罵豬,你看看對方反應大不大。”黃琉道。
“豬是罵人,但牛不是。”左手道。
“還不一樣。”黃琉道,“所以說,你不要再是牛牛牛牛……”
“以前也是這樣說的。”左手道。
“那是因爲以前不懂,現在不能再這樣說。”黃琉瞪着它,開玩笑,我就是我,還扯出我是一頭牛,誰能忍。
“你不承認又怎樣,事實就是如此。”左手道。
“所謂的事實,會不過是你口中的胡言亂語,連一點依據也沒有。”黃琉道。
“說到底,你還是不承認。”左手道。
“不是不承認,根本就不是。”黃琉道。
“不是?那你看看自己!”左手冷冷道。
黃琉認真打量了身體,除了傷口鮮血之外,沒有其他問題,“死鬼,你想說什麼。”
“你受的傷很重對不對!”左手道。
“這不廢話,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黃琉道,“對了,你不是人,我不應該這樣說。”
左手沒有理會,而是繼續道,“既然這麼重的傷,你爲什麼現在連一點事都沒有,還能活潑亂蹦,原因很簡單,是因爲你是頭牛,皮糙肉厚,典型的肉盾,更本不怕這些皮外傷。”
黃琉滿頭黑線,“死鬼,你這話有點強詞奪理,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你爲什麼不說我是大象,這樣的話更加皮糙肉厚。而且我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倒下,因爲那馬甲神氣的補充。那是吸收了藤蔓千年生機的神氣,吸收了怪魚即將化龍的神氣。這神氣無論是質與量都天地唯一。
正因爲如此,在衣家一役之中,我雖然身體嚴重透支,身受重傷,但最終得到程主任的診斷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正因爲如此,才使得我現在的身體還能支撐,不至於倒下。要知道,我剛纔面對的是,蠻王有苗氏等大凶大罪!
好了說到這裡,我插一句,正因爲神氣的巨大作用,使得有苗氏遠遠超出了老人肉師的意料,使得他失算了,讓有苗氏反噬。”
“不要轉移話題。”左手道。
“不是轉移話題。”黃琉道,“我說的是真實情況,按照老人肉師的佈局,我們在荒山離開的時候,依靠護身符,應該回到貝家的山壁附近。”
“爲什麼?”左手忍不住人道。
“因爲那護身符是一隻鞋子……”黃琉道。
“鞋子的典故,面壁的典故!”左手脫口而出。
“不錯,就是這個典故,所以可以確定我們本來是要傳回去的。”黃琉道,“但是,因爲夜明珠的作用,我們傳到了寺廟之中,因此多出了更多更好的神氣,復生了更強的有苗氏,讓老人肉師無防備之下被反噬。同時多出了雷電效果,讓有苗氏的復生最終功虧一簣。
夜明珠是從地底建築而來,這一點之前已經提到過,是佈局的一部分。”
“老頭爲什麼知道我有馬甲神氣?”左手問道。
“他們雖然算不出這一點,但還是能夠算出我們帶來了神氣。”黃琉道,“而且得到神氣的寺廟,本來就是他們的佈局,所以很可能他們算到我們帶走神氣,貝家祈福的時候一同帶走,而不是後來被帶走。因爲他自己說過,不需要算出所有細節,只需要算到關鍵之處。”
“也是!”左手點點頭,“只不過我有過問題,你爲什麼會知道這個典故。”
“這不廢話,事情已經過了一個多月,難道我還不知道。”黃琉道。
“哦!原來是上網查了,我就說不學無術的牛頭,爲什麼會知曉這些。”說到這裡,左手突然擡頭看着黃琉,“死牛頭,你不要轉移話題,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
“我根本沒有這個想法。”黃琉道。
“還說沒有,這事你早上網查過,搞定有苗氏有一段時間了,你爲什麼現在才說出來,不就是爲了轉移話題。”左手道。
“好,就說回剛纔的話題。正因爲馬甲神氣的作用,我纔不倒,是外力,不是自身原因,當然自身原因也有一些,這段時間綠頭液汁的加強是顯而易見的。”黃琉道。
“這個被你糊弄過去,但還有其他方面,像你的頭腦,不學無術……”
“強詞奪理。”黃琉大聲打斷,“我的頭腦比你好多了,你這個根本就是亂找藉口。”
“好,我再說一個,你始終不承認你是牛,但你看看自己。”左手道。
“死鬼,沒有理由就不要再說了,就知道說幾句話,我已經看過了,根本沒有一絲異常。”黃琉道。
“額?對你,那地方是你現在看不到的。”左手道。
“猥瑣的死鬼,你在想什麼齷齪事。”黃琉鄙視它。
“你思想才齷齪,是你自己想到齷齪事了。”左手道,“好你看的是你的腦袋,牛腦袋!”
這話一出,黃琉整個人都愣了愣,雖然看不見,但他仍然記得,自己的腦袋是還有着驅獸神號,說是神號,但是跟牛角差不多,應該說就是一牛角。
“怎麼,沒話說了吧。”左手得意道,“你是牛頭,這一點不用否定,你是頭牛,這一點同樣無需否認。你爲什麼不大方接受,反正又不會影響你的生活,你還是你!就好像我一樣,我還是我,就好像小蓮一樣,她還是她。”
“你說得倒是輕巧,你還是你嗎?”黃琉道。
“你這話讓我怎麼回答,我當然不是我媽!”左手道。
黃琉滿頭黑線,知道這死鬼實在糊弄,於是他繼續道,“你不是你媽,但是你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天天遭雷劈,現在連馬甲都沒了,完全不敢露頭……”
“這話你就錯了,遭雷劈不是我一個人的原因,還有你的存在。說道理,其實你纔是罪魁禍首,我是被你牽連的。”左手道。
“你……”黃琉差點跳起來,話題又回到這個點上。
“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你不信,回去之後,可以驗證一下,馬上你就知道了。”左手道。
“我沒有這樣傻。”黃琉道。
“這麼說,你潛意識裡面其實已經承認了。”左手道。
“別亂下結論。”黃琉道。
“事實就是這樣,不要忘記了,我是心理學……”
“你就一放牛的,就別亂吹了。”黃琉不耐煩道。
“不錯,我就是放牛的,就是放你這頭牛。”左手道。
黃琉無語,不再理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