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鄭天山臉色一變,明白了什麼。
“你認識他的。”
左先生咧嘴一笑,笑得非常的詭異:“呂師,他是世界最偉大的人,現在的你,在他面前,不過是有如螻蟻一般渺小的存在罷了。”
“原來你竟然是被呂鴻羲給救了……”
鄭天山嘆了口氣,也算是明白爲什麼此人還活着,也明白爲什麼他知道呂鴻羲的事情,爲什麼會使用地煞長蛇陣了。
“鄭天山,次你運氣好,給你撿回一條命,今天你沒這麼好的運氣了,給我死!”
一聲怒喝之下,左先生猛的揚起一隻拳頭,意念一動,漆黑的鱗甲便覆蓋住了整個拳頭。
猛的一拳朝前打出,左先生一位修道者居然打出了化境宗師的氣勢。
一拳打出,面前一陣混亂的氣流便爆發而出,最心的拳風直接化爲了無數的罡風,有如無數把尖刀一般朝着鄭天山襲去。
“嘶……”
倒吸了口冷氣,鄭天山的精神在瞬間便集到了極點,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直接咬破指尖,在虛空之捏了一個法決。
“浩然法劍!”
一聲厲喝之下,鄭天山直接使出了最強手段,不敢有半點大意。
一劍斬下,那無數的罡風便被消去了大半,但還是有數道罡風鑽了空子,在鄭天山身留下了數道傷口。
看到這一幕,左先生哈哈大笑,直接提拳直接邁着輕快的步伐朝着鄭天山殺了過來。
“鄭天山,現在的你可是完全沒當年的微風,只能算是一個廢物啊,給我死來!”
又是一聲大喝,左先生的一拳,直接砸在了鄭天山的身,把他整個人給得有如炮彈一般飛了出去,口裡吐出大口的鮮血。
“哈哈,敢跟左先生作對,死路一條!”
看到鄭天山被一拳打飛,瀋海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臉色激動無。
左先生是無敵了,有他做靠山,今天最後的贏家只能是自己!
看到鄭天山都被打飛了,沈絕望的臉不由得又多了一分扭曲的笑容。
“哈哈,哈哈,柳清嵐,饒是你機關算盡,你還是輸了,你也會死,我們都是輸家,都是輸家,哈哈哈!”
看着沈那瘋狂而又扭曲的笑容,柳清嵐不由得覺得有些悲哀。
她現在總算知道爲什麼沈想殺他了,原來只是因爲誤會而已。
她什麼時間想過參與到遺產的爭奪來,她所希望的,也只有外公沈汝龍的身體能早日恢復健康而已。
“沈,你……真是個可悲的小丑。”搖了搖頭,柳清嵐不再去理會他,只覺得有些諷刺。
沈這樣的僞君子,以前自己還是學生的時候曾經還很尊敬過他,以他爲榜樣,覺得他身最有外公的氣質。
沒想到,這一切全部都只是他瘋狂的內心邊的演技罷了,只是一層面具。
對於柳清嵐的嘲諷,沈不屑一顧。
“哈哈,隨便你怎麼說罷,反正你,還有你的那個小男友,今天都要在這裡給我陪葬,我倒是不虧了。”
聽到沈這話,柳清嵐的神色不由得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自己要是真能有那麼強大的男朋友……沈現在還能在這裡跟自己說這種話?
一臉古怪,柳清嵐用同情的目光看了沈一眼:“你……最好還是不要說那個人的壞話,不然你會發現其實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沈對柳清嵐這句話不明所以,只以爲她是跟自己一樣臨死之前嘴硬罷了。
搞笑,鄭天山都要被那個老怪物打死了,那年輕人能頂個屁用。
他要能打得過那個老怪物,讓自己當場表演倒立吃屎都沒問題!
房間內,鄭天山與左先生的激動還在持續,而且愈演愈烈。
鄭天山雖然是香江風水協會會長,一身修爲絕對足以讓他稱得是術法界的佼佼者。
但奈何,左先生修煉的是邪術,不僅在修爲境界亞了他一籌,連施展的術法都他更加強幾分。
而且,還要保護房間裡的普通人不受傷害,鄭天山當真是在心裡叫苦不迭,知道自己撐不過多久了,但他還是沒有出聲求救,因爲他知道林君河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何須自己去聒噪。
看着逐漸支撐不住了的鄭天山,左先生突然嗤笑了起來,而後退後一步,與鄭天山拉開了距離。
“鄭天山,你讓我很失望,現在的你,讓我做玩具的資格都沒有啊。我不過用了兩成力,你竟然快要不行了?罷了罷了,我也差不多玩膩了,直接送你路吧。”
冷冷一笑之下,左先生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鄭天山的面前。
一手猛的向前伸出,左先生那隻遍佈着鱗甲的手直接洞穿了鄭天山的腹部。
“噗!”
一口鮮血猛的從鄭天山的口噴涌而出,全都灑落在了左先生的臉,身,但左先生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伸出了舌頭舔舐了一下沾染在自己嘴邊的鮮血。
“味道不錯。”
“鄭會長!”
看到鄭天山的腹部被開了個洞,在場的衆人絕望了。
連鄭天山都不是這左先生的對手,自己這些人今天是死定了!
看到這一幕,柳清嵐的父母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離去,竟然突然推了柳清嵐一把,一下把她推出去好幾米遠,而後猛的一躍而起,擋在了她的面前。
“走,快走!”
“爸,媽!”
看着挺身而出想犧牲自己保護自己逃走的父母,柳清嵐不由得紅着雙眼驟然落淚。
“走?今天一個都別想走。”
左先生冷冷一笑,拔出了刺入鄭天山體內的那隻手,而後冷笑着看向了在場的其他人。
門外,尤先生看着幾人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當即偷偷摸摸的用雙手支撐着身體,想要起身逃跑。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纔剛一用力,一隻腳直接朝着他的腦袋踩了過來,一腳把他給踩得趴在地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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