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動十幾臺手術，能獲得十幾個感激。”王佳慧翻了翻白眼。
“也是。”顧然摸了摸挺直的鼻子，無奈地撇了撇嘴。
車內突然陷入沉默。
王佳慧看了一眼手錶。
飛機快落地了吧？
顧漠應該會安慰小染，不讓她太難過。
“小辣椒，你突然變得這麼安靜我還真有點不習慣。你接着跟我鬥鬥嘴。”顧然嬉皮地笑道。
王佳慧再次翻了翻白眼：“沒見過你這樣的。”
“別太擔心小嫂子。有我哥呢。”顧然伸出大掌，用力捏了捏王佳慧的臉。
“有話好好說！少動手動腳！”王佳慧立刻撥開顧然的後，退後身體，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看到王佳慧戒備的表情，顧然抿了一下薄脣：“我不會攻擊你。”
“誰知道？”王佳慧瞪着顧然，小聲嘟囔着，“誰不知道你是花心大少？”
“就是因爲見過吃過，纔不會急着要你。”顧然不羈地回道。
他的話驚得王佳慧猛咳。
“姓顧的，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王佳慧停止咳嗽後，紅着臉怒吼。
想到顧然跟無數女人上過c，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很認真。”顧然回過頭，淡定地看了一眼王佳慧，“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佳慧，我會一直等，等到你同意。”
“十年二十年你也等？”王佳慧不相信地問道。
“等！”顧然正色地點了一下頭。
“二十年後你都成老頭兒了，誰還稀罕你？”王佳慧“切”了一聲。
“想不到你那麼着急。”顧然不羈地笑道，“那咱們就以五年爲限。五年後你還不接受我，我再主動強攻。”
那時候，佳慧應該大學畢業了。
“誰急了？蒙古大夫，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跳車！”王佳慧脹紅着小臉，憤怒地低吼。
顧然大掌一伸，將王佳慧強摟進懷裡：“別想！”
“你放開我！”王佳慧不滿地掙扎。
“別亂動！我在開車！”顧然粗聲命令。
王佳慧看到車子的確在路上蛇行，立刻放棄掙扎，安靜地瞪着顧然。
“五年之後，如果你還沒找到真愛，咱倆就湊合湊合結婚吧。”顧然似正經似開玩笑地提議。
“你別抱太大希望。我的真愛不是你！”王佳慧噘着嘴說道。
她的心裡一直住着一個男孩，可是她不敢表露出來。
媽媽不只一次警告過她，她與寧昊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只是一隻永遠也變不成鳳凰的麻雀。
顧然做了一個受傷的表情，聲音有些黯然地說道：“你這張嘴，不傷我入骨不罷休。”
“花花公子也有心嗎？”王佳慧怒瞪着顧然，挑釁地問道。
“有！鮮紅鮮紅的！你要不要摸摸？”顧然握住王佳慧的手，強勢地將它放到自己胸口。
“神經病！我幹嘛摸你的心？我又不要！”王佳慧用力抽出手，退回到副駕駛座。
顧然受傷地捂住胸口：“還真會傷人！我的心快被你的毒舌戳爛了。”
“紅燈！”王佳慧指着不遠處的交通信號燈，提醒顧然。
顧然猛踩急剎車，險險將車停在白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