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媽媽毫不客氣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剛走進去就看到了一身白衣,臉上蒙着面紗,情清麗脫俗的迷人心智,完全沒有初始樣子的寧依,笑眯眯是說道:“還真有兩下子,何故矇住面紗?”
“這個花媽媽等下便知道了,容若等下邀表演的是彈琴唱歌,望花媽媽先在臺上爲容若準備好古琴,以便容若等一下的表演。”寧依表面順從的說着,心裡頭卻拼命的向花媽媽做鬼臉。
“你會彈琴嗎?”花媽媽一臉疑惑的看着寧依。
“會不會等下自見揭曉,花媽媽只需準備容若要的東西就好,把古琴準備好,時辰一到就派人來通知我,容若只會上臺去。”
“好,你可要好好地表演,要不然今晚我就讓你的丫鬟去接客,我這就去準備。”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一扭一扭的扭着屁股離開了房間。
“各位客官、大爺,安靜安靜。”花媽媽扭着屁股笑眯眯的走上舞臺,滿面笑容的說:“今天爲給位大爺隆重的介紹我們百花樓新來的一名紅牌姑娘,讓各位大爺飽飽眼福。”
“花媽媽,別光說不做啊,紅牌姑娘在哪裡啊?叫她出來給弟兄們看看有多麼的漂亮。”底下的人期待的叫囂着。
“大爺別急、別急,這就來這就來,現在有請我們的容若姑娘爲我們彈奏一曲。”花媽媽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就扭着屁股花枝招展的走下臺去。
寧依在晚夕的攙扶下邁着小碎步的一步步走上臺,學着在電視裡看到的樣子,微微的側身行禮,柔聲道:“小女子容若見過各位大爺。”聲音喋的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幹嘛蒙着面紗?”
“便是啊,把面紗給拿掉。”
“面紗拿掉讓大夥瞧瞧啊。”
“拿掉、拿掉。”底下的人開始的沸騰了起來,很不滿意容若蒙着面紗上臺。
“大爺安靜、安靜,聽容若說幾句話。”寧依忍着想衝下去扁底下那些色狼的衝動,依舊柔聲的說:“今天是容若第一天上臺,大爺們就給容若一個面子,讓容若先給大夥彈奏一曲,若是唱
得好的話,大爺就給容若多一點的打賞,若是唱得不好的話,容若就把面紗給拿掉,親自給各位大爺敬酒賠個不是,大爺們說怎樣呢?”
“好。”
“好。”
“好。”底下的男人都鼓掌的說道叫好着。寧依走到古琴的前面輕輕坐下,芊芊玉指在琴上略試了一下,滿意的點了一點頭開始的彈唱了起來,動聽的琴聲從她的手指下緩緩的流出,軟軟的嗓音開始的唱到:
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淚一生要留多少淚才能不心碎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冷冷的夜裡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一生要幹多少杯才能不喝醉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冷冷的夜裡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冷冷的夜裡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
一曲完畢,寧依完美的收回手指,幸虧從小就喜歡彈琴,所以主修了鋼琴和古琴,兩種截然不同的琴都讓我愛不釋手,纔不會在這個時空出糗,寧依擡起頭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掃描着在場的所有人,顯然大夥還滿意回過神來,直到閣樓上傳來一道響亮的掌聲,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想起來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聽,姑娘真是好文采好琴技,讓在下大飽耳福。”
衆人這纔回過了神,紛紛的鼓掌叫好着,寧依擡起頭往閣樓上看去,想看看何人開口的讚美,卻找不到他人的蹤跡。
“再唱一首。”
“再來一首。”
“繼續。”
“接着唱。”底下再次的響起了沸騰的聲音,有錢的公子哥都掏出銀子丟上臺去,想讓容若再唱一曲,花媽媽看得心花怒放的笑得合不攏嘴。
寧依起身輕輕的走向前幾步,伸手示意大夥安靜下了,面紗後的嬌容揚
起了滿意的笑容,柔聲道:“各位大爺的反應,想必容若這一曲唱得不錯,容若在此謝過給位大爺的賞賜,今晚就到此爲止,明晚容若將爲各位大爺獻上一舞,到時容若的面紗也會拿掉,希望各位大爺明晚準時的捧容若的場,明晚的表演將會更加的精彩,容若今晚就在此獻醜了。”寧依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讓晚夕扶着自己下臺,完全花媽媽理會下面沸騰的聲音。
“容若姑娘。”“容若姑娘。”“容若姑娘。”
大夥急得想讓容若再唱一曲,也想目睹一下芳容,見容若就這樣子的退場了,大夥爭先的喊着容若姑娘的名字,瞬時間的場面變得混亂了起來,花媽媽都有些應付不過來了,花媽媽左安撫一個右說幾句好話,總算是讓大夥安靜了下來一些,急忙轉身跑去找寧依,一走進房間就見寧依甩着面紗坐在椅子上,完全沒有了剛纔的溫柔的樣子,花媽媽的臉上掛着討好的笑容走過去,緩緩的開了口,“容若啊,你說的那幾個要求花媽媽都答應你,你再出去彈唱一曲吧。”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也沒有打算再出去彈唱。”寧依輕笑的說着,老巫婆果然上鉤了。
“什麼?”花媽媽馬上就變了臉色,板起一張臉的說:“別給你三分顏色你就學會開染坊,惹惱了我,花媽媽我會讓你們主僕兩個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最好現在乖乖的聽我的話出去再唱一首。”
“花媽媽彆氣,聽容若好好的說。”寧依悠哉的站了起來,笑道:“你倒現在還不明白我爲什麼要蒙着面紗上臺嗎?”花媽媽思索了好一會兒後還是什麼都沒有想到,很不耐煩的說:“不明白,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你IQ怎麼那麼的低啊?”寧依很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晚夕卻疑問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小姐,唉什麼是什麼意思呢?”
“額,一時的口誤。”寧依尷尬的笑了笑,要是讓花媽媽知道了自己說她智商低,那要談條件就難上加難了。
“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想怎麼樣你說吧,我考慮一下。”花媽媽的臉色稍微的緩和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