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男子說道。
女子輕笑一聲,說道:“奴家聽聞,那貞英夜王,長得英偉不凡,尤其是一雙藍色的眼睛,看人一眼,就能將人凍成冰人。”
“哈哈哈哈!”男子大笑了起來,點着女子的額頭,寵溺的說道:“你在我黃烈面前,說別的男人英偉不凡?你是不是該罰?”
女子吐了吐舌頭。
柳新池呆呆的看着兩人打情罵俏,心中卻早就因爲這男子竟然就是黃烈給雷住了。
很顯然,這個女子就算不是大家閨秀,也是小家碧玉。
黃烈和這女子在錦繡來這種地方幽會,很顯然,他們沒有任何的名分。
他們也真是膽子太大了。
黃烈在望月的皇都也是有家室的人吧,就算是鎮守北虞城,找女人也應該是找煙花之地的女子吧。
可是他偏偏卻和這麼一個良家女子在錦繡來幽會。
柳新池藏在陰影中,心中暗自琢磨,這件事情應該要調查清楚,說不定以後能夠用得上。
“討厭,黃將軍,您怎麼這麼壞!”女子嬌笑着,跌進了黃烈的懷中。
黃烈趁機將她攔在懷中,騰空抱起,朝着牀榻走去。
兩人滾入牀榻,那玫紅色的帷帳放了下來,頓時增添了幾分的情趣。
聽着兩人的聲音變得粗重,柳新池知道,離開的時候到了。
她小心的摸索着,朝着門口走去。
不過,她終究還是忍不住,轉頭朝着那玫紅色的帷幔看了一眼。
剛好,她看到女子身上的裡衣被扯下來,然後飄落在地。
女子白皙的皮膚,配着男子有些黝黑的皮膚,看着人血脈噴張。
柳新池不敢多做停留,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就衝了出去。
她轉頭,再次看了一眼那房間。
只見房間的那個六號房的六,斑駁不堪,自己剛纔大概是看錯了。
她逃一樣的回到了自己的九號房間,一進去就依靠在門上,臉上火燒火燎的。
“你怎麼了?”
就在柳新池心緒不穩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驚得她差點兒跳了起來。
她回神一看,蒲槿熠竟然悠哉的坐在桌前,正在品茶!
“你,你怎麼在我的房間?”柳新池叫嚷。
“我敲門,沒人理,我就進來了。沒想到,你竟然不在屋子裡,這麼長時間,你去哪裡了?”蒲槿熠問道。
“我,我在這周圍走動了走動。”柳新池說道。
她這走錯了房間,也算是走動了走動吧。
蒲槿熠詫異的看着她,說道:“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我?我剛纔跑的太快了。”柳新池說道。
蒲槿熠沒有繼續追究,說道:“剛纔雪鷹傳來消息,說黃烈進了錦繡來。我來就是等着你一起查看他到底來這裡幹什麼,沒想到,你竟然不在。”
“黃烈?”
柳新池想到剛纔那耳紅心跳的一幕,不由的臉頰更紅了。
“我剛纔看到他了。”柳新池說道。
“啊?你認識黃烈?”蒲槿熠吃驚。
柳新池這纔回味過來,自己說漏嘴了,急忙說道:“不認識,只是那天和女曦打聽過,她說了一些黃烈的特徵,我就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