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愣怔的看着柳新池,說道:“如果天下百姓能夠少受一點苦,也就夠了!你何必如此鄙夷我呢?”
柳新池搖頭,說道:“政權交替,受苦的定然是百姓,可是,你可曾想過,這天下局勢不清,動亂的時間就越長!你站錯了隊伍,最後只能是讓更多的百姓受苦。”
“哼,柳新池,莫不是你看好的人是厲樞驍?”徽王說道,一臉的不可置信,“他不過是一個西川王,如何掌控川域的輔政王相比!”
柳新池嘆息,說道:“一線峽谷失守,川域就已經完了!”
“或者輔政王還有其他的手段,就像是策反你一樣,策反西川王身邊的其他人,到那時,大勢已定,如果沒有其他特殊原因,川域,要完了!”
柳新池的話,讓徽王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一臉的失落。
不過,柳新池接着說道:“不過,西川王厲樞驍也是皇家子孫,他成爲川域的帝王,也不過是換了一個帝王而已,徽王不用這樣。”
徽王卻一揚袖子,將身邊桌子推翻在地。
“不!誰做帝王,我也不要厲樞驍做帝王!”徽王臉上露出一抹的掙扎和猙獰。
徽王王妃扶住徽王,她噙着淚水,說道:“您不要勉強了。不要勉強了!這是,命啊!”
柳新池看着徽王,她感覺,徽王還有隱情。
徽王終於用袖子掩着臉,痛哭了起來。
“其實,我的母妃,並不是生病死的!而是,西川王的母妃害死的!毒藥,慢性的毒藥,我也是後來在母妃的身邊,找到了那包香囊才知道的!”徽王痛哭說道,“誰都可以做川域的王,只有他,我不能讓他得到那個位置!”
“我在西川蟄伏這麼久,一直都在等待機會,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徽王說道。
宮廷秘辛?
這些柳新池都不清楚,上一代人的恩怨,延續到了徽王他們這一代,更是各種錯綜複雜。
她想要從上一世的記憶中找到蛛絲馬跡,也是徒勞,因爲上一世這個徽王根本就是一個碌碌無爲的紈絝子弟,後來當了一個閒散王爺,一直都沒有露出他那猙獰的爪牙。
畢竟上一世,厲樞驍早早就在去往西疆的路上死了,自然也扯不出這麼多麻煩。
“新池郡主,你說過厲樞驍已經回到了寧西城!你可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徽王一雙眼睛紅紅的說道,“如果能夠找到他的藏身之所,然後將他直接斬殺,那西川也就立刻崩潰,什麼都不存在了!”
柳新池微微搖頭,說道:“徽王殿下,您就是這般的想法簡單!您連他回到寧西城都不知道,如何能夠查得到他現在在哪裡?”
“就算是找到了,我擔心您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殺的了他!”
柳新池的話讓徽王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但是他卻輕哼一聲,說道:“寧西城的城衛,巡防,全都在本王的手中,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來人,傳本王命令,寧西城混入了土匪大盜,讓城衛和巡防統統出動,勢必將他們一網打盡!”徽王不等柳新池說話,他就已經傳召下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