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你殺了我啊!”白悠雲叫道,“我已經不配做你的女人了!”
秋燁滕深深的看着白悠雲。
罷了,罷了,他雖然心中惦記着柳新池,但是,那是高高在上的女子,而且,她已經有中意的人,他就算是終其一生,也只是守在她身邊的人而已。
只有眼前這個,纔是死心塌地跟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不,白悠雲!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秋燁滕說着,拿出那面具來,放在自己的臉上,說道:“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
白悠雲愣怔了。
秋燁滕再次將面具收了起來,抓着白悠雲的手,說道:“白悠雲,你想要殺了我也好,但是,你要活着。是我,對不起你。”
白悠雲愣怔了,她顧不上擦去臉上的淚痕,她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個垂下眼眸的男子。
秋燁滕,他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
此時卻是一臉的愧疚!
白悠雲看着秋燁滕,她低聲呢喃道:“那麼,昨天晚上,是你?”
“是我!”秋燁滕嘴裡有些苦澀。
白悠雲再次哭了出來。
只是,這一次,她撲到了秋燁滕的懷中,她這是高興的。
她終於能夠和秋燁滕在一起了嗎?這個男子,終於爲了她而駐足了嗎?
這般的大悲之後,沒想到竟然是這般的大喜。
白悠雲抱着秋燁滕的脖子,緊緊的,緊緊的。
秋燁滕感覺到白悠雲的顫抖,她的眼淚,她的脆弱!
這一切,都觸動着秋燁滕最柔軟的地方。
過了好一會兒,白悠雲才鬆開秋燁滕,有些羞澀的用被子遮着自己,紅着臉說道:“秋公子,你,你出去一會兒,我,我好穿衣服。”
秋燁滕這纔想到,白悠雲還沒有穿衣服呢。
他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才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
房間中,白悠雲抱着被子,半晌,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來。
她成功了,她竟然真的成功了!
秋燁滕,戴上面具,就成了囿陸城的城主。
囿陸城原來的那個城主,此時卻被穿上了囚犯的衣服,丟在了城主府的監牢中。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周圍臭氣熏天,差點兒憋死。
“這是,這是怎麼了!”囿陸城的城主叫道,“來人,來人!”
但是,沒有人鳥他。
他坐起身來,就看到對面幾個髒兮兮的囚徒,正打量着他。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我怎麼在這裡!”城主叫道,“你們,你們幾個,看什麼看,小心挖了你們的眼睛!”
“喂,新來的,知不知道規矩啊!”其中一個囚徒對城主說道。
城主怒道:“你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管你是誰,這裡是尤哥的地盤,我們都聽尤哥的!你嘛,聽我們的!”那囚徒說道。
“尤哥?誰是尤哥?”城主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牢頭,這個牢頭提着一桶已經餿了的飯菜,走到了城主的囚牢前,冷冷的說道:“我就是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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