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十數年前,如今的田蜜越發的妖豔嬌媚,似一顆熟透了水蜜桃,輕輕一咬都能蹦你一臉汁水。
粉紫色的長髮,風情萬種的美眸,顧盼間都盪漾着動人心魄的驚人媚意,身着一襲單薄的淡紫色長裙,那光滑的面料搭配白皙的肌膚,給人一種輕輕用力就能扯下的錯覺,身材曼妙,曲線窈窕,端坐間,修長筆直的玉腿交錯,內部的神秘引人無限遐想。
成熟的韻味令人着迷,手中捏着一杆別緻的煙桿,薄脣吞吐間,雲霧繚繞,散發着淡淡的香味,與一般的菸草不同,這似乎是一種獨特的藥草。
“這田蜜當家還真是誘人,那腿簡直要人老命。”
“別瞎看,沒瞧見師妹那吃人的眼神嗎?趕緊都去幹活,小心今天沒飯吃!”
“再看一眼~”
“去去去,快走!”
不遠處,幾名披甲門的弟子交流了一下,很快便是在梅三娘目光的注視下腳底抹油了,不敢繼續盯着田蜜看了。
“呼~”
田蜜吐出一口白煙,嫵媚的眸子盪漾綿綿的春意,似會說話一般,含着笑意,聲音嬌柔無力:“三娘考慮的如何了,二當家開出的條件可不低,你們若是願意出手,未來便可取代朱家等人,成爲農家六堂的堂主。”
“大當家真的是朱家殺的?”
梅三娘看着眼前這個妖魅衆生的女人,皺了皺眉頭,遲疑了片刻,開口詢問道。
對於農家的內亂,她自然也清楚,甚至這些年農家六堂之間的交手,他們這些人也參與過幾次,畢竟他們加入了農家,也需要爲農家賣力,以往都是田猛給他們提供柴米油鹽,作爲代價,他們也需要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出手幫助。
只是這一次的亂子似乎有點大,田猛都死了。
“他的嫌疑最大。”
田蜜點了點頭,眸光微動,輕聲的說道。
是與不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田虎急着給自己的大哥田猛報仇,發泄內心的怒火,整個農家除了朱家,還能有誰符合,再加上田仲在一旁挑撥離間,這場內亂必然不會小。
“既然如此,我等願意爲大當家報仇!”
梅三娘沒有猶豫,拍着胸口保證道,他們當年多虧了農家收留,這些年也受到田猛照顧頗多,如今田猛被朱家殺死,他們自然願意幫田猛出頭。
披甲門的人大多比較講義氣。
田蜜聞言點了點頭,交錯的雙腿滑落,優雅的起身,“好,我等會通知二當家,如何安排,聽他的便可。”
“恩。”
梅三娘應了一聲,便是送甜蜜離去,同時目光不忘警告四周的那些師兄弟,一個個和沒見過女人一樣。
不過他們這些師兄弟也確實沒見過幾個好看的女子,見過最多的也是如同兄弟一般的梅三娘。
“三娘,你答應了?”
這一會兒,一名披甲門的師兄走了過來,開口詢問道。
田猛的死他們也收到了消息,只是具體細節不清楚,田蜜這個時候過來,意圖很明顯。
梅三娘目光如炬,沉聲的說道:“大當家對我們有恩,我們不能不幫忙,何況,我們真要在農家落根也離不開他們的幫助。”
“就怕大師兄那邊不肯答應,他一直反對我們插手農家的事情。”
“哼,他早就不是披甲門的弟子了!”
梅三娘冷哼一聲,對於當年的事情,她依舊耿耿於懷。
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當年的事情早就過去了,可梅三娘與典慶之間一直關係僵硬,沒有絲毫緩和的意思,當然,這是梅三娘這邊的問題,典慶那邊倒不是如此,甚至偶爾還對梅三娘服軟,雕刻一些木雕討好她。
可梅三孃的性格顯然不是說兩句話就沒事了,此事終究還得看她自己。
唯有梅三娘自己想通了,放下了過去的那些事情,才能真正的走出來。
……
“夫人~”
另一邊,田仲有些卑躬屈膝的對着田蜜行禮,臉上掛着諂媚的笑意,他知道田蜜與洛言的事情,這些年,洛言也沒少私會田蜜,這期間不少都是他打的掩護,知道這層關係,他自然不敢得罪田蜜。
同時對田蜜的態度極爲恭敬,眼睛更是不敢亂撇,生怕自己惹惱了對方。
女人永遠比男人更加危險。
對於田仲的態度,田蜜早就習慣了,神色淡淡,倒是收斂了幾分嫵媚,薄脣輕啓,含笑道:“三娘那邊答應了,伱可以回去稟報二當家了……對了,梅三娘那夥人你照看一下,別讓他們白白送死,他們可都是我的人。”
“明白。”
田仲點了點頭,頓了頓,又是繼續說道:“不過此事也許可以問問王爺的意思,剛剛得到消息,王爺似乎對這場農家內亂很有興趣,不日將抵達東郡。”
“恩?消息確定嗎?”
田蜜眸子眨了眨,一瞬間精神了幾分,盯着田仲,追問道。
“羅網送來的消息。”
田仲補充了一句。
田蜜的纖纖玉指把玩着煙桿,美眸閃爍不定,她覺得這一次也許是一個機會,一個真正脫離農家的機會,她可不願繼續待在這裡受苦了,農家的日子哪裡比得上繁華的咸陽城。
她這一次得好好問問洛言。
。。。。。。。。。
哪個小妖精想我了。
坐在馬車上的洛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剛纔他打了一個噴嚏,以他如今的身體素質,這顯然不是感染了風寒,十有八九是某個女人十年他了,是焰靈姬還是紅蓮,亦或者明珠夫人?
他這一次前往東郡屬於秘密前往,倒是沒有攜帶太多的人。
一輛馬車,墨鴉帶領一隻羅網小隊,大司命和曉夢陪伴左右,此番他還打算將道家人宗處理了,就是不知道逍遙子會不會冒出來。
羅網那邊有消息,掩日似乎也在東郡出現了。
這傢伙還真是那裡有熱鬧往哪裡湊。
曉夢緩緩睜開那雙清冷如霜的眸子,有些好奇的盯着洛言。
“有點癢。”
洛言輕笑着解釋了一句。
大司命坐在一旁,看着這對男女的互動,心中有些說不出的彆扭,有些不自在,偏偏性子高傲的她不願露出那份情緒,冷着一張臉,掃了一眼洛言,便是自顧自的看向了窗外,似乎懶得理會了,彷彿車窗外的景色更有意思一些。
洛言倒是沒覺得氣氛尷尬,反而覺得兩女相伴,車廂裡都香了幾分,美女哪怕只是看着,也覺得身心愉悅。
枯燥的趕路時光彷彿也隨之變得短暫了起來。
“東郡距離魏國曾經的都城大梁不遠,若有閒暇,我陪你回去看看?”
洛言臭不要臉的坐在曉夢的身旁,伸手握住她柔軟的玉手,捏了捏,一臉溫柔的說道,配上那俊朗的五官,不俗的氣質,王爺的身份,換做尋常女子此刻估計已經暈了。
金老爺子書寫的段王爺爲何桃花不斷,這不是沒有理由。
長得帥,有文采,身份高貴,不差錢,手下多,鬼話連篇……初出茅廬、沒有感情經歷的年輕女子有幾個能頂得住?
就算是曉夢這樣的大師,這幾日也被洛言哄得臉上多了許多這別樣的表情。
往日裡的曉夢可都是冷着一張臉,連一個笑臉都欠奉。
“都是過去的事情。”
曉夢美眸微動,片刻之後,搖了搖頭,拒絕了洛言的邀請,身爲修道之人,入道之前便已經與世俗分割,當年北冥子曾帶她返回過故鄉,甚至讓她親眼看到師侄清玄的死亡。
生與死是一個界限,看破了,也就入道了,這世間再無什麼值得恐懼,值得仇恨。
換句話說。
連死亡都不怕的人,你特麼還怕什麼?
“那也是一段回憶,人活着總需要有些記掛,何況,我也很想知道當年與你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咱們故地重遊看看~”
洛言笑着說道。
至於一旁冷落的大司命,他倒是沒有安慰什麼,他覺得大司命不需要,畢竟大司命一直挺嫌棄他的,如今不騷擾她了,她應該挺開心的。
大司命:……
曉夢沉吟了片刻,嘴角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好。”
她沒有拒絕,不是想去故地重遊,而是她不想拒絕洛言的建議,和洛言在一起的感覺挺新穎,也挺有趣,讓她願意去答應洛言的一些要求。
得到曉夢的同意,洛言不在說話,目光看向了大司命,一本正經的說道:“去看看,到哪了。”
我真想咬死你……大司命聽到這吩咐的語氣,雖然往日裡洛言也是這個語氣,可不知道爲何,此番火氣格外的大,尤其是看着洛言剛纔對曉夢的那份溫柔,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洛言這狗東西真特麼不是人!
大司命冷着一張臉掀開了車簾,走了出去,她覺得自己繼續待在車廂裡胸口會被氣炸。
“外人”走了,洛言膽子很肥的伸手摟住了曉夢的腰肢,微微用力,隨後垂首靠近她的耳垂,小聲的說道:“你的耳朵真好看,我可以咬一下嗎?”
“?!”
曉夢眨了眨眸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緊隨其後,便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咬住了,一股難掩的酥麻自心底涌現,令得她有些破功了,平靜如水的心境瞬間泛起了漣漪,甚至是波瀾,晃盪了起來!
好在洛言很有分寸,輕輕咬了一下,舔了一口,便是擡起了頭,看着曉夢那不再平靜的眸子:“這麼緊張作甚?”
說完,寵溺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曉夢臉上很不爭氣的浮現出一抹紅暈,撇過眸子不再看洛言,她這一會兒確實有些不冷靜,她感覺洛言的身體有毒,總是可以讓她情緒躁動起來,很不可思議,這對於一個從八歲開始修道的人而言,實在有些聳人聽聞。
“你怎麼總喜歡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曉夢端着道家天宗長門的範兒,深吸了一口氣,美目再次看向了洛言,聲音清清冷冷的詢問道。
喜歡腳,喜歡咬耳朵,就……很那啥。
“我老家那邊,男女之間成爲情侶都會如此,這是培養感情的一種過程。”
洛言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一次倒是沒有胡說八道,男女之間培養感情本就是從熟悉彼此的身體開始,若是女子連手都不讓你碰一下,那你們是在幹啥?精神上的愉悅?
他洛某人向來信奉單刀直入,快槍斬亂麻,日久生情。
“真的?”
曉夢微微蹙眉,極好看的媚眼盯着洛言,反問道。
洛言點了點頭,甚至很不要臉的說道:“要不你試試,真的可以增進感情!”
說着,便是將耳朵遞了過去。
曉夢遲疑了一下,看着洛言的耳朵,抿了抿嘴脣,湊了過去,學着洛言剛纔的動作,張開嘴脣咬了過去,伴隨着咬住,一股難言的感覺席捲全身,讓她感覺自己都變得怪怪的。
曉夢很有潛力,值得培養……洛言這一刻,心中無比的篤定。
曉夢就像一張白紙,天賦極高,一教就會,他洛院長從不誤人子弟!
不知北冥子大師知道自己的高徒被洛言這般欺負會作何感想,以他近百歲的高齡應該不至於破了心境。
……
傍晚時分,洛言等人抵達了東郡。
王離身披銀亮色盔甲,帶着兩百名百戰穿甲兵在到路口迎接,待看到馬車的瞬間,便是立刻迎了上來,拱手行禮:“末將王離,恭迎櫟陽王!”
“無需多禮,天色不早了,先去軍營再說。”
洛言掀開車簾,看着王離,微微一笑,輕聲的說道。
“諾!”
王離和蒙恬一般無二,純粹的軍人,不會說話,應了一聲便是命人接替了羅網的護衛,護送洛言等人向着軍營走去。
“東郡~”
洛言看着遠處的夕陽,目光閃爍,這地方他可不陌生,來的次數更不在少數,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私會田蜜,對於這個蜜罐子,他還是很喜歡的,一年會抽空來一兩次。
不知道這一次,田蜜會給他準備什麼驚喜。
男女之間,不單單是男人給女人驚喜,有時候,女人也會給男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