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教授那裡。”四眼首先回道。
張啓功也愣了一下,跟着問道:“不是說那本書就在你們這裡嗎?怎麼還在另外一個人手裡呢?”
“賀教授是誰?”張大年突然問道。
“賀教授是我們的一個朋友。”我如實說道。
我沒想到他們爺孫倆這麼大反應,看來他們是不想讓那本書再讓別的人看到吧!
張大年嘆了口氣道:“馬三怎麼能把那本書交給一個教授啊!那個教授還不會把那本書的所有內容都抄走啊!”
聽張大年這麼說,我和四眼也感到吃驚,看來還真被張大年言重了,因爲賀教授確實是抄過一段了。
我還想着等賀教授道這邊來後,再繼續把全文都抄完,到時候及時把原版的《神經》還給了他們,至少自己也還能研究上面的內容。
我趕忙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會抄你的書的,馬三跟我們說了這本書對你們很重要,一定不能泄露出去,所以我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是啊,請你相信我們,再說我們抄那些也沒用啊,我們都看不懂。”四眼說道,這麼只是希望能得倒他們的信任。
聽我們這麼說後,張大年語氣這才平淡了一些,說道:“看來馬三還算有點良心。”
“是的。”我和四眼都跟着點頭。
張啓功這時問道:“我很疑惑馬三爲什麼要把書交給那個賀教授,你們現在見到我爺爺了,應該可以說你們要拿這本書跟我們談什麼條件呢?”
張大年卻道:“談條件之前,我得先搞清楚你們跟馬三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和四眼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說,四眼的意思是希望我說,可我也不好說的太多,畢竟賀教授不在,我也不好擅自做主,但也不好欺騙他們。
就在我和四眼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張大年似乎也看出來我們做不了這個主,便冷言道:“賀教授現在在哪裡,找他過來跟我們說。”
我想這樣也好,畢竟現在張大年找到了,也可以叫賀教授過來了,畢竟我和四眼都還年輕,面對這隻老狐狸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畢竟這件事情是大事,還真擔心我和四眼搞不定。
我只好點頭說道:“我這就跟他打電話,下午他應該就能趕過來的。”
“馬三打給他,讓他務必帶着那本書來見我,有什麼條件都可以跟我提!”張大年的語氣有些激動,似乎認爲是賀教授讓我們先來試探他的,又見我們似乎做不了主,不免有些不高興。
就連張啓功有而對我們有些失望,覺得我和四眼沒有跟他說實話,不過看在四眼的面子上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我趕忙起身去撥打了賀教授的電話,把我們在這裡見張大年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其實一早的時候我已經打過電話給賀教授,賀教授的意思也是讓我們先跟張大年談談。
賀教授得知張大年不看到書不願意談,便表示立刻訂票,中午應該就能趕到。
掛了電話後,我走了過來對張大年說道:“老爺子,賀教授說了他馬上過來,中午就能到,下午我們再好好談吧!”
“下午還在這裡,我等着你們。”張大年站起身,便不在理會我們,隨後拿着澆花的噴壺了開鎖給周圍的花花草草開鎖澆起了水來。
很顯然,張大年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我和四眼也識相的站起了身,然後跟張大年告辭。
張啓功這時跟了出來,說道:“現在你們回去也沒什麼事情,我帶你們到淳安附近轉轉吧!”
我和四眼都感到很意外,本以爲張啓功因爲我們瞞着他的事情對我們也所有不滿了,沒想到他卻願意帶我們去玩。
人家都已經這麼說了,說明還是看得起我們,我們不答應那顯得不給人家面子,再說了,賀教授沒來,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裡。所以,我和四眼只好答應了下來。
張啓功開着他那輛攬勝越野車在淳安附近轉了一圈,我們一路看漲沿途的風景,確實感到很愜意好享受,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讓人覺得很放鬆。
但一路上,張啓功卻並沒有再問我們馬三和賀教授的事情,想必他應該是知道不好說吧,所以一句都沒有過問。
張啓功卻把我們當做他的朋友,帶我們兜風,跟我們介紹了當地的一些風土民情,其實我和四眼都感到有些慚愧。
快到中午的時候,張啓功又親自做東請我們品嚐了當地的美食,這讓我和四眼很是感動。
賀教授訂的上午十點票,這個時候已經到達了機場,但此時還正在轉車趕往這裡,要不是張啓功請我們吃飯,我和四眼是準備等賀教授過來在一塊吃的。
直到下午兩點的時候,賀教授這纔到達了淳安,還是張啓功開着帶着我們去接的,賀教授簡單的吃了點午飯,便讓張啓功直接把我們帶到了張大年家裡。
張大年見這次賀教授終於來了,和上午一樣泡茶招待着我們,大家剛一坐下,張大年首先問道:“書帶來了吧?”
“帶來了。”賀教授說道。
張大年接着問道:“我得看一眼。”
賀教授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沒問題。”
說着賀教便從他的揹包裡拿出來一個藍布包裹,看得出來,張大年和張啓功都睜大了眼睛。
賀教授輕輕地揭開了包括,露出一本泛黃的書籍,隨後賀教授又翻開了最後一頁,只見《神經》二字躍然紙上。接着,賀教授便再次包裹了起來放回在了揹包內。
張啓功其實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本書,看得出來他比較好奇,這時,張大年點了點頭,說道:“這確實是祖上傳下的那本,看得出來賀教授您提我們保管的不錯,可是書上面的內容你能保證沒有抄過嗎?”
“當然沒有抄過,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絕對不會泄露半個字出去!”賀教授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