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卻並不這麼認爲,說道:“反正到時候他也會知道,不妨先讓他知道,看看他絕望的樣子,也是一種享受!”
見四眼這麼說了後,大雄不禁起來,說道:“沒錯,他要是知道自己死期馬上到了,看他還會不會那麼囂張!”
其實喬斯的意思是想問問安德森還有什麼話可說的,並不是說要告訴他,我們怎麼會對付他,但四眼和大雄卻理解成提前告訴他我們怎麼對他下手。
不過我想,喬斯說要問安德森有什麼話說,這顯然也是告訴安德森他的死期到了,問問他有沒有什麼遺言要說的,到時候安德森會知道。
所以四眼和大雄他倆會錯意,喬斯也沒有解釋,其實我覺得四眼是聽明白了,只是故意這麼對大雄說而已。
對於我們要用安德森對付我們法子再來對付他,說心裡話,我心裡還是有些不忍,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一條生命。
我們雖然有幸活了下來,但安德森能不能被炸死,我們可就不敢保證了,這也是我心裡有些糾結的原因。
只是一想到安德森對我們的所作所爲,就沒有讓我們不痛心的,他這樣對付我們,我們繼續這樣對他,沒毛病,只是心靈上有些不安。
但是四眼他們似乎是已經鐵了心了,主要還是因爲大雄想出這麼的一個法子,及時爆炸後,別人認爲是使用煤氣不當造成的爆炸,沒有人追究我們的責任,但良心上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我想可能是我太心慈手軟了吧!明明剛纔差點就被人害死了,心裡卻對加害自己的人心存善良,我想像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當兵打仗,就怕人家把我砍了,我都還下不去手去砍敵人。
所以我也在想,這次我是不是也要狠心一次呢!其實現在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得了的,因爲大家都想幹掉安德森。
之前有所顧忌,是因爲擔心殺了安德森我們會受到牽連,因此而坐牢,但是大雄的這個主意卻讓我們沒有了後顧之憂。
當然也不能說是完全安全了,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萬一有人舉報什麼的,我們還是會被被抓被調查,還好這裡跟村子離得較遠。
不過剛纔的那聲爆炸聲那麼大,我想周圍的村民應該也有聽到,不過我們卻並沒有發現有人過來看熱鬧,或許是沒有人想到這裡發生了爆炸吧!
我們走到屋子門口,紋身男子此時就像個監獄長似的,陪笑着親自給我們開了門,而我們就像是提審犯人的警察似的。
安德森見我們進來,看得出來也有些緊張,他肯定也是擔心我們會打他,不過他並沒有作聲。
喬斯走到他身邊問道:“說吧,還有什麼想說的。”
“說什麼?”安德森看了看我們,有些害怕的問道。
“還能說什麼,遺言!”大雄在一旁提醒道道。
“你們想做什麼?”此時的安德森已經沒有之前表現的那麼淡定了,我想之前他肯定認爲我們不敢把他怎麼樣,最多就每個人打他一頓發泄一下。
現在聽大雄說是遺言,安德森這才知道我們這次也是要跟他玩真的了,所以這才感到了害怕。
我們並沒打算在動手打他,畢竟一個臨死之人了,要是再對他拳腳相向,顯得我們有些太不人道了。
四眼接着說道:“就算你有什麼遺言我們也不會滿足你的。”
安德森驚慌的道:“喬斯,你真的想要殺我嗎?”
“你不是也想殺死我們嗎?我們這麼多條命差點就在栽在你的手裡了,你現在就只有一條命,還有什麼好說的!”大雄喝道。
然而安德森並沒有理會大雄,一臉驚恐的忙問喬斯道:“你們殺人難道就不怕違法坐牢嗎?”
“你都不怕,我們怕什麼!”四眼說道。
“你殺我們之前,應該也有想過這個,那爲什麼還是對我們動了手?”張啓功這時也接着說道。
“我沒想過要殺你們……”安德森慌忙的解釋道。
大雄卻說道:“我們也沒想過要殺你。”
“真的?你們剛纔是想嚇唬我?”安德森愣了一會,問道。
“的確是嚇唬你。”隨後我也接着說道。
見我也這麼說,安德森不由鬆了口氣,看着我說道:“只要不殺我,你們怎麼處置我都行!”
“你說的?砍斷你手腳也行嗎?”四眼索性接着問道。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你們不傷害我,我可以聽你們,我可以答應你們回國,再也不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安德森慌忙的解釋道。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大雄怒道。
安德森剛放鬆了下來,聽大雄這麼一說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問道:“你們不是說只是嚇唬我嗎?還想做什麼啊?”
“的確只是嚇唬一下你,你們不是喜歡爆炸嗎?到時候我們也讓你嚐嚐爆炸的滋味!”大雄得意的笑着道。
“怎麼,知道害怕了嗎?”四眼不由得嘲笑了起來。
“你們不能做這麼做,喬斯,喬斯你們不能這麼做啊!”安德森哀求着道,幾乎就要哭出來了。
見安德森害怕成這個樣子,四眼和大雄的目的也達到了,此時的大雄的確已經十分的絕望了,之前還對我們不屑,現在卻苦苦哀求我們放過他了。
喬斯卻對他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你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什麼意思?”安德森問道。
四眼直接說道:“不過,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哼,我看你也是短命的像,估計不會有那麼好運!”大雄說道。
“你們,你們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啊!”安德森都快要奔潰了,因爲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我們想要怎麼對付他,因爲我們你一言我一句的,都把安德森給搞懵了。
安德森只知道我們不會放過他,也聽說我們也想玩爆炸,但是對於喬斯的話,卻有些不太明白。
急於求生的安德森,自然不想放過任何的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