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張啓功,我就不由得開始想到了他和四眼,畢竟他倆此時生日未卜,而我們現在卻要出去了,心裡十分的過意不去,我覺得我們應該在原地等着他們回來的。
要不是道長說他們可能幾天或者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我們是不願意扔下他們倆的。
主要還是因爲我們帶的零食不多,這次順便出來補充食物。
再說了,道長跟我們保證過四眼和張啓功會回來的,所以我們只能暫時相信道長了。
就在這時,熱裡疑惑的問道:“道長,這些怪獸爲什麼只聽你的,就好像是你家裡養着的似的。”
“是啊,莫非真有咒語一說?”
“什麼咒語能有這麼強大?誰知道道長對那些怪獸做了什麼。”安德森也在一旁說道。
“從蒂娜拍的視頻來看,道長除了唸咒,確實什麼都沒做啊!”熱裡解釋着道。
大雄這時解釋道:“齊秦說道了,道長的這是封印術。”
“封印術?有這麼神奇嗎?”熱裡詫異的問道。
就在他們正討論着時,蒂娜卻突然從熱裡的手裡拿過了相機說道:“反正我是親眼見到了道長確實很厲害!”
這點我是並不否認,不過道長卻一直都沒有說話,任由大家討論着他。
突然安德森說道:“他要是真的厲害,隊長和他們的那兩個人就不會消失了……”
道長卻並沒有因爲安德森這麼說,而反駁他,而是一直往前面走着,一聲不吭。
安德森莫名冒出的這句話,實在是很欠揍,本來我們這些人之中最討厭是大雄,現在安德森無疑成爲了我們之中的那個最令人討厭的人了。
沒有人想再搭理他,而是他一直死皮賴臉的跟着我們,就像當時大雄一樣。
雖然氣氛有緊張了起來,但我還是忍了下來,什麼都沒說。
倒是大雄忍不住地衝安德森喝道:“你別瞎說,我再警告你一次,四眼和啓功他們沒有消失!”
“好吧!是我們隊長最倒黴,直接就被炸成了灰……”
“安德森,你能不能不要說話!”喬斯提醒道。
“是他們在那吹牛說道長厲害,真那麼厲害人還能把別人弄丟了啊!”
我忽然覺得安德森似乎是故意在挑撥離間,其實他用不着挑撥,我們已經對道長產生了很大的意見。
只是我們心中的抱怨沒有帶直接表達出來,因爲我們還願意再相信道長一次。
蒂娜也接着道:“隊長不在了,我們也可以散了,你也可以回美國去了。”
“我?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我倒要是看看那兩人還能不找得到。”
現在我只把安德森說的話當成放屁,不過我倒是支持蒂娜說道,安德森最好永遠的離開這裡,不要再讓我們看到他了。
因爲我想哪天我忍不住了肯定要好好教訓他一次。
他們也都一樣,沒有人再理會安德森。
就在我們準備出墓道時,賀教授首先搶先一步來到了墓道口,首先跟說道:“一個人的把揹包都給我拿過來檢查一下。”
我知道賀教授是想查我們誰從裡面摸出了什麼文物沒有,我們倒是很配合地接受賀教授的檢查,但安德森卻不願意讓賀教授搜,我們都懷疑他包裡藏有東西,但似乎裡面並沒有幾件能用揹包就裝的下的東西的。
在我們一致的催促下,安德森這纔不得已把揹包拿給了賀教授,賀教授檢查了一遍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直接把他的揹包給扔在了地上,安德森此時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接着賀教授對我說道:“齊秦,這把劍你也不能帶出去。”
我點了點頭,天月劍確實是神兵利器,但是帶出去確實也太惹眼了,我問道:“那我放在哪裡?”
“就扔在這裡行了,下次我們再進來的時候你在帶着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便小心翼翼地把這把蚩尤天月劍放在了地上,說實話,心裡還有些不太捨得。
大雄說道:“放這裡不太安全,還是直接扔到天井裡去吧!”
蒂娜說道:“萬一再把怪獸給驚醒了那可就麻煩了。”
“不是有道長在嘛。”熱裡說道。
“少廢話了,都出去吧!”
接着我們這才沿着墓道走了出去,接着這才一個個地從盜洞口出來。
出來後,呼吸第一口外面的空氣時,整個人覺得神清氣爽。
看了看周圍,少了三個人,又不禁讓陷入了沉重的自責中,大家的狀態都不是很好,我想他們此刻應該也跟我一樣在懷念着他們吧!
皮特是大家都確定的已經灰飛煙滅了,但是四眼和張啓功我們還是抱着一絲希望,因爲也不願意相信他們倆就這樣莫名的消失了。
而且道長也跟我們保證過,他說過四眼和張啓功他們倆會回來的,我只能默默地祈禱着他倆能一切平安吧!
他倆要是被傳送到了別處還好,可偏偏道長卻說他們被傳送到了月球,先不說這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科學,去了上面還沒吃沒喝,他倆能堅持幾天呢?
再說,月球那麼遠,他們能再回來嗎?
大家都各自坐在盜洞口休息,誰也不願意起來,似乎大家都很疲憊,恨不得直接就躺在這裡睡上一覺。
突然道長起身說道:“我要回一趟齊雲山,我們就此別過了。”
“什麼?你要走?”我想道長一出來就提出要走,該不會是想逃避責任吧?
“不行,你不能走,你要走了啓功和四眼他們怎麼辦?”大雄也不贊同。
賀教授接着問道:“道長有何急事嗎?就不能在臨潼多呆些時日嗎?你難道不想再下去了?”
“我還會再回來的,只是有些私事。”
“道長,你要走也得能等四眼和啓功他們回來再說!”
“就是。”
安德森又幸災樂禍的道:“都散夥吧,你們還以爲他們倆能回來?那你們就太天真了。”
“去你媽的,你要在胡說八道老子今天就把你扔回去!”
大雄正因爲道長要走煩心着,再突然聽到安德森這句風涼話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也沒管安德森高出他一個腦袋,幹不幹的過,怒火上來就朝他踹了一腳。
“踢得好,要是再敢胡說,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要不是我站着離安德森遠,這個時候我都想跟他一拳。
我一直認我是是一個很斯文的人,但卻三番兩次被安德森刺激的想要揍他,就足以說明他有讓人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