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月成駿聽後笑了,說,我們正是來沙戰隊,就是因爲你們而建立的,手一揮,過來了幾名衛士押走了疤臉男子。
來巴城的獵奇阻擊團全部殲滅。魔憨騎着牛來到了皇月成駿面前說,大哥,這些人境界太低了,太弱了,沒意思!皇月成駿看了看魔憨,欣賞的說,魔憨,不要着急。
後面還有你打鬥的場面,也許會讓你開心一戰,魔憨聽後,開心笑了,皇月成駿率來沙戰隊又向前飛行了幾千裡,距離那座基地大約五百里左右的地方分成三隊。
成三面包圍之勢分散基地的周圍,皇月成駿則和魔憨,尼託,還有那頭牛,在基地以西區域遊蕩,三人一牛,打扮成莊稼人的樣子,魔憨坐在牛背上,胸前有一個掛着一個灰色的袋子。
裡面鼓鼓囊囊的,手裡還拿着一塊大肉,邊走邊吃,滿嘴油呼呼的,不時地嘴巴嘟囔着,直叫肉好吃,皇月成駿則頭上戴了一頂老農戴的帽子,尼託肩上一根彎彎槓子。
彎彎槓子的頭上挑着一個破油筐,尼託的一副打扮看起來非常的經典,概括一句話就是,彎彎槓子挑着個破油筐,三人的打扮,典型的老農,身上都隱藏了強大的氣息。
神識不斷的探視周圍的情況,周圍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三人的神識鎖定,尼託邊走邊說,公子,目前有兩隊人馬前往基地方向,約計四百人左右,這些人來自一個方向。
可能是南增獵奇阻擊團的人,分成了兩隊,皇月成駿點頭說,不錯,這兩批人應該是南增城來的人,現在,就只剩下炳良和丘業,兩個城的獵奇阻擊團沒來,我們還要靜等片刻。
這時,空中傳來了一陣強大的氣息,時間不長,只見有六人從空中落下,來到三人的面前,爲首的一人正是茅卡,其他五人就是茅卡帶來的五位金牌將軍。
本來想直接去來沙戰隊的基地,見到附近有三人一牛,心中好奇,在這山脈附近很少有人居住,這裡怎麼會有三人一牛呢?
按理說不應該啊?看三人氣息很弱,不像是境界很高的樣子,但這裡出現了三人一牛,似乎就不尋常了,皇月成駿看到空中落下的六人,境界都非常的高。
六人都是幻虛七級境界,一旁的魔憨看到六人眼中放光,好像是獵手見到了獵物,拿起手中的肉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瞪着那雙牛一樣的眼睛,邊大口嚼着肉。
邊熱切的瞪着六人,尼託用手輕微的動了動肩上的彎彎槓子,彎彎槓子上的那個破油筐,也隨着輕輕晃動,也不知道尼託從哪裡找到了這兩件寶貝,都是烏黑光潤。
給人一種遠古蒼老的感覺,茅卡來到三人一牛的面前說,此處荒山野嶺,你們三人一身農夫的打扮,難不成還要在荒山野嶺種田不成,皇月成駿聽後哈哈大笑。
說:此處荒山最肥美,亦是吸引種田人,今得山外勁糧簇,漫山遍野鮮花開!茅卡聽後一愣,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想把我們當成肥料?一旁的魔憨狠狠的啃了一口肉。
嗚啦嗚啦的說,能成爲這裡的肥料,是你們的榮幸!這時,尼託背後的那個破油筐搖擺的更厲害了,茅卡看到尼託身後搖晃不止的那個破油筐,心裡一愣。
這是從哪裡找到的一個破油筐,怎麼如此的醜陋不堪,黑乎乎的,四處都是窟窿,除了能乘一把草外,其他的東西恐怕放進去也會漏了,這真是個奇葩啊!
茅卡身後的幾金牌將軍,看到尼託背後的破油筐。都哈哈大笑,一位金牌將軍走到尼託的身邊,拍了拍尼託的肩膀狂笑不止的說,我雷炸走南闖北,踏遍了摩亞星球的每一個地方。
頭一次見到你這麼奇葩的人,你說你用一根黑不溜秋的彎彎槓子,挑着一個到處都是窟窿的破油筐,你可笑不可笑啊?
尼託冷冷的笑了笑,說,別看我這黑不溜秋的彎彎槓子,和這個破油筐不順眼,這兩件東西,可不是你能玩的了得,怎麼,難道想試試不成?
叫雷炸的那名金牌將軍聽後,哈哈大笑,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我面前搬弄是非,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尼託眼睛一眯,說,我雖不知你是何方高人。
但也不懼任何威脅,如果你想打架的話,我樂意奉陪到底,不過你可要想好了,這裡雖然不缺肥料,但有人願意做肥料,那也沒法子了,坐在牛身上的魔憨一聽樂了。
用袖子擦了擦油呼呼的嘴,大聲說,嗨,那個什麼炸?打架的話不要拉下我,我的手癢了,要不,你先和我玩玩,託的彎彎槓子用的還不順手,先和我過過招吧?說完手中出現一根黑煞烏金槊,從牛身上騰空而起。
直奔雷炸,雷炸嚇了一跳,沒想到牛身上的黑大個說打就打,趕緊拿出一把大刀迎上了魔憨的黑煞烏金槊,雷炸那是魔憨的對手,刀槊相碰,雷炸的大刀,頓時就被魔憨的黑煞烏金槊打飛了。
只見一道黑光直奔天際,到底打哪兒去了,誰也不知道,黑煞烏金槊打飛了雷炸的大刀,槊勢不減,嗚的一聲就打在了雷炸的身上。
可憐狂傲的雷炸,在魔憨面前走了一招不到,就被黑煞烏金槊打成了肉渣渣,皇月成駿在一旁看到魔憨的勇猛,心中震驚不已。
這雷炸幻虛七級境界,竟在魔憨手中沒走一招,就被打成渣渣,這也太恐怖了吧!魔憨竟有如此的本領,真是天助我也。茅卡等人,看到雷炸在魔憨的手裡,沒走一招就被打成了肉渣渣,心中狂震。
連忙拿出長劍,手一揮,其他四人紛紛亮出兵器,皇月成駿趕緊退到一邊,這個級別的戰鬥不是他能玩了得,還是退到一邊看熱鬧吧。
這時,只見尼託把彎彎槓子上破油筐一甩,只見那個破油筐在空中忽然之間變大,從空中發出一陣烏黑的光芒。和一種尖銳的響聲,似風呼,似咧叫,聲音滲入靈魂深處,似乎要抹去什麼!
正是:三人一牛行田間,黑牛背上坐黑漢。胸掛灰袋肉塞滿,嘴角流油言飛亂。黑不溜秋彎彎槓,一頭挑着破油框。四處窟窿漏萬糧,奇異農夫現萬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