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馬純驚呼一聲:“我還沒跟花下客說呢,他要是知道我自己走了,肯定要跟我鬧”
小慈拽住要急匆匆離開的司馬純說道:“純兒,你爲什麼對花下客這麼上心,莫非?”
“哎呀,小慈你想到那裡去了,花下客爲我做了那麼多,現在要走了說一聲也是應該的呀”司馬純解釋道。
“那伏胤呢?我們誰對你好,你都會感激涕零,無論是我,雪翹,花下客,媚兒我們誰對你好,你心裡都跟明鏡似地,也牢牢記着我們的好,爲什麼單單對伏胤這樣呢?”
“你知道的”司馬純嘆了口氣,她也在一直迴避對伏胤產生除了恨以外的情緒。
“好吧,可你不該這麼對他,都這麼久了,他爲你部署的一切,從趙王府裡或明或暗的照顧,包括這次出來他恐怕也是在趙王和你之間選擇了很久,你從爲領過他的情,他對你是有愧,所以他就用最笨拙,最隱忍的方式守着你,你總是對他視而不見守着成見會快樂嗎?現在你們要一起度過這段艱難的時間,我想他對你而言是最適合的人了”
“爲什麼你們總是要把我和他生拉硬拽到一起”司馬純不悅的說。
“哎,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告訴你,要怎麼抉擇當然還在你”小慈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有些人錯過了會比較可惜”
司馬純聽到小慈這樣的語氣怕是又想到了落慕龍。
“小慈,我和伏胤與你們的情況不一樣的,我們彼此之間沒有什麼可以稱作美好甜蜜的東西,他就像我的一個活的傷口,沒有人會喜歡痛苦”
“嗯,既然這樣,你就自己看吧,我們到了南徐見,路上還是不要那麼任性,也不要那麼單純的到處幫別人”
“嗯,知道了”司馬純鄭重的點了點頭。
和小慈話別後,司馬純立刻去找了花下客交代事情,還沒走近,就聽到花下客休息的簡易帳篷旁有兩個男人在說話的聲音。
“不要,憑什麼,讓我帶着老弱殘和你那羣狼崽子走,爲什麼不是我陪純兒,你給小慈布了什麼迷魂湯,她難道不知
道你做過什麼嗎?還敢送羊入虎口”花下客激動地反駁道。
“你不要一口一個送羊入虎口,難道你是什麼好人嗎?讓你留下也是公主的意思”伏胤沒好氣的說。
“我纔不信呢,純兒怎麼會捨得離開我,哼,誰知道你是怎麼威脅她的,我要見她”花下客故意說得曖昧慪伏胤。
伏胤瞪着他低吼道:“你們那個地方的人怎麼都這個德行,好壞不分,你愛找誰找誰去”
“別吵了”司馬純撥開擋住自己的草叢,向月下的兩個美男子走去。
兩人都不同程度的表現出救星來了的神情。
花下客敏捷的竄到司馬純身邊,情意綿綿的抓起司馬純的手說:“純兒,你好狠的心吶,怎麼就要把小花花一個人丟給那些餓狼”
花下客話音還沒落,司馬純已經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伏胤的長劍已經毫不客氣的抵到了花下客的咽喉說道:“把你的爪子拿開,公主的手也是你亂摸的?”
司馬純也有些不耐煩花下客的膩味,推開他的手對伏胤說:“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拔劍”見花下客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司馬純不耐煩的補充道:“你們兩都一樣討厭”
司馬純話一出口,花下客和伏胤都瞬間石化,無比厭惡的看着對方,花下客委屈的說:“我哪有那麼討厭,你居然說我和他一樣討厭,太可怕了”
伏胤氣的都套不上劍鞘了。
司馬純只得把剛纔和小慈商量的結果在跟花下客描述了一遍,花下客也是聰明人,知道這樣分配是最合理的,只得無比哀怨的說:“那你小心,路上不要讓伏胤佔了便宜,如果他想霸王硬上弓,你也先保命再說,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司馬純對花下客的臨別贈言十分無語,轉向氣的臉色鐵青的伏胤說:“我們走吧”
月色,密林,美男在側,如果不是騎着馬去逃命,司馬純還是挺滿意現在的局面,可是累了一天,還沒來的及休息就要跟着伏胤逃命去。司馬純可沒有那份花前月下的心境。
他們選擇了從山上走的路線,趕
超花下客他們繞着山腳走的路線,這條路比較明智,因爲上面的林子密蛇蟲鼠蟻多,少有人煙,伏胤走在前面他那削鐵如泥的寶劍砍擋路的枝椏,伏胤身上還有樓莎出門前給他配的西域驅蟲散,相傳這味藥集合了衆多蟲屍之類的東西,把這味道塗在周身,深山老林的那些毒蟲就不敢近身了所以幾天走下來也沒有什麼不妥,兩人行到接近水源的地方就停下來休息,伏胤爲司馬純用衣物和樹木做一個簡單的庇護所,晚上自己和衣在外,抱着劍坐守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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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直沉默不語,小心翼翼的維持現在難得的平和避免以前的縫隙和尷尬。
雖然是在逃亡這卻是司馬純來到晉朝真正賞心悅目的幾日,林間旖旎的風光和奇險的山脈讓司馬純覺得心裡沒有那麼多淤積的憂慮和不滿,伏胤見司馬純不在面色凝重倒也偶爾和她說些江湖上的趣聞。司馬純想要是找到落慕龍搞清楚始末,救回雪翹,醫好小慈,自己就找個武功高強的隱士浪跡天涯,看看大好河川,當然這種可能性極低,司馬純身份特殊是一點,這四處打的烏煙瘴氣的哪還有什麼旅遊觀光的心情。
伏胤招呼司馬純往前面走,說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司馬純這幾天騎馬,翻身下馬之類的已經非常嫺熟,雖然公主的身體嬌貴。但現在的司馬純一直堅持的是自己多學一些在古代生存的技能,就算無法獨立,也不要給別人當麻煩。
司馬純看着清澈透明的溪水,很想洗個澡,這麼多天好像還沒有真正輕輕鬆鬆的洗過澡,反正深山老林裡也沒人,伏胤這會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威脅,好好享受一下大自然的惠澤,纔不枉這次的苦差事。
司馬純交代伏胤不要近前,讓他去打點野味或者砍點柴火來,伏胤現在完全是多功能的保鏢除了老是擺着撲克臉以外,非常好用。
伏胤走後,司馬純就開始沐浴,她坐在一塊光潔的鵝卵石上,把腳擱在水裡,司馬純的腳很小,腳趾像蓮子那般楚楚動人,她把衣衫褪去,想要整個身體沁在水裡,這是覺得遠處水有些混,司馬純只得披上衣服趟着水往弄髒水源的地方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