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自作孽,不可活。”南宮昕瑤不在乎的笑笑。
臉上雖笑,但是誰知道她內心的苦。她本想帶着她的孩子安安全全過一生,誰知竟然連這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實現。她恨自己沒有實力,沒有力氣保護她的孩子,讓他胎死腹中。
一聽南宮昕瑤這話,雪天嬌怒的臉發紅,猙獰使她美麗的面孔扭曲不堪。“賤人,本宮今天就毀了你的容顏。”
雪天嬌拿出帶來的剪刀,快速將南宮昕瑤的面孔劃開。五道,六道的疤痕遍佈她的臉頰,鮮血直流。可是南宮昕瑤卻沒有任何反應,她緊盯着那須有外表的雪天嬌一陣冷笑。
南宮昕瑤的笑容讓雪天嬌更加刺眼,她一腳踢了南宮昕瑤說:“賤人,你還笑?給本宮將她眼睛弄瞎,本宮要她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一個太監拿着一個瓷瓶向南宮昕瑤走去,“是。”
“雪天嬌,你心如蛇蠍,活該一輩子不能有孕,哈哈哈!總有一天,會有人取代你的位置。唔唔唔…”南宮昕瑤大聲的說着,太監手裡的藥全部倒入她的嘴裡。
南宮昕瑤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着流下。此刻的她就像是案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任人折磨。她趴在地上,再次睜開時,眼前一片黑暗。她沒有一點生氣,如果不是因爲有氣吐出,恐怕會認爲她已經身亡了。
南宮昕瑤嘴角不停發出笑,“哈哈哈…墨浩,雪天嬌,壞事做盡,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啪!”雪天嬌纖細的手一巴掌甩在南宮昕瑤臉上。“賤人,你還敢詛咒浩跟本宮。本宮長命百歲,會看着你如何死在本宮腳下的。”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加倍償還。南宮昕瑤趴在地上,不言不語。雪天嬌本還想在折磨南宮昕瑤,可是被小太監的一句話說的走了。此時,南宮昕瑤終於平靜了,她靜靜的躺在地上,好似一個木偶,沒有生息。
經過四天時間,軒轅羽痕帶着浩浩蕩蕩的人抵達宇陳國邊境。他臉帶溫潤的笑意,看着很是開心。城牆上的士兵趕緊快馬加鞭去稟告墨浩。
“報…皇上,南雪國軒轅皇帝帶着許許多多的人來到了城下。”士兵快馬加鞭來到皇宮,他一下子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稟告墨浩。
墨浩一下子站起身,眼睛睜得很大,他看着地下的士兵說道:“什麼?軒轅皇帝來了。”
軒轅羽痕帶着許許多多的人來了宇陳國,這讓墨浩聯想到戰場。他趕緊讓人準備馬,去迎接墨浩。
此時,軒轅羽痕帶着愉悅的心情也抵達了皇宮裡。見到墨浩,他翻身下馬,算是爲一會兒要做的事而恭敬。
墨浩見只有軒轅羽痕跟兩個人,不悅的瞪了一下那個來稟告的士兵。隨後笑着對軒轅羽痕說:“軒轅皇上此次前來有何要事?爲何不通知朕呢?”
軒轅羽痕敷衍的看了一眼墨浩,直接說道:“朕此次前來,想向你要個人!若是同意,朕保證兩國交好。”
兩國交好?他的妹妹都去和親了,不是已經說好兩國交好的嗎?怎麼這次軒轅羽痕竟然又會說出這樣的話。墨浩眉頭皺起,久久不曾分開。
雖然內心很不爽,可是軒轅羽痕是四國之首,他還是要假裝開心。“不知軒轅皇上要何人。”
“南宮昕瑤。”軒轅羽痕霸氣的看着墨浩。
一聽南宮昕瑤,墨浩手緊緊握着,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他內心惡狠狠的想:這個賤人,竟敢勾搭男人。真是不知死活。
軒轅羽痕眉頭一皺,接着說:“朕再給你二十座城池,年年進貢。”
軒轅羽痕的話讓在場的人一怔,四國之首,功夫深不可測的軒轅羽痕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拱手讓二十座城池,年年進貢。這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墨浩眉頭皺了一下,隨即擡頭點頭,“好,朕將她給你。來人,去帶她。”
“朕要親自去,她現在在哪裡?”還沒有等太監回答,軒轅羽痕擺擺手。
此刻,那些明白事因的宮女太監有些慌了。南宮昕瑤被折磨的不像人,如果給軒轅羽痕,肯定不好。
墨浩眉頭皺着,深吸一口氣說:“軒轅皇上先去御花園休息一會兒?朕讓人去帶便可。”
軒轅羽痕不好再說什麼?他答應到:“好!軒,我們去御花園。”
歐陽軒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些慌忙的宮女太監,對軒轅羽痕點點頭。隨後,軒轅羽痕他們到御花園等候南宮昕瑤的到來。
“啪”的一聲,一個太監提起一桶水全數倒在南宮昕瑤身上,“賤人,想不到你竟會勾引到一國皇上,真是賤人。”
南宮昕瑤悶哼一聲,沒有回答。太監不屑的看了一眼,隨後拖着南宮昕瑤走去御花園。
當南宮昕瑤出現在御花園的一刻,軒轅羽痕內心不安感充斥全身。而歐陽軒內心很是震驚,他此刻不停祈求地上全身是血,凌亂不堪的人不是軒轅羽痕要找的人。
墨浩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他正準備說話時卻被一個太監把話接下說:“皇上,瑤妃娘娘帶到了。”
“什麼?你說她就是…”軒轅羽痕手腳顫抖着,他慢慢走上前蹲下,內心像是被螞蟻啃食一般,很是疼痛。
南宮昕瑤聞到那熟悉的味道,鼻子突然酸酸的。她擡起頭,可是卻看不清前面有些什麼?她自嘲的笑笑,有些心酸。此時的她就像短翼的天使,再也飛不起來。
看見滿臉疤痕,全是血跡的南宮昕瑤,他一下子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捧着她的臉,顫抖說道:“瑤…瑤兒。”
“墨浩,你竟然敢這樣對她?朕要宇陳國的人陪葬。”突然,軒轅羽痕站起身,他猶如鎖命死神一般欲要上前殺了墨浩。
歐陽軒一下子站起身,內心緊張起來。他的祈求老天還是沒有聽到,生靈塗炭的一切也會因爲南宮昕瑤而起,他搖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