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陸如畫的狂笑聲漸漸止住了,陸華濃也從剛纔的驚心的場面中平復了心情,於是不由地搖了搖頭一聲嘆息。
“唉!我也是服了!果然是一個比一個更爲兇殘!這皇后娘娘殺人殺紅了眼睛了!不過,幸虧我們來的還算及時,否則,我們見到的就不會是掉一隻耳朵這麼簡單。”
只怕會是陸如畫的屍體了!
“是啊!”雲逸也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滿地狼藉,眉頭一皺道:“只是可惜了,李嬤嬤已把她們殺人的證據毀滅了!那些藥物,就那麼被李嬤嬤給毀滅了!”
“可是,你爲什麼剛纔不阻止!”陸華濃看了一眼噁心的地面,別過頭去。
“我是怕髒!”雲逸扭頭看向陸華濃,突然呵呵一笑,“難道你沒有發現剛纔那李嬤嬤是多麼噁心麼?”
“是呀,好惡心!”想起李嬤嬤在毀滅殺人證據的時候,居然用腳把陸如畫的嘔吐物踩的到處都是,陸華濃心裡真是難受極了!
“走,我們先過去看看陸如畫吧。”雲逸擡手指了指陸如畫。“至於那藥物,並不重要!還是先看看陸如畫去吧!”
“嗯。”
陸華濃點了點頭,兩人向着陸如畫走去。
陸如畫的狂笑聲已經止住了,她一手扶着牆壁喘息着,一邊扭頭看着走廊裡漸漸走遠的皇后娘娘一行人,一雙眼睛裡含着複雜又歡快的光。
從昨天在太子府裡被皇后娘娘捉姦在牀之後,這皇后娘娘就一直在折磨她陸如畫,一次次的折磨差點就把陸如畫給折磨死了。
身體上備受折磨,心裡更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現在,終於報復了皇后娘娘,並咬掉了李嬤嬤的一隻耳朵,看着李嬤嬤和皇后娘娘那表情,陸如畫心裡真是無比痛快。
順着陸如畫目光,雲逸和陸華濃和同時扭頭看向牢房外,就皇后娘娘已經帶着她的人消失了,於是,雲逸和陸華濃扭過頭來看向陸如畫。
陸華濃立在陸如畫對面,目光看向陸如畫,心裡不由地有些難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歹也是一個父親的兩姐妹,爲何會鬧成這個樣子。
如果當初陸如畫不親生殺死了她的親姐姐,不殺死了陸華濃這個身體的主人,兩姐妹也不至於如此。
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陸如畫願意重新做人的話,陸華濃決定於她這個妹妹重歸於好。
想着,陸華濃慢慢走近了陸如畫,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
“如畫……”
看着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又在報復後大快淋漓的陸如畫,陸華濃心一軟,走過來一把想扶住了她。
“如畫,你沒事吧?你身上的燙傷好點了麼?”扶着陸如畫,陸華濃的聲音充滿了歉意和關切。
“滾開!不要在我面前裝好人!我陸如畫所有的遭遇,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你陸華濃所賜!”
對於陸華濃的主動示好,陸如畫一聲怒吼,憤怒地一把打開了陸華濃扶着她的手。
看着被打開的手,陸華濃一怔,就見陸如畫死死地瞪着她的眼神裡全是怨恨之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