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信號彈,雖然不是什麼重要之物,但對於陸華濃來說,那是雲逸留下的,所以她不願意丟。
“怎麼會沒有了呢?島主,你有沒有發現一個香囊?就是繡着一朵荷花的香囊,你有沒有看見過?”
陸華濃沒有找到自己的東西,有些着急地看向孔雀島島主。
聽到她的問話,看着陸華濃臉上着急的表情,孔雀島島主不由地心裡一動。
還說不想念雲逸?怎麼可能不想,瞧着她着急的樣子,因爲一枚信號彈,她就着急成這個樣子。
孔雀島島主見了,心裡不由地一嘆,然後看着陸華濃說:“是一個香囊麼,丟了就丟了吧,如果你喜歡香囊,等到了孔雀島,我送你一個便是。”
“可是……”陸華濃聽了,眉頭又鎖緊了。再送一個?再送一個也沒有云逸送她的東西,她還要香囊有什麼用?
孔雀島島主,見她眉頭鎖緊,故意問:“怎麼了,你不喜歡我送的香囊麼?還是因爲你只喜歡繡着荷花的香囊,沒關係,我的繡工可是一流的。等到了孔雀島你想秀什麼都可以?”
“別說荷花,就修杏花梅花,桃花梨花海棠花,我可是什麼都會繡呢。”
孔雀島島主打趣地看着陸華濃,說話語氣像是在哄着一個小孩子。
陸華濃無奈,“好吧,反正也找不到了,我還是早早的睡吧。”
陸華濃說着話,把被子重新鋪好,與孔雀島島主又重新在竹排上躺好。
夜,漸漸深了。
竹排依舊在飛快前行着,那些白衣女孩爲了趕路晝夜不分,依舊在不知疲倦地划着竹排。
在陸華濃睡着後,孔雀島島主卻是怎麼也睡不着。
目望着夜空,她又想起了從唐玄燁的人馬中救出陸華濃的情景。
當時,在她殺到陸華濃面前,把她從鋼絲網裡救出來的時候,陸華濃已經昏迷了。
“華濃,華濃,你醒醒,醒醒。”孔雀島島主見女兒昏迷的時候,當時她心裡很着急,用力地搖晃了幾下陸華濃,大聲地呼喚着她的名字想把陸華濃給喊醒。
可她連喊了幾聲,都沒有聽到陸華濃的動靜。
春喜春梅也趕了過來,兩人蹲在陸華濃更身邊,很是着急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地陸華濃,然後又看向孔雀島島主說:“島主,二小姐好像是毒性發作了,我看我們現在還是快走吧,。”
當時,衆女子還在和唐玄燁的人廝殺在一起,周圍是一片殺聲震天。
唐玄燁的人雖然已經死傷了大半,但還是留有一部分人正在和她的人打得難分難解。
因爲擔心陸華濃傷勢,孔雀島島主在救出陸華濃之後已無心再戰,只想趕緊找個地方陸華濃解除一下體內的毒素。
於是,孔雀島島主彎腰抱起了陸華濃,對春喜春梅等人說:“我們走!”
在她就要離開的時候,低頭看見女兒毫無血色蒼白的小臉,她心裡一疼,就在那時,正在那時,正在人羣中的廝殺的黑狼一扭頭髮現陸華濃已經被孔雀島島主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