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當時她成親了嗎?她喜不喜歡你?小無邪知不知道?”
一連串的問題中,扶蘇已經羞得出去,琴癡老人卻追了出來。
“哎,這一個二個的都沒將我當做師父!”琴癡老人看着他明顯落荒而逃的背影,“陰錯陽差,他竟然也喜歡——”
隨即嘆了一聲。
這世界的緣分,善緣難得,多是孽緣啊。
而回了房的玉無邪,生冷地看着懷中人。
也不說話,也不讓她下來。
師煙煙不說話,是因爲她在想,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拂曉換成扶蘇,她一點知覺都沒有。
而玉無邪心裡已經有了千百種可能,卻哪一種都不願相信,他等她來說出口,親口告訴他。
他只信她說的。
她卻一個字都不提。
冷氣運了半晌,某人窩在他懷裡還挺舒服的,也沒察覺出異樣。
等想完回過了神,纔想起他剛纔臉如鍋黑,她是該要解釋一下。
可是,怎麼解釋?她也很迷茫啊。
等不到她開口,玉無邪只能出聲,“你不說說,怎麼回事?”
嗯,說啊,她在組織語言。
沒等到她的立刻回答,玉無邪忍得都快要內傷,氣得都快要爆炸了。
“你連解釋都不給我?你這是默認了?”
“默認什麼?”
“默認你和他——”
“我和他怎麼了?”
看他憋不出那兩個字,師煙煙順口替他說了出來,“睡了?”
捏在她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幾乎要將她攔腰折斷。
玉無邪直接端起桌上的一杯溫茶,置在她脣邊,師煙煙看着茶,疑惑道:“幹嘛?我不要喝,咱們不是在說剛纔睡了的問題嗎——”
她還敢說這兩個字!
玉無邪見她不喝,直接一杯茶灌入口中,捏住她的小臉,對着她那張不聽話的口,灌了下去。
看她把茶水不得不吞了下去,玉無邪才緩了緩,重重地擦了擦她脣邊遺留的幾滴茶水。
師煙煙一臉懵地看着他,“玉無邪,你做什麼灌我茶?”
對方冷聲一哼,“讓你嘴裡吐出我不想聽的話,給你漱漱口!”
“……”師煙煙微微撇開腦袋,“你說的,那你問什麼,我也不答了,反正你也不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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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某人強硬道。
將她臉頰掰了過來,手勁卻是輕了不少,似乎知道她性子倔,和她來硬的,難免硬不過她,只有軟硬兼施。
“說吧,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我聽着!”
師煙煙看着他,臉色好了一些,總算沒有剛纔的黑,這時候,應該是理智的吧?
遂開口,“我昨晚隨便找了一間屋子睡的,拂曉晚上來找我說了會兒話,很快我和她也就睡了,不知怎麼,今日一起來,拂曉變成了扶蘇,我是真的不知情。”
她睡覺不會這麼沉,旁邊換了人都不知道,難道,是有人?
玉無邪問她,“昨夜可有覺得有什麼不適,或者特殊的事情發生?”
“特殊?”師煙煙回想了想,“並沒有什麼,除了——”
“除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