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瑞瑞你受傷了?”戰天承也關切地走過來,詢問道。
“麼事……”
“還說麼事!腳都腫了!”洪恩林有些生氣,伸手一摸,眉頭鎖的老緊,對戰天承說,“伯父,麻煩你幫我看着她,我去拿些跌打藥酒來。”
說完,他便輕輕地將她的腳放下,起身朝外走去。
“瑞瑞,你剛纔怎麼跑的那麼急,是不是有什麼事?”瞧着洪恩林走出去,戰天承問她。
蘇瑞瑞神情更加的沉重,頓了良久才說,“我剛纔好像看到了戰龍……”
那個身影太熟悉了,她怎麼能忘記!
“什麼!”戰天承露出驚詫的表情,幾秒鐘後,他問道,“你真的看清楚了?”
蘇瑞瑞點頭,“我追了出去,看到那個背影,本來可以追上的結果……”她低頭看了看腳上的傷,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失落,“可惜我傷了腳,不然我肯定能追上他!”
戰天承低頭皺眉,目光落在地上良久才聽到他緩緩地說,“瑞瑞,我知道你失去戰龍很痛苦,但你要知道,死人不能復生,我不希望你一直都沉靜在痛苦中……”
雖然戰龍是他的兒子,他也很痛苦,但他更加知道任何人的痛苦都比不上瑞瑞的更加痛,他知道如果兒子在世的話也一定不願意看到瑞瑞這麼一直消沉下去。
蘇瑞瑞聽了他的話後,頓時感到萬分的氣餒,垂下雙肩,語氣顯得很低落,“你們都覺得他死了麼?”
“不,他活着……”戰天承搖頭,深吸了口氣,神情卻顯得既悲愴又驕傲,“他一直都活着,活在我們的心中!”
“是,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戰龍,他在我心中一直都活着!”
蘇瑞瑞知道她現在只是有了些零星的線索,並沒有真憑實據來證明她的猜想,於是她便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打轉,轉頭看向病牀,二寶剛吊完瓶正睡的香。
這時,洪恩林拿着藥酒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門口聽到兩人的對話便頓住了腳步,低頭看向手中的藥酒,誰也沒注意到一抹失落從眼底滑落。
“恩林,你怎麼站在門口?”戰天承轉頭就看到洪恩林就那樣愣在門口,他便問道。
洪恩林隱藏起情緒,深吸了口氣調整好情緒便邁步朝屋裡走去。
他在蘇瑞瑞的跟前蹲下,抹了些藥在掌心,然後將她受了傷的腳擡起,大掌覆在她那腫起的腳踝上,擡頭看向她,“有點疼!”
“嗯!”蘇瑞瑞點頭,面色不改。
洪恩林一手托住她的腳,一手用力對準位置用力一搓。
蘇瑞瑞的眉毛瞬間皺在了一起,那尖銳的像是有人拿針紮在自己的腳上的感覺立刻衝向了大腦,她咬牙挺住,嘴角還勉強扯出一抹笑,但冷汗卻從脊背後滲出。
索性洪恩林的拿捏技術還算到位,沒幾下那高腫起的地方就透出了一股清涼的感覺,那火辣刺痛感逐漸消失。
“好了!”洪恩林收起藥酒,擦拭了手,伸手扶起她,“我扶你到旁邊躺着休息下。”
蘇瑞瑞卻搖頭,“不,你扶我到病牀邊,我想陪着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