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菱勾出袋子裡面的東西,原來是一些套裝,“伶兒,我記得你最討厭穿這種職業套裝,而且你不常常說破壞美感。”
伶兒點點頭,世界上有這麼多漂亮的衣服,爲什麼還有這種職業裝,簡直就是謀殺美麗啊。
藍藍比了比那些衣服,把衣服重新扔回了沙發上,“我就不相信你是任由她說就改的主。”
“少跟我們裝蒜,別人不瞭解你,我們這跟你這麼多年的還不知道。真以爲那個爛藉口就能堵上我們的嘴。再說你是校長,穿休閒裝也可,又不需要去執教。不過以你的水平去教的話,也只是殘害更多的……”一個東西從對面飛了過來,是伶兒新買的衣服。藍藍眼疾手快地把衣服擋了下來,得意笑了。
伶兒無力呻吟,“夠了。”
“我今天走了這麼多路,還要我出去,是不是太殘冷了……”伶兒話還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說了幾句,很快就掛上了機。
伶兒一回頭,就發現藍藍、綠菱兩個女人分坐她的兩邊,勾着她的肩膀,笑得很燦爛,燦爛得有些令人直想打掉。
“恩,我也聽到了。”綠菱附和地點點頭,偏着頭向着伶兒。
“你們倆又想說什麼或是想做什麼?律師要我回去韓家別墅,這是我家老頭的遺囑,說什麼阿允還小,要我義務性照顧他一年。”
“之前你沒有跟我們坦白這一款……恩?”
“是……嗎?”兩個女人轉着手,開始她們的‘滿清十大酷刑’進行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