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紫玉蝶親故的打賞~摸摸大!(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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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這次是徹底的上了康熙的黑名單,任誰勸都沒用,惠妃,大阿哥的生母,這個時候表現出了她過人的一面,在這個神仙難救的關頭,她置之死地而後生,直接向康熙上摺子,表達了她的哀痛,對大阿哥種種惡行的哀痛,向康熙承認教子無方的錯誤,更重要的是,她向康熙建議殺掉大阿哥,以正國法家法。
惠妃怎麼可能真心的想讓大阿哥死,她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在康熙懲治的命令未下之前,她先把她的奏摺遞了上去,康熙看後大爲震動,惠妃跟了她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不能讓惠妃沒人送終,況且愛新覺羅家從不殺兒子。
就像正史上所記載的那般,康熙在大阿哥府築起了高牆,派人嚴加監視,不容大阿哥再作亂。不過經此一遭他對惠妃高看了幾眼,能寫出那樣的摺子提出那樣的建議,有魄力。
待大阿哥事了,時間來到了康熙四十五年二月,天氣轉暖,春天來了。
季節交替最容易感染風寒,胤祥病了,自打康熙四十三年中毒,胤祥的身子壞了許多,調理了一年多也沒能恢復到原先的巔峰狀態。胤祥乾脆向康熙請了幾天假,待在府中好好休養。
陽光正暖,天氣暖和了許多,伊嬈脫下厚重的冬衣,換上了輕便靚麗的春杉,真正的美人兒,不管是擡手還是投足都是一幅畫,賞心悅目的畫。胤祥養病期間無聊,看着伊嬈這幅活動美人畫在眼前晃來晃去,手癢了起來,跑到書房讓伊嬈當模特,他要把伊嬈的美用紙筆畫出來,流傳於世。
伊嬈的興致被勾了起來,語調輕快的開口道“咱們乾脆去莊子上住幾日吧,你去年不是剛好購置了一個大花園嗎?”說是花園,其實是個幾十畝的莊子,裡面載滿了花卉,建築物修建在花叢之中,小橋流水,曲徑通幽,每個角落每個角度都是景,胤祥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
“這個時候還沒開花呢。”這個時節,植物只是剛發芽而已。
胤祥的話如同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伊嬈的興奮雀躍,也對。
“咱們還是去府中的花園吧。”胤祥擱下了手中的畫筆,與其畫端坐在書房的伊嬈,他更想去花園中捕捉伊嬈動態的美好,美人兒賞花圖,肯定美的。
“哎,算了,我對那地方有陰影。”當初她懷孕差點出事,就是在花園看花的時候,而且去花園很有可能撞上鈕祜祿氏和耿氏,伊嬈不想去。她和胤祥打打鬧鬧甜甜蜜蜜的,突然有女人湊上來裝偶遇,那感覺像是吞了一隻蒼蠅般噁心難受。
大阿哥被嚴懲,那蘇白自然跑不掉,愛新覺羅家沒有殺兒子的規矩,康熙只能把火氣撒到蘇白身上,蘇白被判的斬立決,他老爹蘇繁中跟着受連累,被康熙罷了官。在審問蘇白的過程中,又牽連出了蘇俏俏,蘇白承認上次的毒蛇事件是蘇俏俏搞出來的,秦桑和綠枝正是他買來專門幫蘇俏俏鬥伊嬈的。
有蘇白這個大證人在,蘇俏俏無從辯駁,這事有了結果,段立回宮向康熙覆命,至於如何處置蘇俏俏,這事由胤祥決定。
胤祥是不會殺蘇俏俏的,他要的是讓蘇俏俏生不如死,家中勢力一落千丈,大哥被殺,老爹被罷官成爲平民,她又失寵於胤祥,臉又殘掉,這樣的人生,還能看到光明和希望嗎?
有時候活着比死更艱難,就算是要死,胤祥也要讓蘇俏俏受盡痛苦而死。
胤祥把蘇俏俏送到了莊子上,並派人嚴加監視,務必要讓蘇俏俏活到她臉佈滿皺紋的那一天,絕對不能讓她提前死掉,到今日爲止,蘇俏俏已經被送走半個月了。
而且在送走蘇俏俏的同時,胤祥也把富察氏打發到偏遠莊子上去住,當日敏妃之所以在京城裡散播關於伊嬈的流言,便是富察氏告黑狀引起的。
想到蘇俏俏,伊嬈好奇的問胤祥道“蘇白怎麼會吐出關於蘇俏俏的事兒的?”蘇繁中被罷官,蘇家復興的希望在蘇俏俏身上,蘇白怎麼會掐滅蘇家的希望?
“我威脅他的。”他明確的告訴蘇白他對蘇俏俏的厭惡,當初這對兄妹不知天高地厚自作聰明的算計他,那時蘇白和蘇俏俏就在他人生的黑名單之上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寵蘇俏俏。而且胤祥用蘇繁中威脅蘇白,蘇繁中一介平民,胤祥想尋他的麻煩那完全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
蘇白絕望之下,只能出面作證,拉蘇俏俏下水。
伊嬈“……”
胤祥送走蘇俏俏的時候行動乾脆,根本就沒讓蘇俏俏見伊嬈的面,伊嬈都沒能和蘇俏俏告別,其實伊嬈很想問一問蘇俏俏當初是怎樣用毒蛇害龍鳳胎的。
看伊嬈默不作聲,胤祥摸了摸下巴,道“那等四五月份吧,到時候我請兩天假陪你到莊子上走一趟。”花了大價錢買的,放着不住不賞景可就浪費了。
伊嬈點頭,臉上又有了笑意。
胤祥病好了之後,伊嬈的日子回到了正軌,每日的主要工作就是照看龍鳳胎,偶爾見一見登門拜訪的官夫人,不能表現的太高冷,要爲胤祥胤禛兩兄弟拉一拉關係,混個好人緣。
這日,胤祥回府的時候拎回來幾串奶葡萄,這個季節有葡萄挺罕見的,伊嬈命人洗了洗,然後窩在坐榻上和胤祥邊吃邊聊,她搖頭嘆氣道“哎,好無趣,怎麼就沒人整什麼幺蛾子呢。”
胤祥聞言差點被葡萄噎到,他一臉不可思敏的看着伊嬈,伊嬈把嘴巴里的葡萄嚥下去,然後才解釋道“就是後院的那倆個啊。”
連小白龍這個大秘密都告訴胤祥了,所以現在伊嬈和胤祥基本上是無話不談,什麼心裡話都和胤祥說,不再藏着掖着。
這幾天她在琢磨一件事:如何能讓後院的女人一個個的都消失。
胤祥的後院原本有五個女人:富察氏、瓜爾佳氏、蘇俏俏、鈕祜祿氏和耿氏,富察氏瓜爾佳氏蘇俏俏犯事被送到莊子上了,如今只剩下鈕祜祿氏和耿氏,耿氏和鈕祜祿氏一道進府,但鈕祜祿氏身負才女之名,在她耀眼光芒的遮蓋下,耿氏如同個隱形人一般,沒有什麼存在感。
伊嬈是個耿直正直的人,讓她主動出手去陷害人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等着鈕祜祿氏耿氏犯錯,然後把她們給遠遠的打發走,這樣十三郡王府就只有她和胤祥了,這樣纔算是一個家,一個有兒有女的四口之家。
聽完了伊嬈的解釋,胤祥大力點頭表示支持,他一直都覺得後院那幾個女人礙眼,是他和伊嬈感情線上的大阻礙,他也巴不得她們趕緊消失。
這樣的想法對於鈕祜祿氏和耿氏來說太絕情,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唉……”伊嬈重重嘆氣,又往嘴巴里塞了一顆葡萄,挺甜的,細細品味了葡萄的甜美之後,伊嬈的心情好了不少,拿帕子擦了擦手和嘴巴,她道“其實這樣也好,只要她們不出手害我和寶寶樂靈,我可以容忍她們。”
平心而論,和清朝的土著女人比起來她其實很幸福,還是低調些吧,免得她的幸福亮瞎別人的眼招人嫉恨。有鈕祜祿氏和耿氏在,以後敏妃再想給胤祥塞人就有藉口拒絕了。
打定了主意,伊嬈不再糾結這個事兒,順其自然。
伊嬈的心態放正了,但鈕祜祿氏和耿氏卻一直處於惶恐之中,眼看着後院的小院一座座的空了出來,她們產生了兔死狐悲之感。
都是可憐人,女人何必爲難女人,當初的口角爭執現在看來是多麼的可笑,沒有勝利者,笑的是伊嬈,是嫡福晉,她們都是失敗者。
耿氏性子懦弱,人又膽小,對於目前的情況她除了暗自抹眼淚別無他法,她沒有心計去陷害伊嬈,也沒有膽子,只能無力的接受現實。
鈕祜祿氏不一樣,她是清穿女,和清朝的土著女子比起來,她骨子裡都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優越感,她是獨特的,與衆不同的,她最寶貴的便是對歷史的知曉和見識。
身爲一個現代女性,見識過現代的繁華,走過大河山川,怎麼會甘心一輩子守活寡,一輩子像是蹲監獄一般被關在小院子裡過一生?
爭還是不爭,這是擺在鈕祜祿氏跟前的難題。
爭,不一定爭的過,她已經想法設法勾搭胤祥了,奈何胤祥對她沒意思,而且她也不懂什麼巫蠱之術,孃家勢微,她只能自己打拼。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鈕祜祿氏覺得自己和伊嬈比起來,伊嬈纔像是真正的清穿女,獨一無二的美貌,康熙太后的疼愛,胤祥的寵愛,龍鳳胎的子女,看,多幸福美滿的人生,多像是受穿越大神眷顧開了外掛一般。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鈕祜祿氏天馬行空的想象,若伊嬈真的是清穿女的話,怎麼可能才智平平,不,就伊嬈那文化水平,平平兩字已經屬於讚美之詞了,伊嬈肚子裡裝的墨水絕對在水平線以下,在鈕祜祿氏看來,伊嬈就是個半文盲,老天給了她絕世傾城的美貌,卻收走了她的智商。
清穿女才華橫溢,通曉以後的歷史,伊嬈絕對不是清穿女。
鈕祜祿氏感慨命運不公,物以稀爲貴,她一個清穿女,竟然拼不過伊嬈這個土著,讓她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