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笑了一下,讓本就絕美的容貌更加邪魅,“愛妃可還是生本王的氣,怪本王沒陪你?”
“沒有……”柳沫汐淡淡的回了一句,她不想跟這城府極深的男人討論這些沒意義的話題。
南宮絕聽見柳沫汐的回答並不如他的意,十分不爽柳沫汐這樣安靜的樣子。
你不是心計很深嗎?本王看你還玩些什麼花樣。
報復性的將纖細如柳的細腰貼近自己堅硬如鐵的身軀,柔軟的身子讓南宮絕身子開始熱起來。
懷中的人兒似乎也感覺到南宮絕身體的反應,南宮絕如願的看見懷中人惱怒的眼神。
南宮絕,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到底招你還是惹你了。柳沫汐掙扎着想離開這讓她恐懼的懷抱。
南宮絕皺眉,不知怎麼的,看見她想掙扎離開自己,自己心中竟然有些驚慌。
手不自覺的收緊,性感的紅脣微微勾起,漆黑的眸子閃着寵溺:“愛妃,別鬧了,大家都看着的,乖哦!”
柳沫汐聽見南宮絕怪異的腔調,就像安慰一隻狗一樣,語氣讓她特別不爽。
雖然如此,她還是擡起了頭,才發現全部人的目光都放在他們兩人身上,弄的柳沫汐尷尬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南宮絕見懷中人兒終於安靜下來,冰冷的眸子似乎有融化的痕跡,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衆人心思各不相同,柳如月狠狠的瞪着兩人親暱的動作,手中的絲帕已經被她扯成了碎步,豔麗漂亮的臉此時是濃濃的嫉妒,面目猙獰,醜陋無比。
柳丞相嚴肅的臉瞧見這樣的情況變了一下,咳了一聲,笑道:“果然王爺寵愛小女這件事是真的,我們家沫汐真有福氣嫁給王爺這樣的好男人啊!”
柳丞相掃了一眼在南宮絕懷中的柳沫汐,那眼神讓柳沫汐心中忍不住顫慄,這眼神中不僅有厭惡,還有巴不得自己死掉的神色。
柳沫汐有些懷疑,這是父親和女兒之間的表情嗎?
柳沫汐注意到這個爹在說到嫁給南宮絕的時候,眼裡透着冰冷。
“這當然是肯定的……”南宮絕哈哈大笑,心中十分痛快。
一頓飯就在衆人心思各異的時間段過了第一餐。
南宮絕皺着英柔的眉,絕美邪魅的臉上透着不可思議:“這可以睡嗎?”
順着視線望去,是一間破爛的小院,屋門前的燈籠隨風晃晃悠悠的飄着,忽閃忽閃,在黑夜中圍繞一股陰深的氣息。
晚餐過後,柳沫汐嚷着要睡覺,南宮絕便跟着她來,誰知,遇見的就是這樣的情景。
柳沫汐挑了挑眉,“當然,這以前就是我住的地方……”當然以前就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啦,雖然不是她真正住過,不過她現在就是柳沫汐。某女十分厚臉無恥的亂加定義。
“哎,王爺,別聽這臭……沫汐胡說,這裡怎麼能住人了,呵呵……沫汐,別跟王爺開這種玩笑了。”丞相夫人暗自焦急,連忙說謊圓自己的話,說話間使勁朝柳沫汐使眼色,暗示她順着自己的話走。
柳沫汐當沒看見丞相夫人的表情,裝出一臉的天真無邪:“我沒開玩笑!”
柳丞相瞬間一記刀眼射向丞相夫人,南宮絕臉上的笑也慢慢消失,隨即迎來的是暴風雨的前奏。
丞相夫人在聽到柳沫汐的話後,臉上的笑意完全僵住,似乎不相信這是柳沫汐說出來的話:“沫汐,你在說什麼?你別開大娘的玩笑了。”
柳沫汐打了個哈欠:“我睡了!”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進入了那個搖搖欲墜的小院。身後的人大眼瞪小眼,個個不知怎麼辦。
南宮絕完全肯定柳沫汐說的話是真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淡淡掃了眼柳丞相和丞相夫人,兩人瞬間感覺身後脊背發涼,從腳涼到頭頂:“那……今晚本王也睡在這裡了……”
“王爺,萬萬不可啊,您是千金之軀,怎讓您睡這裡?”柳丞相連忙拉着丞相夫人跪地勸着南宮絕。
丞相夫人顫顫巍巍的嗑頭,頭上散亂了幾絲頭髮,活像一個乞丐一樣:“王爺,這……都怪賤婦的錯,賤婦已經爲王爺王妃安排另一個妥當的住處,等下賤婦就去請王妃!”
丞相夫人現在別提多後悔了,她完全不知道南宮絕突然後來一步,那個臭丫頭吵着嚷着要回去睡覺,她攔都攔不住,加上這絕王貌似很順從這個臭丫頭,結果就被帶這個破爛的小院來,現在倒好,自己以前對柳沫汐刻薄的事兒都露出底了,自己該怎麼辦啊!
此時,丞相夫人很想搞清楚那個醜陋的丫頭到底是不是柳沫汐,從宴會上,丞相夫人對柳沫汐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現在的她不是以前任人欺負的臭丫頭了。
丞相夫人現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後悔也沒用。
南宮絕眸寒冷光,冷冷的望着求饒的丞相夫人:“不用了!本王今晚就住這裡!”堅決、冰冷,容不得任何人反駁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