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爺等蘇氏睡了,自己還沒睡意,想太太除了操心他和旻山父子倆,多年照顧夫家人,還想着孃家人,這會還擔憂身邊下人的生死,想想就心疼太太。【.aiyoushen】
我的太太就是得我意,高興時嘰嘰喳喳像個小燕子(蘇氏:我就是那蹦噠貨?三老爺急:你說啥?我是說天上飛的燕子),快活時就想八爪魚要了我的命,(蘇氏羞:說我放蕩?三老爺猥瑣:不是放蕩是放浪),心軟時就像那溫泉融化了我(蘇氏白眼還以爲巧克力廣告詞)。
哎呦,我娘說的對,我從生下來看着就是有福的(你確定?你娘對誰都這麼說。)
三老爺在自己的哎呦哎呦感嘆中睡着了。
第二天,蘇氏沒多大精神,還是熱情的迎來了宋表弟和他的三個兒子。
宋子學是八娘子的小夫婿,害羞又故裝嚴肅的上前給三老爺見禮。
三老爺沉着臉裝嚴謹說好好唸書,蘇氏笑眯眯給了見面禮,一個大封包,女婿頭一回上門,禮要重。回頭又想小女婿都進門了,大女婿在哪呀。
接下來的倆個小的,就比旻山大點,兩個小蘿蔔丁,三老爺沒說話,說了蘿蔔丁也聽不懂呀。
蘇氏也給了兩大封包,陪兒子玩的,又是親戚,禮不能輕了。
跟來的奶孃接過封包,福身謝了禮退後,蘇氏拉過蘿蔔丁,問宋表弟都叫啥,宋表弟說道:“一個叫宋子旦,早上生的,一個叫宋子晝,晚上生的。”
蘇氏叫那宋子旦,撲哧笑了,宋子彈,跑我三房送子彈啥個意思?
宋表弟見表嫂笑了,還問道:“怎麼?這名字不好?要不表嫂給起個,我就覺得表嫂起的那文武雙全好,我這小的只有倆,不夠數,不然我就起個萬馬奔騰,呵,那場面,壯觀!”
這話說的三老爺都笑,蘇氏笑問:“這咋都跟子昂順着了?你家大郎不是叫宋鵬飛的嗎?”
宋表弟道:“兒子這輩是鵬字輩,可我也想象謝府那樣嫡庶分開,就順着子往下來了”
蘇氏道:“那也不該順着子昂名字來呀,子昂可是嫡女”
宋表弟一攤手道:“是呀,誰知我那時糊塗,沒想到這,子昂知道了還跟我鬧來着,可是宋子學已經報族譜了,不好改呀,這倆小的還沒報族譜,還能改。”
蘇氏道:“改啥,我看挺好。”
宋表弟一揮手:“那就不改,我也覺得挺好。”
蘇氏偷樂,哪天把這名學給三姑奶奶聽,保險她笑倒。
蘇氏問宋表弟要不要親自送宋子學去羅先生那,宋表弟說要去,還說就指望羅先生教個宋探花出來的。
蘇氏無語,這倆基友理想一樣呀。
三老爺帶着宋表弟父子出去了,蘇氏也把宋早晚兄弟帶去旻山屋子。
旻山是進了屋子,就高興的把他所有玩具拿出來給那兄弟,還自己一屁股坐下開始擺弄。
小兄弟倆估計是怕生,站那動也不敢動,蘇氏笑眯眯拉過他倆,也讓他倆坐下,倆兄弟怯生生的一人拿個木頭玩具,看着旻山使勁掰一個木頭做的小馬車的輪子。
有回有個東西旻山沒掰下來,做的太結實,他就急得額頭青筋都暴出來,還是三老爺一看不好,拿過來掰開,就這旻山都不幹,急得拍打三老爺,三老爺就把就把掰壞的玩具用腳使勁踩,還做怪樣踩,旻山看父親滑稽樣,這才咯咯笑,額頭青筋才淡下去。
這以後蘇氏就全換了玩具,做的不那麼結實,小兒都可以掰開,方便旻山想掰時用點勁就能掰開。
蘇氏真納悶,這是生了個什麼兒子,脾氣暴躁不說,還是個破壞份子,什麼東西弄壞了他就高興。
旻山掰下車輪子還給那倆兄弟看,然後隨手扔了,又站起來面貼着牆來回跑。
宋早晚兄弟就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旻山自己玩的不亦樂乎,還是呆呆的坐着。
蘇氏交代跟隨的倆奶孃,要是看見旻山發脾氣先抱好自己的小主子,別讓旻山給傷着了。
說完這蘇氏都頭疼,說是幾個玩伴一起玩,可自家這個破壞份子要是犯渾傷了人家,也不好向宋表弟交代。
蘇氏想去書房問問宋表弟事的,可不敢離開這裡,人家小兒頭一天來,可別被旻山嚇着了。
誰知宋表弟沒走,還留下吃午飯,蘇氏就在書房擺了一桌,宋表弟的三個兒子讓春草帶着在正房吃,三老爺帶着旻山和蘇氏一同陪宋表弟在書房。
宋表弟邊吃邊白乎,說如今莊子生意可好了,每天都有客人來莊子裡吃飯。
蘇氏問道:“胡鐵不在了,飯菜做的怎樣?”
宋表弟一擺手道:“現在都很少用廚房做飯了,我按照德哥之前給我說的,讓他們自己動手烤東西吃,夏天不是熱嗎,就沒開始弄,現在把山下原來就準備好的地騰出來,幸好胡鐵早就打好了幾個爐坑,還準備了好些烤爐架,好傢伙,來的人都不在房裡吃飯,個個在外面烤着吃”
蘇氏心想怪不得她看了帳,發現盈利多了好些。
宋表弟還在白乎道:“有回我請客,我自己去買了只羊,整隻烤,這還是聽胡鐵說的,我的娘唉,那客人都要來買點去吃,我一想,這買賣可以做呀,就吩咐管事的買了二十隻羊,讓黃莊頭先喂着,誰要買整隻烤也行,咱莊子每天殺一隻預備着散賣。”
三老爺聽了咧嘴樂,笑道:“行呀,表弟,這買賣越做越順路了。”
宋表弟聽了沒美的搖頭晃腦道:“那是,我也覺得我也是個能幹人,我回府給我爹學了這事,我爹也誇我能幹。”
蘇氏看宋表弟得瑟的晃着腿,三老爺也滿嘴的誇讚,好多話都是蘇氏說過的,蘇氏也笑眯眯的跟着附和。
蘇氏又問了句:“你家兒郎來這裡給堂舅說了嗎?”
宋表弟點頭道:“說了,我爹還說要不把我哥的幾個差不多大的孫子也一起送來,我說那哪行,德哥又不是奶孃,還真管看孩子呀,我爹把我踹出來了。”
三老爺對錶弟的比喻很不愛聽,說道:“踹你活該,哪有你這麼說話的?我咋是奶孃了?”
宋表弟趕緊賠笑道:“我說錯話,我就是禿嚕嘴,要不我爹總踹我的?”
蘇氏也聽的樂。三老爺剛想還張嘴訓斥宋表弟的,就聽葛鬆外面通報說二爺他們從嶺南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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