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娠的日子裡,她受到了女王般的待遇,而真正的帝王,司馬雲呢,倒是成了個小跟班,每天除了上朝之外,全部陪在身邊伺候着。
她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宮裡的侍女太監已經習慣了他們,所以在看到皇帝伺候皇后的時候,全部裝成聾子瞎子啞巴。
身子越來越沉,眼看日子就要到了。
一個平靜的夜晚,一個生命的降臨,打破了夜的寧靜。
她抓着被子,渾身都是喊,痛苦的嘶喊着,他在門外來回踱步,似乎這樣可以減輕她的痛苦和自己的焦慮。
產婆在旁邊不停地鼓勵她:“娘娘,再用點兒勁,馬上就出來了。堅持一下。”
都說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到鬼門關走了一圈,這回她可是體會到了。身體的劇痛已經將她的意識淹沒,又是頭胎,所以疼的更加厲害。
“哇……”終於,一聲響亮的哭聲,響徹夜空。
她渾身癱軟,虛弱無力,產婆將孩子抱給她看,說道:“恭喜娘娘,是個皇子。”
她稍稍側頭,溫柔地看了眼襁褓中的嬰兒,產婆將孩子放在她身邊,她溫柔地在孩子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司馬雲這個時候也闖了進來,看了一眼嬰孩兒,露出欣慰的笑容,轉而跑向她,看着她虛弱無力的樣子,他不禁心疼了起來。
撫上她充滿汗漬的額頭,輕輕吻下:“以後再也不讓你生孩子了,好痛苦,我不想讓你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了。”
她笑笑,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小傢伙很可愛,長的白白胖胖,長相多半像司馬雲,只有嘴和鼻子像芷欣。
司馬雲的重心也漸漸轉移到了公事上。芷欣和孩子都睡熟了,他纔回來,悄悄貼過來,摟着母子二人睡去。
第二天早晨,她還沒有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起牀。
她基本上都見不到他。她也實在是想他啊。
這天,她將小皇子早早讓乳孃帶走,自己穿上了透明的薄衫,白日睡多了,纔不會在晚上早早睡着。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
是三更時分了,脫下衣裳,輕手輕腳地躺在她身邊,從後面摟着她,才睡下。過一會兒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已經睡着了麼?
她轉過身,微微欠身,雙手支撐着身體,伸手撫上他的眉峰,這張俊逸的臉,是她所魂牽夢繞的,線條分明的薄脣,透着股性感,她湊上前去,輕輕地吻住,想要更多他的氣息,所以吻的久了一點,慢慢閉上了眼睛,享受着這份恬靜。
她的香舌伸出來,在他的脣上舔了一下,然後羞怯地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她感覺腰上一緊,自己也被某人壓在身下。她驚恐地看着他,正在緊緊地盯着自己看,她只覺得臉上熱的厲害。想要逃開。
原來他根本早就已經醒來,只是一直不動而已,那剛纔她做的一切,不都被他知道了嗎?想到這裡,她更加羞怯。
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氣息噴灑在頸間,“怎麼,佔了便宜就想跑啊。”
什麼?誰佔誰便宜?
她張口正欲反駁,卻被他抓了個正着,他深深地吻下來,帶着無限的繾綣溫柔。她慢慢沉淪在他的吻裡。
他的吻如同雨點般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她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身體只想要他的進一步索取。
她不想再保持清醒,於是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他感覺到了她的渴望,眼眸更加深沉,他吻向了她的雙峰,接着是小腹,她咬着嘴脣,忍着不要發出那令人羞怯的聲音。他看到了,狠狠地吻住了她的脣,不讓她在咬着自己,同時,進入了她的身體。
“嗯……”一聲滿足的聲音,更加點燃了他的慾火,他快速的律動,讓她幾乎快要暈過去。
第二天,她睜開眼,看到他還躺在身邊,有些意外,但心裡是滿滿的甜蜜幸福。
“今天不用上朝嗎?”
他睜開惺忪的眼睛,微笑着看着她,慵懶地說:“怎麼,用完就要趕我走啊。”
她瞪他一眼,明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說的她跟個那啥女似的。
“昨晚,可是你主動的哦。”他又砸過來一句
。
她羞得鑽進了被子裡,同時進被子的還有他的狼爪。
她實在抵擋不過他的侵襲,只好求饒道:“誒呀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快去上朝吧。”
他笑笑,這才穿衣起身。
哎,她可不想他的丈夫成爲一個昏君,而自己成爲亡國之禍呀。
在他還沒有走的時候,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了一句:“對了,準備給孩子起個什麼名字?”
他皺皺眉頭,半晌才說:“嗯……還沒有想好呢。”
她失望地低下了頭,自打孩子降生以後,他就整日忙於國事,對她冷落了許多,現在他還沒有想孩子的名字,是不是因爲他不喜歡這個孩子了,或者說不喜歡自己了。
或許吧,男人的心從來就不在女人和孩子身上,更何況是一個帝王。她安慰着自己。
晚上,他下朝回來之後,她纏着他問:“孩子漸漸長大,總不能總是大皇子大皇子地叫,得有個名字吧。你再忙,再累,也不能不給孩子起名字吧。”
看他呢?拿着本書,專心致志地看着,好像根本就沒聽到她說話。她失望地低下了頭,男人變得真快呀。
她賭氣,先去睡了,也不理他。
而他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其實,名字有什麼關係呢?不管她叫什麼,他不還是一樣愛他,孩子叫什麼,不都是他的孩子。
他走過去,想要摟着她,可剛碰到她,就被她一手打開了。他佯裝生氣地說道:“怎麼和昨晚完全不同啊。”
她更不想理他了,便閉上眼睛睡覺。
他用力抱着她,不讓她掙脫,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芷欣,叫什麼我都會付出我整個心去愛他,爲了他我可以不要我的生命。就如爲了你一樣。”
她的眼淚抽抽搭搭地掉下來,嗚咽地說:“可是,孩子總要有個名啊。”
額,整個小女人還在糾結這件事。
“嗯,好,管他叫司馬哲吧。”
她幸福地睡去,他守候在她身邊,直到永遠!
(本章完)